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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和沈莹谈笑间,滕灿不时地插上两句。
没过多久,服务生将菜上齐,清蒸、水煮、红烧、糖醋、椒盐、鲜炖,满桌的鱼,做法多种多样,不一而足。
一一见滕宇拿起筷子自顾自的吃着,忙拿了公筷为沈莹添了块椒盐鱼排,热情招待一番后,自己也才吃了起来。
看着滕宇专心致志地盯着餐盘,一一一边夹了筷水煮鱼片,一边在心中暗自腹诽:当初不是怪她扰了相亲宴,让她赔他个女朋友吗?现在怎么又不好意思和人家说话了?难道是太害羞?
一一看着斜对面滕宇耿直的样子,记起他送的那个作为生日礼物的辣椒水,心中默默替他叹息:再这样下去可就真的注定孤独一生了!
想起生日宴那晚滕妈哀怨担忧的眼神儿,还有今晚安排晚餐的行动,一一也觉得自己要和滕妈站在同一战线,努力做个合格的助攻,好帮助滕宇早日摆脱单身!
这么想着,一一轻叹了口气,谁知那水煮鱼的辣味和着藤椒的麻辣,一下就顺着气管冲到了嗓子眼,害得她捂着唇都咳出了眼泪。
滕灿坐在一旁见一一呛着,忙抬手给她拍了拍背,沈莹也适时地为她端了杯温水止咳。
唯有滕宇面无表情地盯着一一看了一阵儿,半晌等她恢复过来,才慢悠悠地开口说道:
“吃鱼小心点儿,别被鱼刺卡着了。”
一一又被滕宇的阴阳怪气刺激地咳了两声。
滕灿见桌上一片静默,忙换上一副感兴趣的模样,好奇的向沈莹问道:
“沈姐,你上班的时候,有没有碰上过什么有趣的案子啊?”
也许是桌上的气氛太让人尴尬,也或许是沈莹的工作中真有什么有趣的事儿,她略略想了想,看着滕灿开口,“你要说有趣的案子,今天还就刚好有一桩。”
“这事儿,是下午办公室里的同事,听刑警大队的朋友说的。”
“你知道天悦集团以前的那个总裁——李明博吧?”
“嗯,知道,做房地产上过布斯财富排行榜的那个。”
地产上的事情,滕灿好歹也算圈内人,更何况那么有名的李明博,滕灿点了点头,他当然认识。
听见沈莹要说李明博,一一也闪着眼,好奇的想听听她要说些什么。
只有滕宇对沈莹的话无动于衷,抬头看了一眼一一后,继续低着头认真吃自己的晚餐。
“今天下午,李明博去刑警大队报案,说自己被人骗了一亿三千万!”
沈莹话落,一桌人都停了筷子,全神贯注地望着她。许是这么多眼神儿太灼人,沈莹脸颊羞红地咳了咳才继续。
一一听着沈莹温柔的语调,这才知道原来今晚坐到这儿,老听见四周有人提起“一亿三千万”,原来大家都是在说这事儿,看来李明博的八卦真的已经传到了街头巷尾。
一一仍然好奇李明博做了些什么事情,于是,她一边吃着菜,一边关注着沈莹继续说的那些事儿。
原来李明博从海港城回来,连家都没回。直接从机场带着助理和行李,就去了W市刑警队报案,当然,行李是放在车上的,他可没脸真提着行李进公安局。
其实李明博在海港城参加拍卖会前,当佳得的鉴定师说他拿来的画是假画时,他当场就懵了。
连着请了多位鉴定师来,在得知都是同一结果后,他当时就报了案。
可海港城的警察询问了几个问题后,得知这李明博在海港城,既不是他的户籍地,也不是案发地。一亿三千万这么大的金额,谁会给自己找这么大个麻烦,管不该管的闲事?
于是,在这边没人受理时,李明博赶着最近一班的飞机回了W市,回来他的户籍地和案发地赶紧报案。
当李明博疾步走进刑警队,在大厅里说自己被人骗了一亿三千万时,几个队长“唰”的一声围了上来。开玩笑,这么大的案子,办好了妥妥的升职!
可是当李明博被人礼貌的请去做了笔录,他每说出一个要点,那好不容易抢了做笔录的队长心就越往下沉一点。
当李明博做完笔录,又核对了一遍签字时,这队长升职的心也死了一半。
“李队长,这案子什么时候能破?我的钱还能不能追回来?”
李明博做完笔录,是这样问那个主管他案子的刑警队长的。
“你说,你是在半个月前买的画?你当时怎么不报警?”
李队长一边整理着打印好的一叠笔录,一边皱着眉问李明博。
“我去海港城才发现这画是假的啊!要是早发现了,我不早就来了?”
“哦,”李队长斜了一眼桌上物证袋里装着的油画,然后带着疑问的眼神儿看向李明博。
“你还带着这画儿去了趟海港城?”
“嗯!就是因为去了海港城,要参加拍卖会才知道这竟然是幅假画!没想到这辛普洛特竟然是个骗子!”
在李明博的愤慨中,李队长拿出手机,搜索了辛普洛特的资料,找出一张照片来让他确认。
“你说是这个人把画卖给你的?”
李明博接过李队长的手机看了半天,那脸色从红变青再到黑,一瞬间就变了好几色。
“不是!······这不是辛普洛特!这不是把画卖给我的那个辛普洛特!”
当初他也在网上查过辛普洛特的资料,可当时网上资料里的照片分明不是这人!后来他找人调查过,那资料里的照片也不是这人啊!
当着李队长的面,李明博吩咐助理赶紧回去,把当初找人调查的那些资料取来。
“这事儿传了出来,大家都觉得李明博这案子没戏!”
“为什么啊?”
听见沈莹说这案子破不了,滕灿好奇地放下筷子,看着她问到。
“李明博买画已经过了那么长的时间,更何况他还去了趟海港城,谁知道这半个月的时间里发生过什么事情?谁又知道那画除了他以外,还有没有经过别人的手?”
沈莹说完自己的推论,然后又笑着感慨了一句,“说起这画啊,好多人都觉得是李明博自作自受,活该他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话怎么说?”
“李明博买的那副画儿,其实是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
沈莹看见滕灿专注的目光,继续说着自己知道的八卦。
“他手上的那副画,原本是四季集团的一个总裁想给自己买的生日礼物,结果都谈定了价格,就在准备付款的半路上被李明博截了胡,听说那总裁知道后,气得砸了自己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