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叶倾心竟然想借他的心软,带薄弈永远的离开他!
叶倾心一次又一次的透支他的信任、一次又一次的在他的底线上反复横跳。
这样的她,已经不值得他温柔以待。
“但愿你日后不要后悔。”
程叔转身离开时,薄妄川又突然叫住程叔,“程叔,你去找人将她卧室所有的窗户和门全都焊上。”
程叔:“......”
这是人干的事?
......
......
晏父再薄妄川再一次被带走后,心里是又急又怒,偏生又无可奈何,他势单力薄,一个人也无法对抗薄妄川的庞大势力。
晏父叫来了4S的人将他的车挪走,他则是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秦谨修的电话。
足足打了30次后,秦谨修的手机终于接通了。
“晏总?”
晏父听见秦谨修的声音时,都要喜极而泣了,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正色敛容道:“秦少,你现在在哪?我能见你一面吗?”
“晏总,我现在在国外,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晏父只想着稍微能与薄妄川对抗的势力,也只有秦谨修了,忙道:“倾心被薄妄川囚禁起来了!”
“你说什么?囚禁?”秦谨修声音陡然提高八度,不确信的问道:“薄妄川为什么这么做?”
晏父无可奈何的叹息了一声,“说来话长。秦少,我打电话给您,是想请您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把倾心从薄妄川的身边带走?”
“晏总,我现在马上坐飞机回来,待我落地后,我与你联系。”
“好......好的。”
晏父虽然不知道秦谨修能不能帮忙把叶倾心从薄妄川的身边带走,但多一个人也就多一份力量。
据晏父所知,自五年前叶倾心出事后,所有人都离叶倾心远去,也只有秦谨修一直在探望叶倾心和一直在给叶倾心送东西。
八个小时后,晏父在秦谨修的办公室里看见了秦谨修。
“晏总,喝茶。”
晏父一想到叶倾心,哪里还有心思喝茶。
他摆了摆手,急切说明来意道:“我今天去薄氏庄园才发现薄妄川竟然用铁链栓住了倾心,秦少,你说就算五年前的事是倾心所为,但倾心坐了五年牢,又给薄妄川生了孩子,天大的错过,也应该翻篇了吧!法律都宽恕她了,薄妄川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待她?”
秦谨修俊脸上一片阴森森的阴郁,他微微沉吟询问道:“那倾心是怎么想的?她想离开薄妄川吗?”
“想啊!她想啊!”晏父用双手捂着脸,痛苦不已道:“可薄氏庄园原本就大,加上还有那么多保镖和佣人,倾心一个人能逃到哪里去?秦少,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我们救救倾心,她还那么年轻,她的人生总不能一直被薄妄川掌控着。”
秦谨修也是颇为头疼的揉了一下酸胀的太阳穴,沉默半晌道:“其实我在国外的时候听说叶倾心和薄妄川的儿子薄弈出事了,但我没有想到薄妄川竟然会把气撒到倾心身上,晏总,我一个单身男人去薄氏庄园,薄妄川未必能让我见倾心......”
晏父焦急的问,“那怎么办?难道就任由薄妄川欺负倾心吗?”
“要不,你看看倾心身边有没有什么女性朋友?如果是女性朋友去探望叶倾心,估计薄妄川不会阻止。”
晏父听见这话,就更懵了,道:“五年前出事后,倾心除了你,就没有别的朋友了。”
秦谨修不动声色的淳淳善诱道的:“我记得倾心之前住院时,薄妄川给她安排了一位心理医生,不如我们去找找她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