可是府医看透了多掳的行为,直接冷漠开口道,“世子,请不要帮小姐,要不然被王妃知道你也要受罚的。”
可是多掳并未放开娇娇。
府医无奈轻叹一声,道,“府中都是王爷王妃的眼睛,若小姐没受到该有的惩罚,王妃还是会让人再来一次,到时候岂不是叫小姐多吃一次苦吗?”
多掳眼神心疼,紧紧皱眉后松开了娇娇。
“妹妹乖,再忍忍。”
他轻声出言安慰。
渐渐收了内力。
娇娇承受不住时狠狠咬住了多掳的手臂。
多掳吃痛却一声不吭。
另一只手依然安抚着娇娇的后背。
痛苦还在继续,兄妹二人紧紧相依,或许这就是王妃想要看到的兄妹和睦情浓。
可是……用这种方法让兄妹二人加深感情未免太令人唏嘘。
太残忍。
……
长夜漫漫,姜宁宁听到惨叫声停止才和上官苏上了床相互依偎,“我怎么听着声音这么像娇娇?”
上官苏却一手脱她的衣服,一边说道,“娇娇是大小姐,谁敢欺辱她?或许是哪个声音像她的奴婢做错了事儿被惩罚了吧。”
毕竟娇娇是王爷王妃的嫡女,又传闻王爷是个宠女狂魔,谁能相信他们会把自己的女儿惩罚得这么惨?
红色纱帐缓缓落下,双影交叠,起伏律动,不一会儿娇滴滴的喘息声传来,声音如蚂蚁挠人痒痒,欲罢不能,欲海无涯。
第二日一早,姜宁宁早早地起来,娇娇已经命人送来了两套好看的浅蓝色骑马装。
姜宁宁穿好衣服在上官苏的面前转了一圈,又黑又亮的头发被盘在头上只用蓝色丝带缠绕固定,整张脸盘子都露出来只见她轮廓清晰脸盘子偏小五官绝美。
“好看吗?”
这是姜宁宁第一次在上官苏的面前这样问他。
少了些端庄稳重。
多了些俏皮可爱。
这样的姜宁宁,与上官苏记忆里小时候的她重合。
他的宁宁,便该是如此模样的啊。
“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绣罗衣裳照暮春,蹙金孔雀银麒麟……”
他低低喃喃出声。
眼底都是对姜宁宁的欣赏和惊艳。
姜宁宁微笑着,眼底只有单纯和简单,此时的她就是个向心上人炫耀的普通女人。
“等我们回家,你带我去京郊骑马好不好?”
京郊有十几亩的花田,是上官家的产业,姜宁宁在上官苏送来的聘礼单子上看到过。
她也是那时候才知道原来京郊花田是上官家的。
以前她路过花田还满眼羡慕,还‘停车坐爱花田晚’过。
“京郊何处?兽林?”
上官苏以为她想狩猎。
姜宁宁摇头,“我想白天在满目金黄里点茶数花瓣,夜晚闻着花香躺在花瓣上数星星看月亮……
夫君,朝朝与暮暮,我都想与你共赏。”
上官苏牵着姜宁宁的手,在她手背上落下轻轻一吻。
温柔的回应,“好。”
他们出门的时候,只见娇娇和多掳已经各自骑在马上脸上扬笑了,只是姜宁宁觉得娇娇的脸色好像不是很好……
又想到昨晚的惨叫,一时间竟真的把眼前的人和昨晚的声音对号入座了。
二人上马后,姜宁宁驱马走在娇娇的身边。
“娇娇,昨晚你可听到那声音了?”
娇娇一听这个,回想起昨晚断指之痛浑身痉挛了一下。
虽只是一瞬间,也害得她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幸好她骑术好稳住了。
她嘴角好不容易挤出一个微笑,“我听得当然是清清楚楚啊,因为就是我嘛。”
姜宁宁心中大惊。
还真是她。
“你发生什么事儿了?为何会发出那么凄厉的惨叫?”
她不解。
娇娇可是王府的嫡小姐,怎么会???
娇娇装作无所谓地说道,“哎呀,还不是我自己做错了事儿,放心,本是没多疼的,我就是叫着玩儿的。
对了,你身子可好些了?今儿个让你出来狩猎会不会为难了你?”
姜宁宁眼见娇娇不是很想提起这件事也不好意思多问。
只浅笑着点头,“好多了,本来也只是太疲惫了而已,有府医开的上好的药材,一副药下去我的精神头都回来了。”
多掳和上官苏很安静。
他们骑着马儿跟在二人的身后,只听她们说话。
只是快到兽园的时候,几人突然停下来。
上官苏和姜宁宁都不解的看着娇娇,不知道她突然进一家女子用品店做什么。
“世子,娇娇要买什么?”姜宁宁问多掳。
多掳在面对姜宁宁的时候眼神就变得温柔,他浅笑着说道,“不知道。”
丝毫没有面对旁人时的不耐烦。
不一会儿,娇娇出来,手上拿着好几个盒子。
姜宁宁不解。
他们今日是去狩猎的又不是去参加宴会的,还要化妆的吗?
“娇娇……我们要化妆?”
娇娇嘿嘿一笑,眼底都是狡黠。
“不是‘我们’是你和宁公子。”
“为何?”
“因为我们的堂姐是个色鬼啊,你们这么好看的容貌要是被我堂姐看中了,她岂不是要和我抢?”
姜宁宁嘴角抽搐了一下。
她还真没想到这个问题。
柏舞……
是个色女啊。
姜宁宁和上官苏只能对视一眼后任由娇娇把他们化成了皮肤黝黑又斑斑点点的人。
“这……娇娇,你对我下手也太狠了。”
姜宁宁噘着嘴说道。
此时的她真是又丑又作。
连娇娇看着如此模样的姜宁宁都有些倒胃口。
“没办法,我堂姐可不是个好人,我们兄妹又争不过她,只能出此下策了。”
这话说的,真是好无奈啊。
兽园就是人工圈禁起来的一个十几万亩的的园林,面积不算太大,至少和大周的兽园比还是小了一半。
几人到地方后,门口的侍卫禀告,“柏舞郡主已经吩咐等小姐来了便直接进去就是了。”
娇娇问,“郡主几人来的?”
侍卫,“郡主带着自己的侍卫来的,其中还有一位公子。”
娇娇点头,“果然是带着面首的,我就说嘛,她的身边怎么能少了男人呢。”
其实不是柏舞身边少不了男人。
而是她自己是这样的人她便觉得全天下的女子都是这样的人。
但是她明明知道柏舞后院那些人不是和柏舞滚床的,只是与她琴棋书画论剑比武的。
但她就是要这样说,因为只有这样她养面首才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