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所以,林软在撒谎?”
宁萌秀眉微蹙,眸中满是不解:“可是,她身上确实有很多伤,不像是假的。”
我沉思片刻,脑海中浮现林软身上的伤,缓缓道:“假的不至于,但是,谁打的,那就不清楚了。”
阿东愤慨的插话:“她分明是想将污水泼向我们,这女人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怎么这么阴险呢?”
宁萌目光闪烁,似有所悟:“她是不是故意想挑拨你跟严总的关系啊?用这种手段真卑劣。”
我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中却无丝毫波澜:“她是对自己多不自信啊?非要自己受那么多苦头,挑拨我跟严谵,其实,根本不需要她用这招,毕竟……”
我吸了一口气,突然很平静地说:“心,早已经死了,婚,已经离了。”
至于林软身上的伤怎么来的,好像已经不重要了,反正结局出来了。
我又在医院休息到了晚上六点钟,才和下班的宁萌一起回得家。
回去的路上我给叶晗打了一个电话,想问问她签好合同没有,什么时候回来去福临门。
她告诉我,因为那夫妻临时有事,她还在等她们。
她笑着说:“你们在家等我啊,等我回来,我们就出发去福临门,让你们两个小馋猫好好吃一顿!”
宁萌想把我的事告诉叶晗,我让她不要说。
就这样,我们回到出租房,从下午六点钟等到了九点钟,足足三个小时,按理说那夫妻再有事都忙完了吧?签合同也不过十来分钟,或者更快。
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就卧在了床上,手里拿着手机,手机屏幕碎了一些,但是不影响手机的功能。
正当我用手指滑动屏幕,想给叶晗再打一通电话的时候,指尖传来刺痛。
我迅速缩回手,指腹上竟然被划开了一条细微的口子,溢出了一些血丝。
这都可以受伤?
我盯着手指看,一种不祥预感涌上心头,跟早上摔碎碗的那种感觉一模一样。
门突然被推开。
我吓得一跳,倒吸一口冷气。
结果进来的人是宁萌,她拿着手机,对我说:““景姝姐,福临门十点半就关门了,现在都九点钟了,怎么叶晗姐还没有回家啊?”
我笑了笑:“这个时间点,我们可以出去吃火锅啊,烧烤啊。”
宁萌闻言,眼睛一亮:“那也可以,不过……”
她担忧道:“你肠胃不好,能吃这些吗?”
我弯了弯唇:“我可以看着你们吃啊,我在旁边喝粥。”
宁萌抱着我的胳膊,呜呜呜道:“我可怜的景姝姐姐……只能在旁边看我们吃香的喝辣的,自己一边喝白米粥。”
平常的话,我会被宁萌逗笑的,可是此时此刻,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点都笑不出来,甚至心脏极其不安的剧烈跳动。
我连忙给叶晗拨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的另一端,是震耳的音乐。
叶晗的声音,带着一丝歉意与无奈,轻轻穿透而来:“景姝,真的很抱歉,今晚福临门的约定怕是要泡汤了。这对刚谈妥合同的夫妇,热情得让人难以招架,硬是将我拉到了这里,说是要一同举杯庆祝。”
我的心中不禁泛起一抹忧虑,轻声回应:“叶晗,你不会喝酒,你几乎也没去过酒吧。”
她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苦笑:“是啊,可我哪里能拒绝那份盛情呢?他们买房的合同,额外多加了六万块呢,我感觉,不来不太好。”
闻言,我更加急切,提议道:“告诉我你在哪个酒吧,我们现在过去,或者我们过去在酒吧外面等你。”
话音未落,电话那头突然一阵嘈杂,紧接着,就是一个女声跟叶晗讲话:“叶晗,在跟谁打电话呢?快点来喝酒啊,你的一杯还没有喝呢,大家都等着。”
叶晗几乎滴酒不沾,我很担心她。
叶晗在电话那头说:“好的,现在就过来……”
我问:“你把酒吧名字告诉我。”
正当她要开口说的时候,她的手机好像被夺走了,我听见一个男声:“你这就扫兴了,你看我们,都没有打电话啊,甚至连手机都没有玩……今天啊就好好的庆祝,不要玩手机了……”
说完,电话被挂断了。
可是,我还是很担心,心脏像被揪紧一样。
我又立马给晗打了一个电话,结果没人接。
我打开微信对话框,对叶晗说:“叶晗,你把地址分享给我,我们去接你回家。”
那边突然秒回了,消息是:“不用啦,我自己可以回来的,我没有喝多少,你们不用担心我,自己记得早点睡美容觉哦。”
这不像是叶晗的回复习惯,下一秒,她又发来了一条信息:“离婚快乐哦。”
我迅速回复:“地址发我。”
结果那边再也没有回复。
宁萌看出我的担忧,说:“景姝姐,你不用担心啊,叶晗姐都又不是小孩子,估计真的就单纯跟他们出去庆祝一下。”
我点点头,可是,心跳依然不安地加速。
后面,宁萌熬不住,随便吃了一桶泡面就睡觉去了。
而我,又从9点钟等到了12点钟,期间我打了将近十个电话都无人接听,估计是手机静音放在包包里?她确实有这个习惯的。
终于,我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虑,决定去附近的酒吧看看。就算那些人没有恶意,但是她不会喝酒,也需要人接她回家。
突然,上面的水晶吊灯松动了,惊心动魄地垂落下来,砰的一声巨响摔在我刚刚坐的沙发位置上。
我的心猛地一紧,又慌乱又惊惧,双腿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背脊仿佛被无形的寒风穿透,凉意直抵骨髓。
这么稳固的吊灯,怎么突然坠落?
如果我没有站立,这硕大的水晶吊灯就是砸谵我的头顶上,后果不敢想象。
我心脏砰砰乱跳,现在更急切地想出去寻找叶晗了。
我跑到门口,刚打开门,竟然看见了叶晗站在门口。
我松了一口气,笑着问:“你回来了啊,我正准备去找你呢,怎么样?有没有喝醉?”
她走了进来,手里拧着几包东西,一如既往的温柔满面道:“没有喝醉,知道你们肯定没吃饭,我给你们带烧烤了,有你最爱吃的烤土豆片,宁萌爱吃的烤香肠。”
她身上的酒味浓烈,头发略显凌乱,衣服领口少扣了一颗。
我仔仔细细在她身上打量着,除了这些,没有任何的异常。
她大大方方的给我看,转了一个圈,笑道:“来,仔细看看,我是不是安然无事啊?就是喝多了一点,不过,问题不大。”
说完,她把烧烤递给我:“快去喊宁萌起床吃烧烤,我去洗澡了,身上臭死了呢。”
我把烧烤放在桌子上,转身进了宁萌的房间,却听到洗手间的门‘轰’的一声被用力关上,接着就听见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好像有点不对劲,又具体说不出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