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干啥就干啥,别问。”叶梓涵强势道,女人家的事怎么说得出口,莫非告诉那个来了?
秦无双这个泼皮,他怎么知道的?
自己都忘记了,他会算卦?
叶梓涵买了一包加长的,去厕所用了一片,然后直奔局里。
她要当面问一问局长,怎么让自己撤了,凭什么?
“宋局,钱少杰的案件一定有猫腻,秦无双有摆脱不掉的……”
回到警局,叶梓涵马不停蹄,前来质问。
还未说完,便被宋长富打断,“这个案子你不要接手了,我会派人处理。”
“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有证据吗?有证人吗?办案不是猜测,而是要铁证如山。”宋长富最后四个字说的斩钉截铁。
叶梓涵继续犟嘴,“有证人看到钱少杰被打受伤……”
“叶队长,有些事看不明白吗?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宋长富无奈道。
“东方家参与施压,你知道意味着什么?”
“五大家族任何一个都不是好惹的,东方家最弱不假,可它依旧能量非凡。”
“不是局长,难道我们就怕了?任由一些人为非作歹?这样的话世间的公道何在,正义何在。”叶梓涵胸怀慷慨,雷大心也大。
“叶队长,你不适合在这个岗位待着,终究还是太年轻了。”宋长富摇了摇头,“这起案件你了解的只是表面,查的也只是当下。”
“来龙去脉你知道吗?诱发的原因是什么,秦无双与钱少杰又有着怎样的关系,说句实话我知道都比你多。”
“明天去镇上派出所报道吧。”
“宋局,您不能这样。”叶梓涵哀求道。
“不用再说了,等你磨练磨练再回来。”宋长富拍板道,不容反驳,不许质疑。
叶梓涵无计可施,只能服从命令,可她依然不甘,决定把这件事追查到底。
犟种千千万,梓涵拔头筹。
……
“我儿子怎么死的,到底是谁杀的必须搞清楚。”李有刚哐哐拍着桌子,都快砸烂了。
李长风是他唯一的儿子,也是李家的长子长孙。
谁下的手,定然要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此刻,李家大堂坐满了人,李长风的身份足以惊动李家所有人。
包括李家主在内,也就是李长风的爷爷。
“大爷,我们在第一时间调查了李少爷所住地方的监控,发现昨晚设备出了问题,没有保存下来。”
“不是没有保存,而是对方有备而来。”李有刚像一只发怒的狮子,十分可怕,有种要活吃人的错觉。
“前两天我儿子带走六个武者,一定不同寻常,我这个当爹的疏忽大意,没有多加寻问。”
“要那么多武者,他要对付谁?”李有刚想顺藤摸瓜,找出残害儿子的凶手。
杀了不算完,还挂在李家大宅的门口,这是公然的挑衅,公然叫嚣李家。
“有刚,我来说两句。”李家主敲了敲手中的拐杖。
“爹,您讲。”
“第一,把长风最近接触的人调查一遍,看看和谁发生了矛盾,有过口角。”
“其二,这个人能干掉六位武者,一定不是等闲之辈,不能贸然出手。”
“其三,也算给大家一个考验吧。”李家主长叹一口气,褶皱的脸上呈现一种落寞感。
“谁能揪出凶手,并干掉对方,李家下一步进行重点培养。”李家主发话道。
李长风没死,且是长子长孙,家族的下一步接班人基本内定,毋庸置疑。
但如今死了,死的还那么惨,死不瞑目,借用这个机会让下面的人施展才能,看看谁有本事。
作为家主眼光要长,事情发生了就要预备下一步规划。
“爹说的是。”李有刚不敢反驳。
“爷爷,长风哥哥待我不错,小时候经常带着我玩,对我极好,作为兄弟一定会为他报仇雪恨。”一位年轻人站出来表态。
此人是李长风的堂兄弟,属于二叔家的孩子,两人没几分交集,更谈不上多好,如此大言不惭,意欲明显。
就是想做下一代的接班人,顶替李长风。
“长青,事在人为,看你的本事了。”李家主起身,向外走去,老态龙钟,“好好把我孙儿安葬,隆重一点。”
“是!”
秦无双今天无事,在家待着,闭着眼睛不知在盘算着什么。
他喜欢想事情,也爱琢磨,算算日子王有容应该烂到肠子了吧?是不是很慌?是不是吃不好睡不好?四处求医?
子宫糜烂了大半,每天不仅疼的死去活来,还活在深深的恐惧之中。
别人对秦无双狠,秦无双以更毒的手段报复回去理所应当。
你捅我一刀,我就砍你一臂。
你断我一臂,老子就杀你全家,冰箱的鸡蛋都得挨个摇散黄,院子里狗都得按在地上放血。
人不狠站不稳。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
秦无双经历过黑暗,见证过人心,所以他下手不留余地。
“师父,你在家不?徒儿来看你啦。”此时,外面响起一道悦耳的声音。
“……”
秦无双睁开眼睛,又闭上了,显然不待见。
“师父,原来你在啊。”侯思思嘻嘻一笑,蹲在旁边,直接捶腿。
很上道,以后的路走宽了。
“有事吗?”秦无双懒散道。
“师父,昨天晚上鲸鲨帮的余孽全部被灭,这事你知道吗。”侯思思抬起小脸问道。
“本来找他们这帮虾兵蟹将的余孽挺费劲,不曾想被一锅端了。”
“不知道。”秦无双眼皮不抬一下。
“可周边的监控查到你去过那边。”
“去过能代表什么。”
侯思思吐了吐香舌,“师父嘿嘿,我根本没调过监控,你是不是有点不打自招,对号入座了。”
“!!!”
秦无双被耍了,侯思思凭着一张嘴把他套入其中。
这个女孩有点过于聪明了。
“丫头片子,你玩我?”秦无双紧皱眉头,散发一股威压。
侯思思缩了缩脖子,噤若寒蝉,“师父你生气啦。”
“你一介堂堂七尺男儿跟我一个黄毛丫头计较什么,好男不跟女斗。”
“好好好,我错了行不,师父咱不气。”
“我父亲要请你去家里吃顿饭,救命之恩,不知怎么报答,总得意思意思。”
侯思思小手不轻不重,力道刚刚好,不知道的还以为当过技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