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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兽族,去那儿做什么?”桑玦想起那些恐怖的虫子就是一阵心颤,虚空兽说白了就是吃虫子的大虫子。
它们游离在苍茫宇宙间,无形无状,大无边,小无形,不生不死。
每当它们快要死亡的时候,它们就会仿佛沧海中的灯塔水母那样回到幼年重新生长一遍,随便掉了根胡须好好培养就能繁衍新的生命……
唯有远古天魔属的某一支巨塔天魔会把它们当糖皮一样吸食,恰如初生期的小天魔们会被虚空兽族当点心一样吃掉一般。
所以,天魔族和虚空兽族是天敌,大大的死敌!
一旦相遇必然要狠狠打一场,然后老死不相往来,发下此生不复相见之类的毒誓来。
传言如此,现实当然没这么狠,但绝对不会见面三分笑就是了。
幼年体自然是打打闹闹,成年体么,井水不犯河水。
你杀你的域外天魔表明远古天魔的干净纯粹和尊贵,我吃我的各类虫族嘎嘣脆。
大家各为仙界,为整个宇宙和平作出应有的贡献,仅此而已。
想要拜访,那真是天方夜谭,笑掉大牙了。
果然,桑玦一问,星观的脸就沉了下来:“你以为我想,那臭虫偷偷捡了我的右脚,别以为我不知道。”
“啊,他捡了你右脚?”桑玦微微不解,“他当时也在?”
“他原来在仙盟等你飞仙过去,后来等得不耐烦就来太玄世界外,若不是当时那青尘出来抢夺混沌仙元,恐怕就是他跳出来抢你了。”星观也是收回有了自主灵识的右手后才知道这个消息的,他真真恨得咬牙切齿。
桑玦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其实她和那姬碧虚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曾经还为一体过,实在是恨不起来。
真是纠结啊!
突然,她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当初她没有觉醒自我灵识,最后回归太玄大世界天道……那么,跟星观相爱相杀的岂不是姬碧虚……
她打了个冷颤,赶紧将这种可怕的想法扔出脑外。
“那他当时既然捡了右脚,为何不跟随我们去仙盟呢?”
“他可是虚空兽族,捡到了天魔右脚,又看到我解体了,当然是屁颠屁颠赶紧跑回族里炫耀去了,那是虚空兽族的本能,他拒绝不了。”星观冷哼一声,“就让他猖狂一段时日,现在我要去取回来了。”
桑玦则有些犹豫:“你一个天魔,还是不要去虚空兽族了吧,我去就行。”
“不行,这关乎我作为天魔的尊严,虚空兽族,我是去定了!”星观看了她一眼,“反倒是你,不若回仙盟等长春树其他各季节花开,赶紧渡过天人五衰才是正经。”
“不,你不让我去我偏要去,传闻虚空兽族是特别温和的一个种族,我去没问题。”桑玦有些生气他总是这般独断专横,斜睨了他一眼,“到时可别又让我给你收拾残局,事不过三,再捡一遍,我可不干。”
“哼,温和个屁!”星观一面对姬碧虚就会不由自主变得幼稚许多,什么风度深度都抛到了一边,在他看来,桑玦分明就是要去和姬碧虚叙旧。
“比你天魔族好!”桑玦想起在仙盟听到的关于天魔族的各种恐怖传言就是心惊。
两人都没回元宝号就在外面掐起架来。
仙盟那边接到他们报告“异形”的事后高度重视,竟然出动了一位金仙前来接收。
当那位金仙带人前来的时候就看见桑玦和星观在非常幼稚的吵架。
“诶,不要吵,不要吵,道侣之间要和谐,谁还没有个过去的朋友嘛……”这位金仙是个面目相当和气的圆胖和尚,对着他们就是各种大道劝说。
桑玦和星观一同转头,十分嫌弃道:“你谁啊,管我们?”
“在下不才,区区金仙而已,前来接收你们报告的‘异形’演化,不知……”
他话还没说完,桑玦和星观立刻理智回笼,将封在一千零一荒芜空间的“异形”演化的那团拿了出来递给这位金仙前辈。
“嘶……竟然是如此么?”那位金仙大能看到这异物眉头紧锁,拿出一个金钵,口中念念有词,诸多奥妙符文蹦出,将那异物又封印了数层。
然后,他还不放心,又手中掐印,索性将此方星域都封锁住了。
最后,他才转头对桑玦和星观郑重道:“此事切勿外传,凡有所沾染之物必毁之。”
不用他说,也要这么做的。
桑玦召唤天火之灵先将封印的空间灼烧了一遍,星观也用天魔之力将那方空间彻底摧毁再等待重新孕育新的空间。
“好了,那事情就都交给仙盟,我们要去虚空兽族了。”桑玦望着眼前的金仙大能,总觉得他似乎还有话要说。
果然,那金仙看他们做完销毁痕迹的工作后意味深长看了星观一眼:“你就是当初的混沌天镜吧?”
“嗯。”星观点点头,没什么好否认的,反正他混沌仙元都被抢走了。
“听说你的母亲曾经师从浮尘子和浮靡子?”
“算是两位前辈的门徒,这位前辈,您认识他们?”星观感觉到了几丝异常,不经意将桑玦拉到了身后。
“算不得认识,只是同为人族金仙,有所耳闻罢了,既然如此,你们先去吧,修行要紧。”金仙大能笑着点了点头,挥袖转身迈步,几步之间就踏出了此方苍穹。
待他走后,星观谨慎看了看四周,确保无碍之后才和桑玦快速回到元宝号,不惜耗费大半储存的能量,立刻启程虚空兽族所在的星域。
桑玦也不是傻的,刚才她就发现了不对劲儿,此时不禁问:“那位前辈刚才竟然心有杀机,为什么?”
“因为有些秘密不能让普通人知道。”星观也不多说,而是指了指窗外渺茫星空,“以后我们少去仙盟吧。”
“嗯,我明白。”桑玦点点头,他们得了仙盟安定的好处,自然也有所约束。
有时候为了大局,必须有所牺牲,她明白的,以后当长久遨游在外,少搀和那些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