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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琬到底有一个筑基期的姑姑,这二层也是常来的,带着云衫见识了这二层,果然不是一层能够相提并论的。
两人都是为了那秘境准备法器的,那都是自己的手段,哪怕是两人再有好感,也要相互提防,不可轻易叫人知道了自己的底牌。
所以两人极其有默契的留下了门中自己住的地方。等日后有机会再聚。
且这两日之后就是一个机会。
正是秘境开启,五大派赴约的时间。云衫听说慕琬的姑姑会亲自送她过去。到时候她也不是不能借势,叫阮娇娇有几分忌惮。
跟慕琬分开之后,云衫立即就招来了二楼的招待弟子,询问法器的时候,却不想正好听到了一边的声音。
“这是鬼爪藤的种子,你们飞云阁收不收?”
云衫的耳朵一下子就竖了起来,藤类的种子?
她搜集的大多都是从世俗界带来的藤类的种子,虽然用灵力催生,威力还算不错,可是若是修仙界的灵藤,会不会威力更大一些。
却听那飞云阁的弟子一脸高兴道:“收,这鬼爪藤虽说没有什么大用,可长成之后勾刺十分尖锐,就连二阶妖兽的兽骨都不如其尖锐,是上好的炼器材料。”
这句话让云衫越发心动了。
等那边成交之后云衫看着那筑基期的修士大摇大摆下了楼,云衫假装不经意的问道:“灵植的种子也收吗?”
那招待云衫的弟子修为是练气顶层,比云衫还要高一层,可能上得了二楼的哪怕是一个练气期的弟子,他也不曾小看了。就仔细的跟云衫说了一些事情。
原来这飞云阁的性质跟那藏宝阁也没有什么区别。供人买卖,自然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可以来一试。
这让云衫更是起了几分兴趣。
“那鬼爪藤,真的有那么厉害?”
那人笑了笑。“师妹若是感兴趣的话,趁着刚刚收来,还热乎着,我给师妹匀过来一些?”
云衫笑了笑,“那就多谢师兄了。”
这修士立即就去跟那刚刚收了鬼爪藤的弟子交流了片刻,就带着一个漆黑的小袋子过来了。
……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云衫一脸满意的从飞云阁出来了,这一次收获巨大,虽然说自己存了两三年的灵石几乎全没了这让云衫还是十分肉疼的。
她花了五块下品灵石买了那一袋鬼爪藤的种子。还花了三十五块灵石买了那套银针法器,以及一套成套的子母雷火心刃就花了她五十五块小灵石。
再加上先前买那炼丹炉用掉的三十几块灵石,一共就是她这些年攒下来的上百块下品灵石。现在她只穷得啷当响了。
云衫最看好,也准备留着当做自己的致命后手的自然就是这套号称是极具破坏力的雷属性的子母雷火心刃。
一共有四把钩形的刀刃,一把母刃,三把子刃,驱动母刃,可引动子刃,并且将灵气波动降低到最小,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进行攻击。
这些都是云衫准备留到暗地里的法器,至于明面上的她还有门派发的一把刀两把剑。
这些门派人人都有的东西,如今也越发的显得轻贱不重要了,云衫决定要低调,自然就要将这些东西拿出来充门面。
让人家觉得自己不起眼,那就是一个没什么油水的穷鬼。当然云衫并不知道自己的低调,反倒是让人觉得她好欺负。是以也因此遇到了不少的麻烦。
这当然也是后话了。
云衫谨慎,从坊市回门派的路上,她就弯了不少地方,这让背后跟踪的人连连破口大骂。
“总之不管如何,量你一个小小的练气期修士也逃不出软师叔的手掌心!”
那修士自然是得了阮娇娇的好处,去打探云衫的。
只是飞云阁向来对修士的保密工作做得好。因为云衫是先在一层看了那银针法器,又混上了二楼。是以那道银针法器也是通过二楼直接买的。
而那跟踪的人只是一名低阶修士,况且囊中羞涩,自然上不了二楼,也以为云衫不过就在一层而已。
所以听说云衫看了许多法器,最终却什么都没买的时候,对她越发的轻视了起来。
至于那接待云衫的青年修士,之所以选择对那小修士撒谎,那也是有原因的。
云衫之前看了他介绍的银针并没有买,可后来虽说是上了二楼买,却也跟人明说是在他这里看中意了,可临时见到了长辈,所以上了二楼。
但是因为云衫明说了,那一套银针法器的抽成还是算在了那一楼的修士头上。
是以那修士对云衫带着几分感激。
况且人是跟筑基期前辈交好的修士,本身修为不俗,出手还阔绰,自然不是阮娇娇派来的那人几块灵石就能够收买的。
这孰轻孰重,能在飞云阁工作的弟子,岂能看不清楚?
也是阮娇娇活该倒霉了。
阮娇娇听了那弟子的回报,心下多了几分信心,也是自己多心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小丫头。纵然父辈有一些余荫,得了好丹药,如今修为也是练气十一层了。
在这门中修炼,阮娇娇也是熬了许多年的。
这练气期的修士,除却练气顶层的,都算做低阶,过的是什么日子,一年到头能攒几个灵石,她都是清楚的。
要不然她也不会眼巴巴的搭上了丹生子的弟子。还没有筑基成功就送上自己的宝贵的元阴。
好在自己运气还算不错,也是积累足够,竟然筑基成功了。
也是一件幸事。
再来,阮娇娇调查过,云衫在这三年之中,没有跟霄云霁接触过,是以愣凭她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置办什么像样的法器。
没有法器加持,再进了那秘境,可不就是待宰的羔羊了吗?
阮娇娇得意的笑着。
一瞬间就到了两日之后,也正是秘境试炼的弟子集合的时候,云衫这几日跟何师叔说了这件事情。
那位何师叔听说云衫要去秘境试炼,吓得连手上的书都掉了,不过最终他还是神色复杂的答应了云衫的请求。
那就是暂时不做这杂务了。一切等他出来再说。
而何坚,望着云衫离去的背影,陡然感慨,年轻真好啊。年轻就可以毫无顾忌的闯荡,有满腔的热血。不像他,到了这个年纪,虽说是侥幸筑基成功。
可他满心都在炼丹上面,总是何坚不愿意承认,他也不得不承认,或许自己这辈子也只能到这个程度了。
他把书捡起来,转身进了屋,背影带着几分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