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蠡猛地看向刘夫人,表情很不赞同,他说:“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
然后也不等刘夫人说话就问郑旦道:“你想学什么?”
郑旦说:“舞剑。我听说舞里面有一种不一样的,是舞剑。”
范蠡点头赞同的说:“不错,舞剑。很适合你。”
郑旦挺范蠡这样说,很有些脸红。虽然她很清楚范蠡对她根本就没什么。
不过刘夫人可就不这样想了。
她重新扯起优雅的笑说:“那么,就只能由范大夫来教她了。”
范蠡看向刘夫人,对她的私做主张很不高兴。
他说:“我不会舞剑。”
刘夫人说:“哦?不会舞剑?范大夫不是会得一手好剑法吗?你不必舞出来,只要将剑法教与郑旦就可以了。”
郑旦听刘夫人这样说,眼睛一亮。
可却听范蠡气愤地说:“我的剑只会用来杀人,不是用来卖弄的!”然后就甩袖而去。
刘夫人看见范蠡就这样走了,不禁挂起一抹得意的笑,论了解,恐怕没有人比自己更知道范蠡的性格了。
就算你帮着郑旦又怎么样?不一样是放不下你那该死的自傲吗。
西施此时尽量的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因为根据无数的现代电视剧经验,她已经能预想到,一会恐怕会有一场暴风雨了。
果然,刘夫人看向郑旦说:“滦姑姑,郑旦必须学舞,而且也要学舞剑。既然范大夫都说了,我们的时间不多,那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是吗?”
滦姑姑出来说:“夫人放心,奴婢必然会让郑旦姑娘两样都学会的。”
刘夫人满意的点点头就走了。
滦姑姑等人全都行礼,一直到刘夫人走了以后才起来。
滦姑姑说:“好了,你们现在应该也都知道该干什么了吧?”
郑旦不开心,此时她有些不太理智的说:“那么姑姑,我现在是要先学舞,还是先学剑呢?”
滦姑姑冷笑着说:“哼,你竟然不知道要先学哪个吗?我敬你是个人,本是想着要你先学舞的,怎么,你现在的意思,我看是想要先学贱啊!”
郑旦听出了滦姑姑话里的意思,眼眶直接就红了起来。
她咬着嘴唇,脸上满是倔强的神情。
她一咬牙说:“好啊,既然姑姑愿意听我的,那我就先学剑好了。左右也是一个奴婢,先学哪样也改不了本质。”
郑旦说左右是个奴婢,而她现在却不是。
滦姑姑的话直接给送了回去。
西施看见滦姑姑已经很生气的表情。
虽然她不知道没有时间是多久。
但是她也知道其实不会太短的。所以西施觉得现在和滦姑姑杠上实在不是什么好选择。
她拉起已经好久都没有碰过的郑旦的手。
在她手掌上捏了捏说:“姑姑,我们先学舞吧。舞剑舞剑,舞在前面,我们自然是要先学舞的。”
郑旦还想说什么,却被西施挡住,也终于是冷静了下来。
滦姑姑冷哼一声说:“也罢,但是有些话我可要是先说清楚了。”
西施拉着郑旦一起说:“民女洗耳恭听。”
滦姑姑也多少消了气,但是语气仍然很不客气的说:“这舞说也简单,但也不是一日两日便能学会的。你们也听见了,日后若是你们学的不好,可不要怪我出手狠辣,毕竟,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嘛。”
西施听见滦姑姑这样说,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是明摆着公报私仇的意思了。
不过郑旦却是完全不在意,而且还给了滦姑姑一个挑屑的眼神。
西施有点无语,不知道郑旦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怎么就非要得罪一个几乎很快就要掌握她们的人呢?
虽然被掌握的不是命运,但是受点皮肉之苦那是跑不了了。
滦姑姑看见郑旦的神情,笑了起来。
她不知道是生气还是什么,就是突然想笑。
她说:“好啊,我看你们精神还很不错。原本是打算今日让你们休息的,明日在开始。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说到这里,滦姑姑点了一下郑旦,对着一个很陌生的,跟在她身后存在感很低的小丫头说:“去,你来教她。”
那个小丫头看起来十七八岁的样子,面无表情说:“诺。”
然后就走到郑旦的身后。
滦姑姑同时的走到西施这里。问:“怎么样?能受苦吗?”
西施很感激滦姑姑对她没有上来就撒气。
于是也很认真的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姑姑以为呢?”
滦姑姑笑着说:“好,有骨气。”
而在郑旦身边的那个人,却似乎不怎么赞同的样子。
只是淡淡的看了西施一眼。
这时滦姑姑说:“舞要跳得柔软,你们自己也要柔软。奈何你们习的太晚了,所以就要多付出点代价。”
再没有说多余的,滦姑姑开始和那个陌生的丫头一起帮助西施和郑旦来练习柔软。
西施原本是学过基本功的。
不过她忘记了那是现代的施然学的。
而这西施的身体,可就不怎么样了。
毕竟已经很大了,筋骨基本已经定型了。
所以眼下被滦姑姑按着的下腰,简直快要了她半条小命。
而郑旦那里。
此时她已经后悔要和滦姑姑做对了。
而眼下这个按着她的丫头,一定是滦姑姑交代报复她的。
郑旦自认为力气很大,但是这丫头力气更大。
她本想挣扎,却纹丝不能动弹。
滦姑姑说:“怎么样?疼吗?”
这话不知道是问西施还是郑旦。
但是西施以为滦姑姑是问她的,还有点小感动这是关心。
她说:“回姑姑,很疼,但是受得了。”
而郑旦却是硬气的冷哼一声。
她想就算这时候和滦姑姑服软,恐怕滦姑姑也未必能放过她。
滦姑姑听见郑旦的冷哼,笑了一下。
给了那个按着她的丫头一个眼神。
换来的就是郑旦的惨叫声。
“啊――!”
下午时分,西施趴在床上一点都不能动了。
星辰则是坐在一边抹着眼泪说:“姑娘,要不咱们别学了,我们和范大人说说,奴婢看他是个好人,应该能帮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