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心一次又一次的晕倒,一次又一次的被薄妄川咬醒。
他像是一只孤狼似的,用锋利的牙齿,咬着她莹白的肌肤,直到渗出殷红的鲜血,他方才换个地方继续自己的暴戾。
“还逃吗?”
薄妄川如同鬼魅般的嗓音,在叶倾心的耳畔炸响。
叶倾心的身体蓦然一僵。
“你若再逃!”
“会亲手打断你的双腿!”
“让你一辈子都坐在轮椅上。”
叶倾心的眸光在触到薄妄川那寒幽的眼眸时,顿时吓得打了一个寒颤。
她丝毫不怀疑薄妄川话里的真实性。
她想......
薄妄川这个疯子,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为了降低薄妄川的警惕心,叶倾心仿佛是认命了似的,沙哑着嗓音道:“我不逃了!”
“你如果表现好,我会让你和你的女儿视频通话。”
叶倾心佯装成乖巧的模样,轻轻点头,道:“我会乖乖听话的。”
薄妄川扔了一张薄毯给叶倾心,他居高临下的颁布着自己规矩。
“这口棺材,就是你的活动范围。”
“如若你敢越出棺材,我会让人剁了你女儿的手和脚,给你送过来。”
薄妄川说完这句话,也不看叶倾心那张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庞,而是将棺材板盖上。
四周,一片漆黑。
唯有一口水晶棺材在漆黑的空间里,明亮耀眼。
水晶棺材里的叶倾心,与其是活生生的人,倒不如说是一件绝美的“艺术品”。
无边的黑暗,如同潮水一般朝叶倾心袭来。
叶倾心深深地闭上眼睛,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像是看不见的怪兽,朝她伸出魔爪。
她的心跳、她的呼吸在寂静的水晶棺材里,变得格外的清晰。
叶倾心刚开始还害怕的揪住毯子,渐渐地,便因为又累又饿,陷入沉睡。
......
......
陆家出了这么大的事,陆母瞬间懵了。
她不像是乔月明,是一个雷厉风行的女人。
这些年,她如同莬丝花似的一直依附着陆承载,而如今陆承载垮了,陆母就如同藤蔓失去支撑似的,在风中摇摇欲坠。
陆漫漫坐在椅子上,握着手机,看着一直哭了睡、睡了哭的陆母。
“漫漫,你去找薄妄川,他好歹是薄氏集团的总裁,他一定有办法救你父亲和哥哥。”
陆漫漫心道:要她去求薄妄川?
那还是让姓陆的父子俩坐牢吧!
“妈,你别哭了,哭得我头疼。”
陆母抹了一把眼泪,哭哭啼啼道:“你哥哥自小都没有吃过什么苦,拘留所那地方,他呆不住!还有你父亲......”
“妈,他们犯法了,犯法了,懂吗?”
陆漫漫无语至极。
“就他们所做的哪些事,按刑法都够枪毙八百回了,你让我去救他们?我怎么救?”
“我从小被你们抛在国外,我在京城连人都不认识几个,我去找谁?”
“倒是你,你一直生活在京城......”
陆母呐呐道:“我也不认识人。”
“你怎么会不认识人呢?”陆漫漫十分不解地问道:“你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你总有认识的朋友、闺蜜......”
“我没有闺蜜,你父亲说他们都是坏人!”
陆漫漫瞪大眼睛,无语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