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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个名字会出现这个情况吗……我终于能够确定,问题并不出在我的听力或视觉上。
看不清的字,听不清的音节,感受不到的笔画……这本该是一件件奇怪而诡异的事情。
就好像……有什么神秘的力量在干扰着这个名字的传递。
然而,它们却在此时让我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意识到,自己大概还在一场过于真实的梦中。
我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内心的紧张感稍稍缓解,总算是找到了一个解释这一切荒诞现象的理由。
而可能与我无法回忆起来的、希珀尔的本体一样,就连“希珀尔”这个名字,也不是那个存在的真名。
我的表情变化并没有逃过伊西斯的眼睛,她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个名字……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虽然内心存在着些许猜测,但我打算将这些想法隐藏下来,不与作为人类的伊西斯分享。
所以我轻轻摇了摇头,平静地回答道:“暂时还没有。”
随后,我将目光投落到不远处安静躺着的书包上,伸手将它取了过来。
我拉开拉链,随手翻出一本已经被雨水浸泡得皱巴巴的课本,递给了伊西斯。
我坦诚地迎上伊西斯疑惑的目光,郑重其事地询问道:“伊西斯,你能帮我把那位监护人的名字写在这本书上吗?”
伊西斯显然不太理解我的用意,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不想试着自己写一下吗?”
我微微勾起嘴角,轻声回应道:“这可不一样。”
——毕竟,我总不能坦诚地告诉她,自己其实根本写不出那个名字吧?
见我如此坚持,伊西斯便也不再多问,拿起笔,在其中一页上写下了那团我始终无法辨认的马赛克。
我心情愉悦地从伊西斯手中接过课本,放在面前仔细端详了几下,确认无误后才又抬头看向她。
“伊西斯,请问你们联系得上我的监护人吗?”我试探性地询问道。
伊西斯无奈地轻叹一声,回答道:“联系不上,你的邻居们甚至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理解地点点头,认为这个回答早在意料之中:毕竟希珀尔沉睡后,也没有生灵能找到她。
紧接着,我又问道:“既然我的记忆没有恢复,那我出去后,该如何回到原来的生活呢?”
虽然并不想在这个不知真假的世界生活下去,但为了找到离开的方法,我不得不试着这么做。
伊西斯似乎有些意外我会主动问出这个问题,但她没有隐瞒,详细地向我说明了医院的安排。
医院会先通知居委会,并选择性地告知一些与我较为熟悉的邻居,告诉他们我现在的情况。
在安排好基本事宜后,医院会派人将我带回原来的住所,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与我保持联系。
由于不太清楚我在学校里的人际关系,医院只打算将这件事告知我的老师,而非同学或朋友。
至于其他方面的安排,比如日常生活和社交活动,则需要我自己去慢慢恢复和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