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还不等云落昭说话,张运价便出口打断,“还不是图我恒医堂面积大,你云落昭心思坏得很,指不定拿了恒医堂再去干些什么,清空了里头的大夫,叫他们提着包袱走人,到时候这里就只有你医品堂一家有名的医馆,你想要一家独大,不惜赶走这些大夫,垄断病人资源,你简直是过分的很啊!”
“你指定是要封了恒医堂,然后再划入你云家所属地皮中,然后再拿出做一些买卖。总之,你就是想要让你医品堂一家独大,让我恒医堂没有去路可走,你云落昭,真是一介女流,心思却如此歹毒。”
“我恒医堂这么多大夫,你若真的收去了,一句话,就让他们失业了,你觉得你的做法合适吗?”
云落昭分明什么都没说,这张运价却三言两语就将莫须有的罪名倒扣在云落昭的头上。
张运价擦了擦没有的眼泪,叹口气,“父老乡亲们,我张运价前几天的话语确实是我语失了,在这里,我张某向大家道个歉。”
许多人怀疑的看着张运价。
“我张运价前几天那是被气昏了头,因为我知道,如果恒医堂被外人,尤其是云家的人拿去会是什么后果,之前,我恒医堂就和医品堂因为一些事上稍微有些矛盾,但这不影响我尊敬医品堂和云家。但如今,云家的人是云落昭,她之前可是毒哑过她前夫家婆婆的女人啊!”
“如此歹毒心肠的人,接手了医品堂之时,我便窥见到医品堂未来的样子,我感到心痛,如今他还想要我恒医堂,若是恒医堂真被他拿去了,我真的想不到恒医堂以后的招牌会如何毁在她这样的一个女人手里啊!”
张运价哭着抹眼泪,但眼泪流不出来,他只好干巴的擦了擦眼皮。
张运价声音也不算小,里头一些坐诊大夫听了,也出来看。
有的人不清楚状况,一些刚进恒医堂做事的坐诊大夫,还没拿到坐诊费,着急养家,听他这么一说,心被揪了起来。
“张堂主,你说的可是真的!?她云落昭可是要将我们都赶出去?我如何营生啊?”
张运价故作为难,“哎。”
“这……”
部分人开始有些迟疑,问了云落昭,“云大夫,若是你拿走了恒医堂,可是要拿来做什么?”、
“是不是真的会拿来做别的,驱赶这些恒医堂大夫,然后为了让你医品堂一家独大?”
“云大夫……”
张运价见状又说,“总之,我恒医堂里的大夫人数可不少,若是你接手了,将她们赶走,他们该当何去?”
那年轻坐诊大夫一听,语气有些冲,“你若真将我们赶出去,我定不会放过你!我日日夜夜去那医品堂闹事!”
云落昭皱眉,“我什么时候说要赶走他们了?恒医堂到我手中,我既不会赶走大夫,也不会用作他用。恒医堂依然是医馆,但是,牌匾得换。并且你,张运价,要离开恒医堂。”
张运价冷哼,“你这心思不正的女人,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见张运价这样,云落昭也是不想再说了,冷笑道,“本来正常的流程应该是劝你说话小心点,但你这种人,就不应该给第二次机会。”
云落昭左边藏在袖口下的手腕一动,一根银针飞入了张运价的手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