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堂宅院之下?心飞往了别人。
宋佳书听懂了周衡安的意思,心中顿时厌恶之情更加旺盛,这云落昭,既然是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人。
只知周家有二子,大儿子已婚娶,但高堂宅院之下,谁又能说的准发生什么呢?
宋佳书知道家丑不可外扬,所以也不多问,只是嘴角忍不住向下撇,“她果真如我想的那样。”
周老太听着,适时宜地啊了一声,随后叹了口气。
宋佳书注意到,“老夫人这嗓子是怎么了?”
周衡安表情痛苦,“说来不怕夫人您笑话,那日母亲放不下云落昭,怕她一人回云居阁吃苦受累,想要劝她回去周家,我们还是一家人好好过日子,谁料云落昭不愿,发生了一些口角,她便……便下手毒哑了我娘的嗓子。”
宋佳书震惊,“她竟当众毒哑了老夫人的嗓子?”
宋佳书大怒,“一妇人竟如此歹毒!竟忍心对老人下手,太可怕了。”,宋佳书浑身颤抖了一下,若是云落昭进了谢家,岂不是要毒哑她!
“怎么没去官府报官?”
周衡安叹气,“她医术可不差,如今又被圣上封为了正三品院使,那日她出手十分之快,大家都没看见。”
“但她也不否认,只说了我母亲闭嘴那是应该的。既然如此,没有人证物证,又何来报官一说。”
“怎不去其余医馆医治?”
“云落昭此法,众多医馆都治不了,都说只有云落昭才可治,我花了许多银两出去,都是求医无果。我们也想去找她,但怕她记恨我们,在医治过程中又动什么手脚,便只能叫我母亲一直忍着。”
宋佳书倒吸一口凉气,“心思竟如此歹毒。”
“罢了,许是她云家经历了那样惨痛的事,如今婚约又取消了,怀恨在心也理解,如今向我们要两万两,我们也在尽力借钱给她,只希望我母亲的病,她到时能大发善心解了。”
宋佳书一听,还有两万两?立刻追问,得到周衡安一通模棱两可颠倒黑白的话后,宋佳书看着周老太,同情之心升起。
自己的儿媳妇生了异心、很可能已红杏出墙,被退婚后歹毒之心升起,竟不惜对老太太下手,甚至用了歹毒的手法令其恢复不了,还逼着他们交出两万两的退婚费?
简直荒唐!
这世上哪有如此恶毒的女人。
宋佳书缓口气,随后冷静下来,“今日来找你们了解这些问题,我也不是白问的,麻烦你们告诉我这些了,丁桂,将我准备的东西拿出来。”
随即丁桂从马车上拿了几把银票,周衡安一看,足足一万两。
“这。”
“无妨,收着,这对我们国公府来说只不过是一趟宴席的钱罢了,你且拿着在为老夫人找些名医,若都是不得治,你再来找我。”
早听说国公府壕,没想到这么壕!
一万两!十张一千两的银票,说给就给!
周老太见了,两眼顿时发光,立刻上前收了下来。
周衡安方才同大哥周桂安争吵的阴霾顿时一扫而光。
“多谢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