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琴酒你再拒绝陀我就要哭了!!!谁能拒绝这样的费奥多尔啊, 我躺了,大家能冲的继续冲。】
【笑死我了,我琴真的很无助很可怜好吗!他简简单单的出来出个任务出现个陀三番五次的出来捣乱, 我觉得琴酒的内心都是崩溃的!】
【笑死,琴酒那样的人崩溃不至于吧?我感觉最多的是无语, 在这个场地中我感觉唯一能被琴酒重视的人就是那个赌王了,估计他的任务目标就是赌王了, 结果我陀直接手刃了, 自己登基当王了。】
【这算是什么?既然你不理我, 我就直接变成你想要理的人吗?】
【笑死了。这不是更好吗!陀直接变成了琴酒的任务目标!任务目标直接朝着琴酒发出手牵手的邀请!只要琴酒一键答应,那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打倒陀!继承陀刚刚到手的那么多遗产!】
【?说起遗产我就想起来陀好像不是一般的有钱啊,但是这不是重点吧!】
【重点是琴酒确定是打倒陀不是被陀打倒吗!我惊天大爆笑了。】
【琴酒!快逃!**oss已经到场了!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oss叶怀瑾对着弹幕上面疯狂宣传的内容目不斜视,直接屏蔽, 这种虚假宣言小叶从来不听谣, 也不信谣!
就是有点愁到底怎么样才能让琴酒接受单独跟自己聊聊。
明明说好了是要谦虚安静来当卧底的, 万万没想到刚刚直接热血上头,在陀的赞同下, 直接猛冲ki, k掉了那个让人觉得厌烦的赌王。
虽然说叶怀瑾并不后悔,但是总归还是要想想怎么让琴酒放松警惕的方法。
他不答应会不会是因为刚刚表现得太凶了啊?叶怀瑾思维刚刚发散开,还完全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 一只冰冷的手就已经伸了过来。
修长的指尖从费奥多尔的手中轻巧的夺过了那枚金币, 琴酒的脸隐没在黑暗中晦涩不定, 唯独那头熠熠生辉的银发格外的引人注目。
琴酒回答道:“好啊。”
“好啊, 他说好啊……等等!”叶怀瑾在精神识海中惊悚的抬头看着费奥多尔, “陀, 难道是刚刚我在意识不清的时候说了一些什么不应该说的话吗?要不然他怎么会突然对我们说好啊呢?!他刚刚明明对我超级抗拒的!”
被叶怀瑾盯住的费奥多尔轻笑着耸了下肩:“叶君, 我可以确认的是你刚刚确实没有说过一句话哦,至于更多的……我也并不知道哦。”
“我没有说话就好。”叶怀瑾放心一颗心,碎碎念道,“那是为什么,难道是突然间被我们刚刚帅气的英姿给帅到了,决定要跟我们一起合作了吗?!”
说完以后,哪怕脸皮厚如叶怀瑾自己都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嗓子,换了个话题道:“等等就要跟琴酒谈判去当卧底了,第一次当卧底我还有点好奇呢,等等要是突然演技不好听到什么隐晦的事情,突然间露馅了怎么办呢?要不要我先预先演习一下呢?”
“叶君,请对你扮演了我这么久都没有露馅的演技保持一些必要的期待感。”
费奥多尔带笑的视线越过叶怀瑾,不轻不淡的落在琴酒的身上。
他还以为要放饵更久一点这只鱼才会愿意低下头来对咬钩呢,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已经放松警惕了吗?
由于叶怀瑾是刚刚登基的新任赌王,在叶怀瑾朝着在场的人提出有没有空房间的时候,之前被赌王狠狠踹了一脚的高瘦年轻人直接站了出来,带着叶怀瑾和琴酒去了其中一个包厢内。
临走时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大门一关上,就连带着关上了门外关于狩猎游戏的所有喧嚣。
在外面还会装一下的琴酒开口:“千方百计的来找到我,一定要我答应你一个条件,费奥多尔……你有事情求我。”
?你这态度转变的也太快了吧!
不过确实被琴酒说对了,叶怀瑾确实有事求他,如果当卧底求他收留也算的话。
叶怀瑾道:“该说不愧是黑衣组织的琴酒吗?不过你猜错了,我可并不是要求你,而是跟你合作。”
合作?
几乎这个词一出来,琴酒就梦回那个展览会站在他的面前言笑晏晏着说要跟他联手坑太宰治的费奥多尔,他的眼眸一瞬间一冷,生硬道:“费奥多尔,你当我是傻子吗?被你骗过一次还会再被你骗第二次?这一次你又是跟太宰治有什么计谋吗?”
这跟太宰治有什么关系,我来到这里有提过一次太宰治吗?叶怀瑾迷茫的在精神世界看向陀。
费奥多尔明知故问回视:可能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对他的打击太大,惹得琴酒目前对这件事前完全的tsd了吧。
叶怀瑾一想也是,他勤勤恳恳的解释道:“我这次来找你,并不是跟太宰治有关的,而是……”
黑发红眸的男人唇角挽出一抹缱绻的微笑,字句缱绻,一字一顿道:“真心实意的想要加入黑衣组织的。”
?
琴酒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什么问题,所以才会听到类似费奥多尔竟然想要加入黑衣组织。
在确认了好几遍以后刚刚确实没有听错以后,琴酒撩起眼皮斜睨了费奥多尔一眼:“哦?据我所知,费奥多尔你现在不是米花町鼎鼎有名的大侦探吗?”
还是米花町大名鼎鼎的小学老师,叶怀瑾在内心默默的补上这一句话。
但是面上却不动声色的笑道:“有点腻了。”
叶怀瑾本来以为琴酒会反驳他些什么,但是琴酒缺好像早就知道他会这样回答一样,更直接的切换了话题:“就算是腻了,你也是跟太宰治的关系更亲密吧?”
一朝翻身做主人,琴酒咄咄逼人道:“既然想要选择我们,作为一个新来的,费奥多尔,你要知道,简单的投诚对我可没有用,作为你的诚意,你准备给我看的投名状是什么?”
虽然叶怀瑾一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投名状,但是——
“什么叫就算是腻了!他为什么接受的这么快!”叶怀瑾不敢置信,“难道我们之前塑造的好人形象其实一点都不成功吗?!”
那句腻了小叶说出来可是拥有很大的心理包袱的好吗!
费奥多尔:“叶君,或许你可以往好的地方想一想?”
叶怀瑾不解的歪着头想了下:“好的方向?”
费奥多尔:“这样一来,就不需要解释为什么要来当卧底了。”
看着费奥多尔唇角戏谑的笑容,叶怀瑾后知后觉的哼了一声,明白了费奥多尔的言下之意,那就是虽然看起来是反派,但是仔细的说来,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好处。
但是小叶并不想要当反派啊!!!!叶怀瑾之前一直都觉得自己正在当一个善良积极的公民,万万没有想到不仅琴酒是这么想的,竟然就连陀都是这么想的!
于是叶怀瑾抱着满腔最后的热血打开了弹幕。
【诶!我可以说听到陀说的那句话的时候!我跟琴酒的反应一模一样吗?噢,陀你终于玩腻了过家家的游戏啦?】
【笑死我了,我感觉之前陀在红黑双方本来就是那种亦正亦邪的态度吧?虽然一直都在帮红方探案,但是陀用的手段可一点都不红方,黑的好像是会流油。x】
【就连琴酒都被陀坑过这么多次,直接产生了心理阴影诶hhhhh。】
【不过我感觉哈,琴酒还是看到了陀的疯批样子以后,才真的觉得陀应该是不可能是红方吧?说实话,刚刚看着陀在赌局上的样子,就算我是陀的颜粉,我也说不出来陀他就是红方这句话。】
【……楼上 1,那个样子的陀好漂亮但是超级危险的好吗!!!而且我至今都没有看懂陀到底是什么赢过那个赌王的!明明听画外音那个赌王也很厉害的样子啊!陀到底是怎么赢得啊?】
【课代表来了!我大概能够猜到一点陀到底干了什么?稍微的用到了一些心理控制类的方法,人的绝望是从一点一滴开始累积的,当赌王第一次输的时候,虽然只是输了一枚金币,但是他的心理防线就已经开始崩溃了,尤其是那种长久没有输的人,输给了后起之秀,肯定心态很崩,所以自然而然的会开始怀疑是不是陀搞了什么手段;再到后面第二次输的时候,他又没有清楚的看见陀到底用了什么手段,他自然就会开始怀疑自己了;第三次输掉了以后就会变成穷光蛋这个想法的加持下,其实就算是他听到了那个骰子这一次还是小,他为了自己的脸面和尊严,还是会硬着头皮说大的……这是他的潜意识强加给他的选项,以上,觉得疯批的,我只能说,这就是赌徒的心态。】
【!楼上讲解的好细!那陀岂不是一开始进入那个狩猎游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布局了吗?!】
弹幕长篇大论的反驳就好像是浇在叶怀瑾脸上的冷水一样,看到弹幕讨论的点是在刚刚的赌局上,他忍不住的反驳道:“这不是危机的状况下!做出的危机对抗吗?!而且我们只是稍微的适用一下经验啊!”
刚刚那个赌王一看就是老手了,在他的手下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手下败将了,如果一个个都如同周围的人说的那样,一旦输给了赌王那就从此身不由己的话,那他手里早就不知道沾了多少的人命了。
在跟天赋流对抗的途中,那就只能作弊一下下了。
毕竟赌王的双耳也算是一个极大的作弊利器啊。
再说了!这怎么可以说是作弊呢!这明明是陀从书本里学来的知识!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说是作弊呢!这顶多只能算是活学活用。
费奥多尔挑眉道:“叶君,我倒也没有想到你能活学活用的这么好。”
在刚刚的过程中,其实费奥多尔稍微动了下手脚的只有第一次,并且利用的还是狩猎游戏对这位赌王的偏爱。
哪怕是再强大的赌王,拥有再聪慧的耳力,他也不可能绝无一败,其中肯定是有第三方插手的。
就在赌王说出大的时候,费奥多尔清楚的看见了那位荷官手快的手腕抖了一下。
而他做的,仅仅只是将那颤抖的手腕拨了回去。
此后荷官不敢再为赌王作弊,依靠本能听声的赌王因为盛怒之下极度渴望胜利却又早就被蒙蔽了双耳,自然而然的输了第二把。
前两把都已经是小以后,第三把作为大的可能性很大。
对于孤注一掷的赌徒而言,哪怕这一次听出了是小,也不敢再放手一搏了。
这是很小很小的关于人类心理的逆驳测试,但是却很难,因为需要施展的人显露出恰到好处的情绪去引导。
叶怀瑾能够实验成功在费奥多尔看来是一件很离奇的事情。
他在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对于叶怀瑾给予这样的期望。
叶怀瑾被费奥多尔夸得耳朵尖红红,他伸手捏了捏烫的热起来的耳朵:“陀,你最近夸我的次数好像在极速上升!而且我都是歪打正着啦!没有你夸的这么厉害!”
因为你很明显的在我面前表现出了你很需要被夸赞。
而且,费奥多尔觉得离奇的点并不是在这里,而是在另一个地方,只是对着叶怀瑾,他只是轻笑的安抚道:“叶君,你好谦虚。”
确实如同叶怀瑾所说,虽然叶怀瑾的内里是近乎于纯白的一个灵魂,但是他面对危机的状况而做出的危机对抗却频频让费奥多尔侧目。
费奥多尔并不是没有见过普通人,他们大多没有异能力,庸庸碌碌的度过自己的一生。
而叶怀瑾,他很明显并不拥有异能力,也很明显,从前都没有涉猎过红方和黑方的选项……但是,叶怀瑾的胆子简直出乎意料的大,除却了在“巨鸟”展览会上曾经被那声枪响稍微吓到以外,其他的表现几乎都可以称得上是在人群中如鱼得水,并且从来都没有在扮演费奥多尔的这件事情上失手过。
一个就像是叶君所展现的乐天派性格的普通人,应该拥有这个过大的胆子吗?
费奥多尔的眼中划过一抹浅淡的笑意,叶君,你好像又被我抓到了一处马脚哦。
但是无论如何,再觉得弹幕和琴酒都在扯淡,该给琴酒看的投名状,还是应该给琴酒看的,这是费奥多尔早就为叶怀瑾设置好的说辞。
“看起来你近期应该对港口黑手党比较好奇?”费奥多尔声音很轻柔道,“那不如就跟你说一条关于港口黑手党的信息吧。”
“港口黑手党目前缺少一件必须之物,而在不久之前,他们刚巧发现另一方势力存在,目前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另一方势力的身上,如果你想要做一些小动作什么的,完全都可以实现哦。”
“至于更多的投名状……”他唇角笑意浅浅,“在之前法式餐厅的时候,我不就已经给你了吗?”
这番话叶怀瑾现在越听越感觉到不对劲,虽然说这都是叶怀瑾冥思苦想以后,才从自己的举动才不小心导致的后果,但是事后复盘起来的时候!总感觉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故意做的那样。
听到法式餐厅,琴酒的眉梢就愉悦的跳上了一抹笑,那一次,确实是因为费奥多尔的手笔,港口黑手党狠狠的在他的手里栽了一把。
但是——
费奥多尔出现的时机还是太过于巧了,巧到好像就是故意精心设计的一样。
“那除了投名状之外,另外一个原因呢?你为什么要选择黑衣组织?”琴酒的眼睛深邃的看着费奥多尔,“给我一个让我可以信服的理由。”
费奥多尔坦言道:“因为怕如果再不加入的话,可能黑衣组织就要元气大伤变成我看不起的组织了啊。”
?
面对着琴酒疑惑的双眼,费奥多尔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是准备在31号晚上的东京展览会上对着展览品动手?”
琴酒的目光渐深:“你怎么会知道有这件事情?”
那就是确实有这件事情了。
费奥多尔耸了下肩:“这样明显的事情竟然还需要我来提醒你吗?当然是因为……你们黑衣组织早就被警方那边派进去卧底了吧?你不会,至今都没有发现吧?”
最后的一句话,费奥多尔甚至是带了笑音去说的。
【草,笑死我了,陀你说的到底是不是你自己!】
【人傻了,别人去当卧底,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生怕被人发现自己就是卧底的身份,我陀:不是吧不是吧你这么拉你不会完全都没有感受到你们那里早就有卧底了吧?】
【这波,这波属于是无中生有。】
【?这也不算是无中生有吧……这个时候透子还在黑衣组织里活动吧?!】
【嗷嗷嗷!透子危透子快跑!】
【这里陀不会真的要把透子直接卖了吧!说好的跟警方合作呢!我现在怎么觉得陀这么大反派啊!不要对着我透下手啊!】
卧底?琴酒在大脑中飞速的浏览过这几天接触,曾经知道他这个行动的人,面上却分毫不露,冷静的回答道:“既然你都可以查到我在这里,那这件事情就不能是你查到的吗?”
费奥多尔:“这当然可以,你可以这样以为。唯一的问题就是,你能承受得住,黑衣组织里仍然藏着警方卧底的选项吗?”
琴酒不答。
费奥多尔也不多逼问,他慢条斯理的从口袋中摸出一张名片,放在了琴酒的面前。
“希望我能等到你的电话。”
“最后提示一句,至今警方的那个瑰宝,藏在东京的一个偏僻的博物馆内,偏北。”
·
从琴酒的身边逃开,离开这个酒吧以后,叶怀瑾才觉得自己真正的活过来,那里的气氛实在是太过于压抑了,闻到的都是烟酒颓靡的气息。
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小叶猛吸了两大口,才有点纠结的跟费奥多尔说:“陀,虽然我们跟他说了黑衣组织有卧底,还告诉了他藏宝所在的地址,但是你说他真的会去吗?”
如果不去的话,那他们这么走了岂不就是很亏,说好的卧底大业直接功亏一篑!
费奥多尔浅笑不语:“叶君,既然事情已经做完了,再纠结好像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不如去干点有意义的事情?”
费奥多尔并没有跟叶怀瑾明说,他一眼就看出琴酒是一个异常多疑的人。
并且是一个极度自负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到手中的人,无论黑衣组织里有没有卧底,在他给出了琴酒那个地址以后,琴酒就一定会去那个地方一探究竟。
一是因为他多疑的本性,还有一个就是——
现在米花町的警力琴酒并没有完全的放在眼里,他有哪怕米花町的警官全员出动,他也能全身而退的把握。
有意义的事情?!
叶怀瑾一想费奥多尔说的也是,毕竟他已经装帅走人了!再回去岂不是不符合小叶帅哥的本性吗!而且费奥多尔说的这句话让叶怀瑾瞬间就想起了自己先前忘了什么。
他恍然大悟的摸出手机,给工藤优作打了一个电话。
工藤优作刚刚回到日本,有做不完的事情,好不容易有个空档可以跟江户川柯南见一面,却在见面的途中,接到了费奥多尔的电话。
看见工藤优作手机上跳动的名字,江户川柯南瞬间正襟端坐。
工藤什么?”
最后那句话的时候,工藤优作温和的声音因为震惊而显得有点破音。
室外的冷风簌簌的吹过,根正苗红的小叶揣着满腔的热血认真的汇报:“我已经得到了琴酒的线索,顺着他的踪迹,我摸到了一所藏着底下赌场的酒吧,据说里面已经进行了很长时间的狩猎游戏,不知道工藤君有没有什么看法?”
如果有的话,我就直接举报啦!
却没有想到工藤优作听到他的话以后,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费奥多尔君!那是一个超级危险的地方!那里面呆的可都是亡命之徒!警方已经追查了很多年都没有下落!”
“请你一定要注意人身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