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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洽,而且那么好,我突然想,会不会这其实不是一个意外?就像说不清是因为要诞生六眼所以需要芙丽尔来平衡,还是因为先有了芙丽尔需要六眼来制约,我觉得会不会是因为我,因为的存在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也许这样想不对,但是算算时间,他们过世的时候应该已经过了,但是他们还好好的,这样看来只有一个原因了吧。”
言语之间的疑惑和惊魂不定叫禅院甚尔忍不住看她一眼,他觉得自己应该没理解错她的意思应该是。
“你的意思是,刚才那对夫妻是你过世的父母吗?”
“不是,他们是这个世界的人。”她喃喃:“之前我还不理解芙丽尔为什么要把我扔到这里来,还以为她又有什么花招,现在看来除了让我这个bug被抹除掉之外,她这,这真是不得了的刁难啊......”
之前太宰治曾给她讲过,关于那些顶端的科学家从事的关于平行世界和世界线之间的研究,应该说一句芙丽尔不愧是科技的产物吗?那些科学家研究了那么长时间的东西的,到了她这里,怎么就这么手到擒来呢?
本来以为自己只是单纯的回到了十年之前,没想到这里竟然是另一条世界线上的十年之前,不知道冈部伦太郎知道了这个科技咒灵已经攻克了在世界线上随意定点送人这件事情,会有什么感想——不过往好处想想,她肯定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能这么做,也许突然之间关闭领域并不仅仅是因为为了把自己困死在这里,更多的也有可能是能量消耗过量。
坐在长椅上,绘梨突然觉得自己无比疲惫。
仔细算来,她突然发现这趟冒险从最初开始就不是自己愿意的——无论是和白龙神子元宫茜一起去了平安京,还是因为这件事情被太宰治盯上,都不是她愿意的。
而现在,虽然不怎么合适,但是绘梨决定短暂的放纵自己沮丧一下。
她询问甚尔有什么可以让人快速高兴起来的地方。
禅院甚尔:你跟我唠这个我可不困了啊。
“没有什么比胜负更能让人为之一振的了。”
绘梨:......
绘梨震怒!
所以这就是你带我来赛马场的理由吗?你完全不在乎我的感受,你只想自己寻欢作乐!我是不可能配合你的,我告诉你我这个人就是这么较真,我告诉你我也不会为你花一毛钱,也不会在这里买一张马票的!
半小时后。
绘梨,兴高采烈:“甚尔!我买的马票中了一张!快我们去领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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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理来说,用【顶级富婆】买来的马票,就算是中了奖,放在曾经的绘梨身上,想要去兑奖也是颇有心理压力的——但是现在这种事情完全不存在嘛,绘梨已经完全习惯了这种方式。
这叫什么、那个什么来着——不能改变环境,就要被环境改变嘛。
绘梨:看来我所处的环境真是相当恶劣,看看我已经从一个单纯可爱的女高中生变成什么样子了(手帕拭泪,又买了一张马票)。
她手气也很一般,但她有个点是,一定会和甚尔对着买。他看好哪一个,她绝对碰都不碰,他觉得那个没希望或者没注意过,绘梨马上上赶着就去了。别说,就这样被她买中了两三回。
在这里享受了半天胜负与未知的惊险刺激之后,绘梨果然觉得自己的心情好了很多,而且因为【顶级富婆】的关系,她对于这些完全花出去的钱根本就没有任何心疼的感觉,甚至用最后剩下的五百元请两个人一起吃了个章鱼小丸子。
“诶——”禅院甚尔侧着坐在长凳上,拖着长声:“刚才还过手的都是超过五百万的大钱,现在却在这里吃五百块的章鱼小丸子——”
“保镖有的吃就不错了,还不是你要带我来这里的。”绘梨捶了他一拳,谴责:“带一个可爱的高中生来这种地方,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给我反省一下!”
甚尔没说话,翻了个白眼。
然后他感觉到绘梨往他身边挪了挪,紧接着便熟稔的靠在了他的背上。
他听见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因为头也倾了过来,贴着后背,他甚至能感觉到绘梨因为咀嚼而一鼓一鼓的腮帮。
又来了。
禅院甚尔想。
这种恼人的感觉又来了。
自从和这个人在一起,他总会发生一些自己也无法解释的既视感。
天与咒缚赐予了他世间最强的□□,视力、听力都是顶峰,然而眼前闪过的片段并不像是投影,更像是......更像是从什么人脑中突然闪现出来的片段,熟悉得叫人恼火,可他却明白,自己和这位少女不过仅仅是初识。
禅院甚尔很讨厌这种感觉。
这种,好像还有希望的错觉。
但他却鬼使神差的没有选择撂挑子不干,虽然他自己说服自己的理由是这个人人傻钱多,实在不能放过,但他知道,这并不是自己决定继续担任她的保镖的理由——至少不是最重要的那个。
我看到了和我一样的人。
他想。
她说,“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背后的重量和温暖正不断传来,偶尔会有她咬破章鱼丸子时被烫到的呼气声,作为一个职业小白脸来说,这种事情只不过是他精通的多项技能中最不起眼的那个,但现在,禅院甚尔却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僵住了。
也许是因为这个人对于这一切都太过熟稔,好像他们两个早就已经相熟一样,这样不占据主动叫他有些不适应。
“喂。”他说:“我们以前,见过吗?”
他听见少女拉长的调子。她说:“诶——你现在才想起问啊。怎么说呢,我和你没见过,我们确实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和另外一位‘甚尔’,我们非常熟悉哦——对,他也是天与暴君,是另一个世界的你。”
......
禅院甚尔:......她不是人傻钱多,她是已经疯了。
但是他却忍不住要继续听下去。
继续听,她和那位甚尔之间的种种冒险。禅院甚尔以为自己是很无所谓的,直到他听见星野绘梨有些遗憾的叹道:“要是甚尔也在这里就好了——”
他发现,自己似乎并不是无动于衷。
“这样说可不对。”
原本她便靠在禅院甚尔的背上,对方突然转过身来,手臂顺势扶住她的后腰时,绘梨一瞬间便动弹不得。
太近了。她觉得两个人的鼻尖都要碰到了。
“甚尔的话。”他说:“我也是甚尔,我就在这里啊。”
“既然都是甚尔,那他能做到的,我当然也可以。”
禅院甚尔:“我在这里的时候还想着别人的话,我会很伤心的,大小姐。”
虽然不想承认,但那一瞬间兴起的胜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