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关于我的体重问题就不要纠结了,因为我是不会说的,不过我可以说,博士小姐姐你的估测没太大的错误,最多是有点儿误差!
既然普通人同等体积都存在着体重差异,我是国术修炼者,自然在体重上也和普通人有差异的。
好了,我找双鞋子穿上,我们继续往上爬,我还真不相信运气那么好,又来几个橘子把我砸下来!”
王雪瑶打了个哈哈,没有明说,而是把一直背在背上的背包拿了过来。
其实里边除了食物和一些必备的急救药品,最主要的是装那只雪貂的,装备都来自于系统,并且并不贵,用包做遮挡买一双就是了。
下一秒,一双一模一样的鞋子被王雪瑶拿了出来,然后拍拍脚穿上,大概留意了一下直播间的消息,但没有再回答观众们的疑惑,重新开始攀爬。
一个小时后,王雪瑶一边在关键时刻讲解,一边往上爬,终于是抓住了悬崖边缘的一片枯黄中夹杂着绿色的野草。
“咔咔咔……”
野草被她尝试着拉扯拔掉了不少,终于一点点的挪动着抓住了一颗边缘小小的树木,在小树不堪重负的呻吟声中稳扎稳打,总算是爬到了草丛中,这也证明没有意外的话,这次徒手攀爬已经成功。
王雪瑶缓缓撑起身体,大大的出了一口气,站起身来,仰头伸手发出一声长啸……
“啊……”
长啸声在山林中回荡,充满成功的喜悦。
这是实实在在的成功,因为王雪瑶用的是体力,换句话说只要体力和技巧加一点儿运气,谁都上得来,这才是王雪瑶需要的。
如果她用上内力,甚至可以直接在悬崖中把手插进岩石,那就没有什么意义了,那是作弊。
摄像头缓缓降下,来到王雪瑶面前,王雪瑶冲着摄像头道:“主播我成功了!不过过程的危险性和专业性大家应该差不多明白了吧?本直播间拒绝模仿,除非是已经有了专业素质!
好了,下次直播时间不定,等我准备好了再说,各位观众再见!”
也不等直播间的观众说什么,王雪瑶直接下达了关闭的命令,伸手接住已经缩成一团的摄像头,挥挥手收入了空间中。
呼出已经呈现白雾的气体,王雪瑶打量四周山川,虽然依旧郁郁葱葱,但看得出来一丝败相,下雪的日子不远了。
这里是西鲁大山的外围,比王晓晓家更加外围的地方。
曾经王雪瑶说过,下次到来的时候,就是征服这里的时候,现在算是完成了第一步。
“不知道王晓晓怎么样了,应该是快放寒假了吧?记得上次,她说她是在什么梧桐小学读书?”
自言自语了一句,脑中不由想起当初那小小的小姑娘,想起她那种自卑的气息,想起她把账单放在裤脚中的模样,想起她……
自从上次开着直升机去王晓晓家把那恶心主播送到监狱之后,王雪瑶通过直播让王晓晓把号码私信给自己。
后来两人联系过,只是王雪瑶并不是一个很主动的人,基本上都是王晓晓联系她。
再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王晓晓联系王雪瑶的时间间隔越来越长,也有点儿越来越没话说的感觉。
王雪瑶觉得很正常,但现在忽然想起,最近一次王晓晓联系自己已经是大概一二十天之前了。
而且在这之前,虽然因为发生的事情不多,两人聊的话题一般都是王晓晓在学校发生的一些事儿,但至少没断联系,三五两天的王晓晓都会联系她一次,哪怕是打个招呼。
只不过自从王雪瑶化身薛洋以来,就很少回应王晓晓的话了。
微微皱了皱眉,没想到的时候没觉得,可这一想起来,王雪瑶感觉有些不是滋味儿。
“算了,来都来西鲁大山这片了,去看看她吧……”王雪瑶暗暗道。
找个比较高的草丛解除幻化,从空间里拿出自己的衣服来换上,一个仙气飘飘的‘仙女’出现在原地。
梧桐第三小学,一间教室之中,小学六年级的学生们正在紧张的复习着,为了期末考试而努力。
安安静静的教室中只有写作业的声音,因为人多聚集在一起,倒是不太冷,但窗户上已经挂上了露水,雾蒙蒙一片。
其中一个班级中,一个年轻女子拿着教尺在过道中缓缓转悠,每走过一位学生的课桌面前,那位学生课桌下的双腿儿就会下意识一紧。
一旦她把手放在哪个学生的课桌上,哪个学生就会浑身僵硬,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在这个班级的威严,能让学生这么紧张的,应该是班主任无疑。
因为天寒地冻,教室的两道门虽然没关上,但也关闭了大半,留下的只能用来透气。
在前教室门外,一个穿着陈旧绣花棉衣的小姑娘正静静的站着,裸露的双手一直在颤抖,手背大面积红肿,有些地方还发黑,一看就是冻疮严重的架势。
但其中一些正在渗着丝丝血迹的伤口,却不像是冻疮造成的,最起码不是纯粹的冻疮造成的。
看得出来,她应该是被里边的老师给惩罚了,至于为什么被惩罚暂时就不知道了。
小姑娘除了那双手看起来简直惨不忍睹,脸蛋却非常的漂亮,白里透红,即便是身穿臃肿的旧棉袄,一张小脸也给人一种精致漂亮的感觉,如果长大之后不长歪,必然是一个极其漂亮的美人。
她无声无息,脸上滑落两道泪水的痕迹,下巴上还带着一滴没有掉落的泪水。
但是看她的表情又没有哭泣,就像是在无声的抗议着什么。
小姑娘望着的正对面也是一间教室,一个男性中年老师安安静静的坐在教案前方,手上捧着一杯热水。
他忽然站起身来,朝教室外走来,一眼看到那站在隔壁教室门外的小姑娘。
似乎没有任何意外的神色出现,就像没看到她一般朝着尽头的厕所走去,回来再次路过的时候还是一样,似乎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