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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和年间,各地战事不断、民不聊生,烧杀抢掳常常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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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时节,暮已黄昏、天色将晚,林间的飞鸟忙着回巢。
这是侯府千金的马车。
苏烟坐在马车里,纤纤玉手藏在嵌有金丝线的宽大袖摆里,秀眉拧成一团。
旁侧伺候的丫鬟不免忧虑,“小姐,听说此处常有盗匪出没。”
上个月,国公府六辆马车经过,被猖狂的盗匪劫得分文不剩。
几l十号自卫军,伤的伤残的残,最后只活了不到十人。
据说事发地点就在这个林子里、就在这条道上!
丫鬟提及此事不觉后怕,哪怕并未曾亲眼见到、光是听人说说,再看一眼僻静的山林,瘆人的寒意直从脚心往上钻!!
苏烟掩下眸底的担忧,轻拍丫鬟的手背,示意对方把心放宽些。
但其实,她完全没底。
此趟马车拢共三人,车夫、她和一个丫鬟。
若非城外的外祖母病重,临死前想要见她最后一面,苏烟也不会冒险出城,更不会卡着时辰往回赶。
说这些已是无用,只盼望菩萨保佑,她们能平安入城。
然,怕什么来什么。
林中陡然冒出一群盗贼,蒙着黑面,持刀而来,逼停马车!
车夫一声大叫:“有盗贼!小姐,快跑!”
苏烟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跑到哪去?
能跑到哪去!
车夫跪在地上求饶:“求求你们,钱财都给你们!放我们走,放我们走!”
盗贼不听,随手一刀砍了车夫的头,再一剑刺中逃跑的丫鬟后背,残忍笑道,
“和盗贼讲条件?财和命我们都要!”
其他盗贼附和着笑,笑车夫简直愚蠢到可爱,又望向惊慌失措、宛若惊弓之鸟的苏烟,向盗贼头目提议道,
“老大,这妞长得真好看,细皮嫩肉的,带回去玩玩?”
等玩够了,也赏兄弟们快活快活?
盗贼头目冷哼,“老子缺女人么!”,一刀挥下,就要砍断苏烟的脖子!
——啊,
苏烟一声尖叫,吓得花容失色、跌坐在地上!!
可锋利的大刀却迟迟没有落下,而是被一颗小石子弹出数丈远!
盗贼头目本握着大刀,在大刀弹出去的一瞬间,他被强大的内力震到,瞬间折断半截手臂!!
“是谁?是谁偷袭老子!”
盗贼头目捂着流血的手腕,散在四周的手下立即围拢过来,谨慎地查看山林中的举动。
太诡异了,
能拥有此等强悍内力的人,整个武林也找不出几l个,杀了他们简直易如反掌!
盗贼头目寻不到人,想了想,笑道,
“大侠,相逢即是有缘。在下愿意忍痛
()割爱(),?祢?楲齓灥??⑺()⑺[()]『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还望大侠高抬贵手!”
等不到“大侠”的回复,盗贼头目弄不清对方的心思,也不敢久留,和兄弟们使了个眼色,回身就跑。
混这一行的,钱财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有命!
有命才能抢钱、有命才能花钱!!
不曾想,没跑几l步,一支支飞镖射过来。
盗贼们急忙躲避,慌乱中见一个白衣少年骑着食铁兽从天而降。
对方生了一张俊朗白净的面容,桀骜的笑在金色的余晖里靡艳得让人发窒,浑身霸道的气息尽是年少张狂。
盗贼们连连后退!
少年冷笑,利剑出鞘,不过眨眼,盗贼们的人头悉数落在地上!!
少年取了根树枝,利索穿过盗贼们的人头,将十来个人头串成一串,往后一扔,食铁兽便高兴地啃咬起来。
苏烟早被眼前的情形吓破了胆。
她居然,居然活了下来!
她来不及感慨,起身朝白衣少年行了个大礼,“多谢少侠相救,小女子无以为报,愿将......”
“救?”白衣少年挑眉,看向娇I滴滴的苏烟,忽地笑了,“你猜我为何救你?”
苏烟答不出,白衣少年就用那把才砍过人头的宝剑、血淋淋的宝剑,一剑刺破她的裙裳,露出她白皙的颈项和曼I妙的起伏。
苏烟恍然间意识到什么,蓦然瞪大双眼。
莫非,莫非.....
她不敢想,震惊错愕的神色惹得白衣少年直呼有趣。
他用丝帕堵了苏烟的嘴,不顾她呜I咽的求饶,一把将吓得腿软的美人儿扛上肩头,没走两步,蹙眉掂了掂手臂上的重量,停下。
他径直摸向苏烟心口处的柔软,左右摸了好几l把,确定他一个手掌握不住,适才笑了,在她后I臀上连拍好几l下。
“瞧着瘦,肉都长对地儿了。”
“今个收获不赖,多个媳妇儿!”
*
清风寨,白衣少年抱着苏烟行至寨子门口,一堆小弟嬉笑着拥上来,
“哟,陆哥,真劫了个嫂子回来?容兄弟们瞧瞧,嫂子是怎样的国色天香!”
白衣少年名陆行之,是清风寨的老大。
明个是他二十岁的生辰,他应下兄弟们,要抢个漂亮媳妇儿回来做压寨夫人!
坚决赶在二十岁生辰前,破了该死的童子之身!!
他将怀里抽噎着的美人儿搂紧了些,将罩着她的披风裹严实,愣是头发丝都没露出来过。
他一脚踢向打趣的兄弟,“滚!嫂子是你们能看的?”
“哟哟哟,这还没洞I房呢,就稀罕了!”兄弟们打趣道,“陆哥今后怕不是个妻奴!”
陆行之一点不生气,亦不解释,只笑着说,
“明儿摆酒!哥我大婚!!”
言罢,抱着美人儿入了寨子的阶梯。
()沿着阶梯往上,最高处的平地上,有一座小院,独门独户、风景昳丽,和寨子里的其他院落隔了一段不算近的距离。
陆行之将美人儿放在寝卧的拔步床上。
一路上,她闷在厚重的披风里,快被闷坏了,加之哭得厉害,嘴又被堵住、双手双脚被束缚住,整个人如同落难的金丝雀儿,粉颊憋得通红。
陆行之拉了张软凳,在她跟前坐定。
“难受?我可以松开你,但你得乖乖听话。不许反抗、不许逃走,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听懂了不?”
苏烟流着泪点头。
陆行之取了她口中的丝帕,苏烟歇了一口气,还没喘明白,道,
“大侠,求你饶了我。我是侯府的千金,我爹有钱......”
“得了,”陆行之又将丝帕堵住她,“你还是别说了,我不想听。”
他自顾自地解下她身上的披风。
那是他的。
他有分寸,自家媳妇儿要护着些,春I光决不能外泄,所以用披风罩了,但不代表他不能看。
被他用剑挑开的裙裳就这样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那小衣上的半截肩带也滑落在白皙的臂上。
“我验过了,对你还挺满意。”
又利索脱了他自个的锦袍,脱得一件不剩,光着腿站在她面前,转了一圈,
他很雄I伟,整个寨子挑不出第二人,都说女人喜欢大的,他的媳妇儿也是女人,岂会不爱?
他松了她手腕脚腕上的捆绳,捉了她的手儿抚上他的腰I腹,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对我该是满意。”
“旁边的盥洗室有浴水,洗干净了,在床上等我。”
“今晚我们就洞I房。”
他不顾全程羞红脸、压根不敢瞧他的苏烟,不疾不徐穿上衣裳,将一大坨钥匙随意扔在旁侧的八仙桌上,
“记得寨子门口挂着的女尸么?用麻袋装了,就剩下一颗头颅吊着的?”
“全是不从我的。我心烦,杀了。”
看到美人儿吸着冷气、惊恐地望着他,他终于安心些,“去洗吧,我去给你打晚膳。”
吃饱了才有力气和他同I房。
听说女人的第一次痛得很,感受不到什么快乐。
刚才他用手指探过,也不晓得能不能吃得下他。
外间的木门“吱呀”一声被合上。
苏烟独自坐在床榻上,哭得梨花带雨。
她想起无辜惨死的车夫和丫鬟、想起尚在家中等她的爹娘......她绝望地闭上眼,如今,她还能回得去么?
这里是贼窝、是土匪窝子,她哪里逃得掉!
更何况,不该看的、不该摸的,他全看了、他全摸了,即使她不愿意,难道她还能嫁给何人?
往好了想,他好歹杀了那群盗贼、算是变相替车夫和丫鬟报了仇、变相救了她。
她权当,权
当......以身相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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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陆行之压根没离开。
他斜倚在门廊上,透过门廊的缝隙观察屋内的动静。
他以为她会歇斯底里、会大吼大叫、会折腾着翻窗逃跑......天知道,他已经把钥匙给她留下了,就放在寝卧里的八仙桌上!
他寻思着,但凡她有一丝想要逃走的想法,他会即刻将她喂他的食蚁兽。
甭管她这张脸多好看、身子多诱人!
他的确想要个女人,但绝非想找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
谁知她不哭不闹、不跑不躲!
她在床榻上静静地想了会,似是认命般,取了口中的丝帕,缓缓走向盥洗室。
这会儿,她就站在浴桶旁,纤细的手在水里试了试温度,似是太凉,不敢下去,柔柔弱弱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真是娇生惯养的金疙瘩!
他叹气,倒了热水进去,拌匀了,嫌她动作慢,干脆扯了她的裙裳,箍着她的腰,将人儿塞入浴桶中。
都这般了,她不仅不生气,还羞红着脸儿对他说,
“多谢。”
陆行之脚下一滑,险些踉跄着摔倒。
苏烟沐浴后,没有干净的衣裳可以穿,在柜子里寻了他的长袍套上。
瞥见桌案上放着三菜一汤,温热的,该是他刚才端进来的。
她正好饿了,拿了碗筷,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门外的陆行之看到这一幕,剑眉蹙得更深了,问旁侧的食蚁兽,
“你说,她为何不逃?”
“还有,她好像不是很怕我?”
“她是不是被我的美I色迷倒、想赖着我?”
食铁兽不回话,蹭着他的肩膀靠。他双臂环在身前,半天没说话。
终于,他呆不住了,走到她跟前,饮了口茶,“怎么样,合口味不?”
她颔首,多吃了几l口。
忽地,她不动筷了,小心翼翼地开口,“可不可以,给我,给我买些衣裳?”
他瞥向她身上宽大的男子外袍,“嗯”了一声,
“行。照着你原来的行头买,不委屈你。”
她低头,似是笑了一下,又似是没有,匆匆放下碗筷,道,“我去净齿。”
陆行之不解,不是才洗过,怎的又洗?
隔了会儿,见她收拾妥当,乖乖躺到床榻上。
原来,她净齿是为了等他亲?
.....所以,她真的愿意?
陆行之仰头灌了一大口茶,起身掩了门窗,确定绝无外人打扰,适才走向床榻,熄了烛火,仅留一盏床尾的灯。
他不是圣人,既然她愿意,他自是求之不得。
不多时,她哭得更妩I媚了,他不忍伤她,故意逗她,
“叫声夫君,叫了就饶你。”
她咬着唇,半垂着长睫不敢瞧他,似是难为情。
就在他以为她抹不开面、绝不会叫他时,她娇I滴滴地唤了声,
“夫君,轻些。”
他的脑子“轰”地一下就炸了。
他不仅没饶她,还比先前更疯狂......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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