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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愿转角,手臂却突地被人大手一拽,对上那双余怀不轨犀利的眼,拧眉问:“邢小爷,你干什么?”
“来跟小爷走,爷让你快活快活。”邢小帅一脸贼笑。
苏愿用力甩开,却突地全身无力,如何都甩不开。
她并没有喝醉,最少可以安全到家的。
只是现在,怎么会全身都无力。
苏愿撑着脑袋,眼前的人渐渐模模糊糊,看不清长相。
她被拉着走。
突地感觉腰间有一股力道,苏愿跌进一个强而有力的怀中。
“小舅舅……”
邢景薄的面色暗冷,眸光透着刀子一般,冷冷淡淡的吐出一个字:“滚!”
“她、你、你……”们,邢小帅整个人都不淡定了,却没想到他的小舅舅会认识眼前的苏愿。
迎面的一记刀人的眼神,邢小帅的嘴就像被万年胶封住了一般,腿腿都不利索的八字形遁走。
邢景薄低眸,看着苏愿小脸涨红:“你怎么了?”
苏愿脑袋晕沉,抬眼看着邢景薄,意识模糊,眼前却一亮,脱口而出:“至尊宝!”
“……”邢景薄。
“我就知道,我的天命之人,他一定会踏着七彩祥云来娶我的。”苏愿满脸霞光,像极了看到天命君子的模样。
邢景薄蹙了蹙眉:“你喝了什么?”
苏愿听不懂他说什么,摇了摇头:“殿下,别走,素锦娘娘要害我。”
“谁害你?”邢景薄深邃的眸子暗了暗。
“瑶光上神,素锦天妃娘娘、穗禾、她们都是一家的,她们要挖我的眼睛,殿下,你别走……”苏愿搂着男人的劲腰,往邢景薄身上蹭了蹭。
邢景薄眸底更暗了几分:“去医院。”
她竟然被人下了迷幻药。
“我不去。”苏愿目光迷雾却透着水波粼粼,一本正经地说:“殿下,我们双修吧……”
“……”邢景薄无语了。
抱着她上了车。
“双修后我们葡萄就有灵力了,素锦娘娘就不能害我了。”
邢景薄看着怀中,眼光澄亮的苏愿,下意识问道:“那你是谁?”
“我是小骨呀,师父。”苏愿一脸呆萌,嘟了嘟腮帮子,摇了摇沉沉的脑袋:“小骨长胖了吗?师父都不认识了?”
“……”
邢景薄幽幽地凝视着苏愿,不知道她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蹙了蹙眉。
苏愿昂起脸,在邢景薄的鼻前蹭了蹭:“师父,小骨好想你……”
“二殿下,我们灵修吧?”
“你确定?”邢景薄的噪音低沉醇厚。
“嗯嗯。”苏愿点头如蒜。
邢景薄捏着她的下巴,眸光敛了敛:“不后悔?”
她羞羞地点了点头:“我、我自然是愿意的,明日,明日我就去叫爹爹,把大殿下的婚退了……”
“那现在我们可以双修了吧?”
苏愿小脸绯红绯红,一双澄清的眼睛,似在看他,又不是在,看他。
她呆萌粘糊糊的样子,与她平日乖顺又倔强的性子很是不一样。
形景薄没瞧见过苏愿这个样子,一时之间,看得有些痴。
半晌,车内的形景薄对李泽说:“去酒店。”
李泽把车掉头,随即停在附近的酒店门口。
*
酒店房内。
刑景薄把苏愿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她迷离清澈的眸子,他利落地脱掉西装外套。
大手一挥,西装徐徐落地。
他欺身而下。
陡然间,躺在床上的苏愿,仰起身子,伸出小腿,把小脚丫放在邢景薄壮实的胸肌上。
她眨着无辜的狐狸眼,面色绯然地说:“相公别急,法海没跟上吧?他要收了妾身。”
“……”邢景薄拧了拧眉。
他大手抓住她皙嫩的脚踝,身下的女人,她清纯又娇媚,楚楚动人。
邢景薄凝视着苏愿,喉结滚了滚,目光暗了暗,准备放下她的脚,她却出奇地用了用力。
“收蜘蛛精去了。”
苏愿咬唇,抬腿的姿态,引人遐思非非。
她的脚微微松了松,邢景薄揽抱起她的身子,让她紧贴着他上身。
四目相对。
他垂眸凝视着脸颊绯红的苏愿,她细柔的呼吸吐在他的身上,邢景薄捏起苏愿的下巴,邪魅一笑:“夫人的情趣,真的是别具一格!”
苏愿似梦般地笑着问:“相公,你就不怕我是妖吗?”
“不怕!”
邢景薄垂头,目光深沉地睨视着她:“更好,我还没跟妖睡过。”
他冷凉的唇顷刻间压下,独属于他男性的气息交缠着,薄唇辗转反侧,豪夺。
不留一点空隙。
那一晚,苏愿被他折腾得够呛,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最后是苏愿窝在他的怀里,嘤嘤求放过,男人才不依不舍地停了下来。
邢景薄看了一眼,已然沉睡的苏愿。
如果,他不是提前回国,今晚的苏愿……
他不敢再往下想。
她辗转承欢别的男人身下。
邢景薄下了床,拿出手机,面色更冷了几分,拨打过去:“把邢小帅的职位撤空,把他调去莫北,明早就走!”
短期内,他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若不是一个‘邢’姓,邢小帅就不是调职这么简单。
*
第二天。
苏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映入的却是陌生的房间。
思绪如涌泉般,出现在眼前。
昨晚,她……
一个转身,扩大版优越的五官,邢景薄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苏愿扯过被单,警惕性的退了退,疑问说:“你怎么在这?”
韩医生不是说邢景薄出差了吗?
“怎么,你是忘记了昨晚……?”邢景薄嘴角勾起,正正经经地说:“为夫愿意帮你想起。”
苏愿的脸唰地一下粉红,羞羞地垂头,投降:“好了好了,我想起来了。”
不但想起来了。
还想起来,昨晚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的。
记得,第一次在他身上。
第二次在落地窗。
第三次在浴室。
第四次……
第五次……
苏愿羞愧地不敢再去看邢景薄的眼,扯着被子逃似地往浴室走去。
她就准备躲里面不出去,直听到邢景薄接了个电话,几分钟过后,便听到他离去的关门声。
这时,苏愿才蹑手蹑脚地从浴室里走出来。
看了看全身的痕迹,她咬了咬唇。
邢景薄——
哼!
专吃她的男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