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小还听飞哥说,云落昭这一年与他人有了婚约。
“姐,飞哥说你跟人有了婚约,是真的吗?”
云落昭点头,“真的。”
何小小眉毛揪了起来,“是谁?”
谁能配得上他姐?云姐这么聪慧美丽,哪家的公子哥能配得上。
云落昭想了想,也要将此事告诉他,随后便简短的叙述了一遍。
何小小听后,面上染上怒意,低吼道,“白眼狼!让我去跟他过几招,他胆敢这样对你!如今除了母亲,还没人能赢过我的长枪,我定叫他铁腚开花!”
云落昭敲了敲他的头,“这是在军营,你得喊他一声将军,现在正是和敌军紧张时刻,别闹出幺蛾子。还有,在军营里别透露我姓名。”
何小小不服气地瘪嘴,“知道了姐。”
“嗯,何时过来的?饿吗,如今还未到点,炊家子还未做饭。累的话我这有块饼。”
云落昭今日废寝忘食,研究那毒药,中午的饼到如今还未吃。
何小小听着云落昭的关心,看着眼前的她,忽觉她已和从前不同。
与在灵清山时相比,少了几分往日的飞扬,多了几分以往未曾有的哀愁忧伤。
何小小心里冷笑,周衡安是吧,我定让你知道什么叫好歹。
——
今日招募的第一批新兵都已陆续进营再次进行简单的训练。
周衡安在这指导着新一批的新兵。
但确是心不在焉,心里闷着一股气。
昨晚谢知栩的处罚,无论是领鞭多少发,在弟兄们面前,此举无疑是让他丢了脸面,丢了威信。
奈何周衡安品级比谢知栩低了不少,虽是个将军,在他面前,却也只能听话。
周衡安越想心中越不服气,晚饭过后,蔡钰来到了周衡安的营帐。
蔡钰见周衡安面色不对,询问了一下,得知周衡安被谢知栩处罚的事。
“等到此战结束,众将士们都要看着我周衡安被鞭子鞭打!难道要我周衡安丢了脸面才是他满意的吗!”
周衡安低吼着,一把将桌上的图纸扔在了地上。
“那汤药我也喝过,若说在训练中能增强体质,确有此功能,可那毒烟吸入体内,唯有三营的将士们出了问题,也许是三营投放的毒烟球更多呢?与汤药训练有何关系。”
毒烟没多久便被空中的凉风吹的一干二净,他们根本无法知晓投放的量有多少。
周衡安重重往后一坐,深呼一口气。
他也是这么想的,可谢知栩却认定了是训练问题,他又有何余地回旋。
蔡钰想起那日见到云落昭时,那熟悉的眼神,心中总有股异样的感觉。
想起这几日深夜,她偶尔会出营帐吹风赏月,偶尔会瞥到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
再三辨认,她认出那是住在她不远处的云大夫身影。
深夜里,云大夫去往谢将军营帐,这如何想都觉得奇怪。
蔡钰说,“这几日晚,我偶尔会见到云大夫从自己营帐里出去,朝着谢将军营帐的方向前去。”
“她深夜出去作何?还是去谢将军营帐?可疑。”
蔡钰咬着嘴唇,还是把自己的猜想同周衡安说了出来,“刚到军营时,我便觉得云大夫眼熟,总觉得是哪位熟人。”
周衡安在营中与这位大夫鲜少有交流,他只知营中来了一位一直带着面纱的大夫。
她入营后,由于二人不同营,几乎没有见过面。
云大夫,云大夫。
一个大夫平常与将军又无直接联系,多次深夜去谢将军营帐内,又是作何。
一男一女,难不成……
周衡安有些激动,立马站了起来,“明日我去见见那个云大夫。”
若真是他想的那个人,那么他刚因为误会了她而心有愧疚,如今却淡然无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