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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死人了,不知道那猫妖是太愚蠢还是太心急,这会子安灵月他们正关在看守所里根本没有作案时间,陈晓东亲自前来迎他们出去,瞧他古古怪怪的,秦郅一问才得知又出了人命案子。
一番交涉,陈晓东看在秦郅的面子上应允安灵月他们参与案子的调查,一下子嫌疑人变成了办案人,这转变传到村长那里,他一拄拐杖,若非地板质量好,只怕地板都要无辜的碎了。
“反了反了,我们村子里的事儿怎么能让外人插手。”
陈晓东的办公室,村长气急败坏的坐在那里,陈晓东的位子还是他爸托关系找到他让他帮忙从中周旋得来的,不然,依着他这年龄他这学历他这背景怎么可能会有今天,因此,陈晓东多多少少还是会给自己面子的,不然他随时有权势拉他下来。
“陈叔,你别着急,这案子确实与他们无关,第二起案件发生的时候,他们都被关在看守所里,根本没时间去作案。”陈晓东说着给村长点燃一根香烟:“不是我私人决定,而是这位月小姐上面也有人,她拿着文件说要参与这件案子,我也是无法啊~”陈晓东表现的一脸为难与委屈。
村长看向他:“什么人?”
陈晓东躬身附耳说了个名字,村长的脸色一变眼睛圆瞪,这,这,这~他的手也有些颤抖:“没想到,这小姐竟有如此背景。”
“可不是,所以啊,陈叔,您说我如何处理,我这不是正找机会想着怎么向陈叔您交代呢~”
“你确定?”
“千真万确,文件还在他们身上,您要看看?”
“算了,万一传出去,还以为我与上面过不去,只是这件事你要把握好分寸,现在村子里一连出了两件人命案子,无论如何,都要找到真凶将它绳之以法。”
“那陈叔觉得真是猫妖所为吗?”陈晓东试探性的问道。
村长瞥了他一眼:“晓东,不是我说你,你好歹也是上过大学的,怎么也信这些~”
“那~陈~叔~”
“我向来不信这些,只不过村子里的人都信,所以我也不过顺水推舟罢了,说到这个,那个叫花子的女人现在怎么样了?我可不希望她那么快就被放出来。”
“噢~已是跟着月小姐他们回去了,这花子有月小姐他们护着~”
“这件事倒是提醒我了,无论这件案子如何~”村长的眼眸发着冷光,他用细而微弱的声音嘀咕着,如果猫妖之事解决不了她,那么~故意杀人~想到这里,他立马回神瞧见陈晓东正细细的打量着自己,他干咳两声就要起身,陈晓东赶忙上前去扶他,他抓着陈晓东的手道:“晓东啊,你是个好孩子,不~过~就是有些事儿处理的还不够成熟,慢慢来,慢慢来~”
“多谢陈叔提点,有什么做的不够好不对的地方还请陈叔您多多担待。”一边说着一边扶他出门。
送到门口,二人又寒暄了几句瞧着村长上了私家车,陈晓东这才转身往回走。
回到办公室,安灵月三人已在办公室等着他了,瞧见了他们陈晓东尴尬的耸耸肩:“都听到了?”
安灵月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资料,方才陈晓东与那村长谈话的时候,他们就在隔壁,他们说的话安灵月他们听的一清二楚,也就是说,无论花子做什么,无论花子的清白是否洗清,无论花子是否怀孕,无论…总归,那村长就是不会接受她的。
“这得有多大的怨和仇?”秦郅瞥了一边低头不语的花子吐槽道。
“哎,可能就是因为她是日本人吧。”瞥见花子抬眸时的悲伤表情,陈晓东忙解释道:“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
“我明白的,可是~不是所有日本人都是坏人,也不是所有~”
“这些都是后话。”安灵月打断他们的话道:“陈队,这个~”安灵月指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群人在那里勘验现场,现场的背景是那间一直没有开门的小木屋,而安灵月此时指着的地方就是那间被无意中照进照片的小木屋:“是谁的房子?”
“这个?”陈晓东走过去,虽然不明白安灵月为何会这样问,却还是如实回答道:“不就是芽子的房子?”
“芽子?”又是这个名字,安灵月微蹙柳眉看向秦郅。
秦郅赶忙递上一叠资料:“这是所有资料。”
安灵月接过资料开始翻找起来:“陈队,我建议你们可以着重调查一下这个芽子。”
“噢?”陈晓东有些好笑,他寻了一处沙发坐下:“不是我不愿意相信月小姐,是因为这么一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能杀人?我是万万不信的,这小木屋里就住着她一个人,我个人认为没什么好调查的。”能让他们介入这件案子还不是因为秦郅的缘故,方才说什么他们上面有人的话都是编出来骗村长的,其实对于他们参与案件调查他也是有抵触情绪的,如果只是秦郅一人,他还能理解,这个叫安灵月的女人~他实在看不出她有什么高超本领,除了长相确实可以,说到底就是一装神弄鬼的神婆,神婆?他可是不信这些的,什么耶稣基督,什么神鬼妖魔!
见陈晓东说话如此傲气,秦郅怕臭丫头与他吵起来,赶忙从中调和道:“不是,月小姐的意思是,不一定是这小姑娘做了什么,万一是猫妖呢?晓东,我也建议你派人去查查,至少进她屋里看看~”
“呵呵,我知道秦郅你也是做这一行的,也罢~”陈晓东尴尬一笑,毕竟还得顾忌一下老同学的面子,他站起来耸耸肩:“我一会儿就派人去看看。”
安灵月将资料摔在茶几上,就算他站起身来,她坐在原地,可居高临下的气场还是唯她独尊:“我也去。”
陈晓东一怔,这样的女人怎么会有人喜欢,表象的美艳相处下来怎得这般难过?他瞥向一侧的秦郅。
秦郅似乎读懂了他眸中的不解,也是无奈的耸耸肩,一副苦笑似乎在说:你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