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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错,肯定是你对我施法了,你让我人不人,鬼不鬼的!”
扶悦把所有的愤怒,以及自己之前的遭遇,全都归罪在了扶容身上。
一双带火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距离自己不到三步的扶容,她擒住手中的吴王世子妃,把她当成自己的筹码。
吴王世子妃很无辜,大声的呼喊:“救命!救命啊。”
凄厉的喊叫声,惊扰了外面的人。
扶悦恼怒,恶言恶语的呵斥:“闭嘴,再喊我让你没命。”
“别,别,别杀我啊。”
吴王世子妃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能做太子妃,是多大的荣耀,为何会贸然在自己的婚礼的某个环节发生这等事。
她看着扶容,后怕的自言自语:“我这,莫不是在做梦吗?”
此时,庆王府中。
服满得意的在做法,她一直在控制扶悦,得知她此时已经擒住吴王世子妃,甚至在跟扶容对峙之后,整个人都爽了。
“哈哈,扶家这两姐妹,今天看来都要死在这里了。”
云桑的身份,没有资格前往大祀殿,对那的情况不了解,也不明白,服满为何如此的雀跃。
“师叔,扶家的两姐妹,今天当真能死吗。”
她小心翼翼的询问,问完之后,大气不敢出的等着回答。
如同服满期待扶容和扶悦都死一样,她也很期待扶家遭殃。
“绝对可以!”
服满信心满满。
在这样大婚的日子里,发生这等丑陋之事,扶悦这个太子妃,十有八九是做不成了,而扶容……她在大祀殿那祈福,却让这等危害皇家龙脉的事情发生一旦钦天监有人参了她一本,也是好日子要到头!
服满继续做法,控制着扶悦。
大祀殿中。
扶悦陡然脑子剧疼,好似有一根线,在不断地纠扯她的每一个神经,脑子里出现了很多很多的声音,都在说着:都是芙蓉害的你!
她的眼前,浮现了自己在铜镜内,看到的自己的样子。
满脸的裂痕,还有血迹从眼眶里流出来,面容消瘦得偶尔可见骷髅的模样……
那些白日里,只要在镜子里就可以看到的样子,跟噩梦一般无二。
“是扶容,是扶容给你做法了,杀了她!”
扶悦突然愈发狂躁,她歇斯底里的大声喊:“扶悦,我要杀了你。”
她取下头上的一根金钗,握在手中,推开了手中的吴王世子妃,朝着扶容所在,恶狠狠的挥着手中的‘武器!
“啊!”
吴王世子妃被推倒在地,她一只手支撑着地面,差一点就摔倒肚子了。
手臂支撑着整个身体,肚子也遭受了一些惯性力道的摧残,她感觉肚子有一些隐隐约约的不舒服:“来人,来人。”
她声音微弱的大声喊着。
扶悦要去刺扶容,扶容抬手,拽住了她的手腕。
正要呵斥的时候,扶容见扶悦眼睛毫无神采,这是被人给控制了。
她立马取出符箓,念诵咒语,暂时的稳住了扶悦。
扶悦动弹不得后,扶容赶紧来到吴王世子妃身侧,她把脉了一下,发现好在胎很稳,只是……这胎不简单啊。
这……分明是鬼气很重的胎儿。
但凡是胎,都是从魂体入胎的,按理说有一些鬼气,也是正常,可吴王世子妃的不一样,这不仅仅是普通的胎儿。
这胎儿分明在肚子里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浓郁的法术的气息。
这是被人做法过后的胎儿!
“宁王妃,我……救久我的孩子……”吴王妃捂着发疼的肚子,满脸害怕的看着扶容,她太担心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了。
外面的人,开始探头看向大祀殿。
按理说,大祀殿中,祈福完毕,当天灯点燃,太子就可以入内,随同太子妃一同祈福了。
可这过去了这么久,里面一点动静都还没有。
太子有点着急:“祈福完毕之后,还要拜堂,父皇还在等着!里面到底怎么回事!”
“殿下,老奴也不知情,大祀殿的天灯还没点燃,外人也不敢乱走,不敢进去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内侍惶恐不安道。
所有人,都听到了大祀殿里面有动静,可也几乎所有人,都不敢造次贸然前往。
“岂有此理!本太子的婚礼,岂能耽搁。去看看,怎么回事!”太子的耐心,已经快到达顶点。
这一场婚礼,若是闹出笑话,那怕是他要被天下人嗤笑的。
“是。”
内侍急匆匆的应下,连忙打算本走过去,看看里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整个大祀殿的能量场,都被服满做法给屏蔽了,除了在里面的人,外面的人压根感知不到里面的情况。
不管吴王世子妃,亦或者是扶容、扶悦怎么闹腾,外面是压根不知情的。
大家只好似偶尔能听到一点动静,至于其他皆全然不知。
内侍前往查看,在外面看,好像就只是里面在继续井然有序的在进行祈福。
这些都是服满弄出来的假象。
她在给扶悦充足的时间,让扶悦记恨扶容,同时将鬼胎给折腾出来!
“啊,好痛!”
吴王世子妃开始肚子剧痛。
扶容的灵眼,看出吴王世子妃府中的胎儿,开始不安稳,那胎儿似乎想要出来了。
扶悦也感受到了,在她眼里,那个鬼气满满的胎儿,身上全都是生机,她不想孩子出生她想入胎。
“不,不可以生!”扶悦突然拽住吴王世子妃的胳膊:“你给我把孩子稳住了。”
吴王世子妃是想要孩子,可是也想自己活命,她用力甩开扶悦的手:“你放开我,放开!”
她在扶悦的眼神中,看到了很危险的气息!
“扶容,你稳住她啊。”
扶容简直就听不下去了:“我为何要听你的!”
吴王世子妃府中的鬼胎,不是扶容想要护就能护,亦或者她想要处理,就能处理的,这鬼胎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甚至灵力也很强大。
扶容即便是想要制住,都不太容易。
“我要这个胎儿活着。”扶悦当那鬼胎,是她的救命稻草。
“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扶悦你也真够可笑的,你还只是一个人,你自己冷静想一想,你如何可以夺鬼胎?如何可夺舍??”
扶悦突然冷静下来,眼眸颤了颤,意识到好像的确是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