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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

作者:十仪字数:2315更新:2024-08-24 18:24

的表情,真的很难和资料上被星盟官方推测出来无情狠辣,因为凶残强大的实力和遮天蔽日的外形才会被虫族崇拜的虫母联系起来。

这一次副官主动说:“抱歉,长官,是我太过武断了,您是正确的。”

闻淮平淡地说:“没有谁会一直都是正确,多看多听多想。”

“走吧,也不知道我们有没有资格见到那位传说的虫母。他从前在虫族的保护下,可是从来都没有露过面。”他停住了指尖转笔的动作,轻声呢喃,“我还有些期待呢。”

*

“您该让伊斯马利去见那些人的,妈妈。您的身份那样尊贵,他们能有什么样的资格面见您呢?”法布勒斯逮住机会就在时蕤耳边进献谗言,在私底下,他还将陛下这一称呼偷摸换成了更加亲密的妈妈。

伊斯马利是格里格星第六军队的长官,负责虫族的外交,以前虫族大肆扩张时,就是他负责战后一点一点吞没那些领土——不只是拿到名义上的归属权,还要让他们的人民都臣服虫族,信奉他们的母亲。

“但是,”时蕤稍稍蹙起自己的秀气眉头,用理所当然的口吻说,“他们是来自星盟的人,我还记得他们就是打算过来拯救流浪星域的人,于情于理我都该去见见他们。”

他抬起头,盯着法布勒斯费解的表情,说:“我想去,法布勒斯。”

就连自诉心愿的时候,也是柔和的,带了点商量的语气。

时蕤小脸上还是露出了忐忑的神色,法布勒斯是在游戏中和他朝夕相伴最久的虫族,他了解他的性格,甚至能从他那张俊美的面庞上猜测出大概的情绪。

但他依旧会忧虑。

现实和游戏总归会有些出入。

面前这只高级虫族的面色骤然一松,清隽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温驯的笑容:“好的,妈妈。我谨遵您的一切指令。”

虫母的性格还是绵软的,他说的不是我要,而是我想。

但是法布勒斯想,他的母亲早晚会成长的,在他的贴身照料下。

时蕤伸了伸懒腰,他已经洗浴过,还换上了柔软舒适的衣衫。

他里面是雪白纺纱的宫廷衬衫,外面套了件灰色马甲,领口上还别着法布勒斯送来的玫瑰花胸针,尽显皇室的威严和体面。黑色的小短裤下是雪白的小腿,膝盖腿弯洇着粉。

白嫩嫩软绵绵的,拇指在上面一个用力都能捏出汁来。

法布勒斯眸光幽沉,在替时蕤打理好一切之后,静默无声地从衣帽间退出。

“法布勒斯大人。”虫族侍从低下脑袋,“这是陛下衣服里面留下的纸条。”

“给我交由妈妈吧。”法布勒斯轻声说。

虫族侍从迟疑了一下,充满威严感的压迫自头顶压来,这是虫族间等级的压制,何况他本来就隶属于法布勒斯这位虫母近卫军长官的麾下。

不过很少有会有刻意的等级压迫,毕竟他们效忠的、狂热在意的对象全是虫母一人。

侍从立刻诚惶诚恐地躬腰双手呈上:“是,大人!”

他心中还是不免为见不到伟大的母亲而遗憾怅惘。

他同样不知道,在他走后,那张小纸条就悄无声息地化为了一堆飞灰。

……

时蕤摆弄着刚刚才给他送过来的终端,费了老大劲,终于在法布勒斯手把手的教导下学会使用。

一通百通,新奇得不行的时蕤搞出来个用来聊天联络的账号,他立马转过头,期待地说:“法布勒斯,把之前切西尔留给我的联络方式拿过来。”

法布勒斯没吭声,欲言又止。

时蕤察觉到了什么,脸蛋上挂着的笑容一点点消失,忙问:“出什么意外了吗?”

“侍从在清理您的那堆衣服时,还以为都是您不需要的东西,所以把那些东西都给销毁丢弃了。”法布勒斯快速地说,“我很抱歉,妈妈,我没有在第一时间叮嘱他们。”

其实不会,虫母的东西虫族怎么可能舍得扔弃,别说是一件衣服,哪怕是虫母用过的手帕都会被他们珍藏。时蕤在玩游戏的时候,还不知道虫母用过的任何物品对虫族来说都能称得上是至高无上的奖励。

法布勒斯脸上的愧疚和不安不像是装出来的,他雪白的眼睫轻轻地垂着,嘴唇也抿成了一条发白的直线。

时蕤沉默了一会儿。

“妈妈,如果您不信的话,我可以将侍从唤进来问问。这也是他们工作上出现了失误,他们不该擅作主张的。”

时蕤慢吞吞地说:“不用啦。”

“那么,妈妈,我们要返程重新问那个人要联系方式吗?”

“现在已经离开很远了吧……算啦,我们总会有机会见面的。”

“您说的没错,那个人类跟您下一回相遇应该不会太久,我会告知伊斯马利,让他时刻留意他们的消息。”

法布勒斯忽地弯下腰,朝着时蕤靠拢。

时蕤一开始是有些迟钝茫然的,然后身体紧绷了一下,有些近乎无措的慌乱。

“妈妈,你的心跳得好快。”

法布勒斯随口说着,他用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将时蕤领口上卷起来的翘边给碾平,动作细致入微,温和娴静。

给人很大的迷惑性。

“审时度势,不能随心所欲,不该插手的事不插,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妈妈。”

法布勒斯低头,轻声地说着,他的表情实在是再诚恳不过了。

时蕤定定地看着他。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了呼吸都在交融,彼此的气息交换,每一寸每一缕都沾着对方的味道。

很浓烈。

时蕤心跳又加快了几分。

高级虫族像是难为情了一样垂下脑袋,将自己融入阴影之中,身体小幅度地颤抖着。

时蕤慢慢地开口,有点儿认真:“法布勒斯,如果你欺骗我的话,我会很不高兴的,还会……很失望。”

这已经是他说出最重的话了,法布勒斯听见他的告诫,像是难以置信般,身体又摇晃了一下。

良久,他回答:“我知道的,妈妈,我会恪守铭记您说的一切。”

时蕤托着腮,目送他离开。

法布勒斯从房间里走出来,浅紫色的伪瞳孔下是繁密的复眼,他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收紧,锋利的,镰刀状的雪白胫节若隐若现,透着些朦朦胧胧的紫。

他脖子上的青筋突显,如果有人被他胫节干净纯洁的颜色蒙骗,多半连自己怎么被切割剁碎的都不清楚。

“妈妈。”隐忍的、粗重的喘息,兴奋感就像是在脑海中炸开绚烂的烟花,多回想起刚才虫母的动作、姿态一秒,身体都变得难以控制。

疯狂、抽搐。

他的母亲,宽容而又伟大的虫母。

虫母的温柔、警告和信任,全都集中在他一只虫身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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