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叶倾心的父亲和你的父亲一样,都是一位缉毒警察,她想帮帮你!”
慕思听见秦谨修说出叶倾心的身世时,才缓缓抬眸,沙哑着嗓音问道:“她的父亲也是......”
“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要管你?因为她闲吗?你是不是跟着姓陆的那个人渣呆在一起久了,连人的正常感情都没有了!”
慕思张了张嘴,迟疑道:“是薄少带走了她。”
秦谨修再也忍不住,狠狠甩了慕思一巴掌。
“我一直以来,都认为打女人的男人是个人渣!”
“但你不是女人,你是人渣!”
“你难道不知道叶倾心和薄妄川是什么关系?你竟然把叶倾心送给薄妄川!你这样的行为和刽子手有什么区别?”
慕思捂着自己被打的脸庞,为自己解释道:“薄少说,他可以帮我报仇!”
“你的仇,你自己报,你为什么要让叶倾心搭上她的性命?”
秦谨修烦躁的踢了一脚椅子,用手指着慕思的脸,好半晌才道:“你最好祈祷叶倾心不会出事,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秦谨修一边给祁燊打电话,一边走出酒店房间。
“祁燊,慕思搭上了薄妄川,叶倾心失踪了!”
......
......
薄氏庄园在陆漫漫的打理下又重新焕发了生机。
佣人们也是各司其职,认真又敬业。
祁燊和秦谨修来到薄氏庄园时,薄妄川正坐在客厅喝着红酒。
“薄少,你把叶倾心藏到哪里去了?”
薄妄川举着红酒杯,手腕轻轻一晃,轻描淡写道:“我和叶倾心已经离婚了,她去了哪里,管我什么事?”
秦谨修深呼吸了一口气,冷声道:“薄少,慕思说是你带走了叶倾心。”
“秦少,你如果没有证据证明是我所为,你这就是诽谤。”
薄妄川看着殷红如血的红酒从水晶杯的杯壁上流了下来。
俊美无俦的脸庞上浮起一抹冷冷的嘲讽。
“薄少,叶倾心的情况十分糟糕,你......你如果真的带走了叶倾心,我请求你放过她。”
祁燊只觉得太阳穴痛到都要炸裂了,他相信慕思没有说假话,可是,薄妄川不肯承认,他们也没有资格将薄氏庄园翻个底朝天。
“除非,你想亲眼看见叶倾心死!”
薄妄川轻轻将手中的玻璃杯往桌上一放。
“你们如果执意认为叶倾心在薄氏庄园,你们现在可以去搜!”
“你们若是能够找到她,你们大可将她带走!”
“但如果你们在薄氏庄园找不到叶倾心......”
祁燊还想要说什么,秦谨修一下拉住祁燊,冷声道:“祁燊,我们走!”
“可是......”祁燊心有不甘。
秦谨修冷冷嘲笑道:“薄少都敢让你搜了,你认为你能搜得到?走吧!我们报警!”
“好......好吧!”
祁燊走了几步,转过身,对着坐在沙发上唯我独尊的薄妄川道:“薄少,你会后悔的。”
待秦谨修和祁燊离开后,陆漫漫才穿着睡衣走到薄妄川的面前坐下。
“薄少,你是真的不知道叶倾心在哪里吗?”
薄妄川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漫漫,森然冷漠道:“不该你问的,别问!”
陆漫漫:“......”
薄妄川从客厅来到自己的卧室,他走到一面书架前,从书架第三排抽了一本书出来。
书架顿时像一扇门一样打开,薄妄川迈着悠闲惬意的步伐,走了进去,一眼就看见那一口如艺术品的水晶棺材。
他走到水晶棺材前,看着宛如婴儿般熟睡的叶倾心,深幽地眼眸里浮起阴鸷与邪佞地冷笑。
叶倾心!
这一次谁都无法将你从我的身边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