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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有钱人的生活多么糜烂奢华,多么不把钱当钱,一开始柳尘也是这么看赫连徽羽的,从她房子装修来看,典型一暴发户德行嘛,还是那种恨不得在脖子上挂几斤重金项链的暴发户,忒没品。
不过当他再次回到那间辉煌到无法无天的别墅时,琢磨出了其中不寻常的味道,辉煌奢华是不假,但却不是纯粹的烧钱土豪,而是另有玄机。
“你坐的那张椅子是我三年前在海南淘来的,当初花了十多万,现在应该值一辆宝马。”洗完澡下楼的赫连徽羽没来由的解释道,然后去酒柜拿出一壶没有品牌的白酒,她喜欢睡前喝一小口,和大多小资白领或者富家女人不同,她不喜欢什么红酒,更不愿意把大把大把的钱砸去弄什么酒窖。相对于价格不定品质不一的红酒,白酒似乎更加纯粹,而且她手里的这款白酒是一小作坊酿的,很纯,有股清幽的稻香。
柳尘忍不住抬了抬似乎,一边感慨这娘们儿是真不把钱当钱,一边琢磨自己的价值观是不是有些井底之蛙。赫连徽羽还算厚道的给柳尘倒了一小杯白酒,柳尘走过去闻了闻,不像钓鱼台国宾里招待常委们或者国宴时用的纯酿,味道不算大。一口下去,不烧喉咙,很畅快很清幽。喝完一杯柳尘腆着脸伸出手,赫连徽羽愣了愣,指了指小壶:“自己倒。”
赫连徽羽就喝一杯,不多不少。喝完就把柳尘看着,不知道是担心这家伙一口气把她酒喝光了还是怎么滴。
柳尘被安排在二楼的一间客房,赫连徽羽上楼之前回头看了他一眼,用一种不知是可怜还是同情的语气道:“你是第一个敢在我赫连徽羽家过夜的男人,明天,全京城的人都会知道你。”
柳尘扯了扯嘴角,不以为意,只是又倒了两杯白酒喝下。他娘的,吓唬老子?在你家过夜都能名动京城,这老子不稀奇,等啥时候把你睡了老子再四处宣扬,那时候才有资本。
想归这样想,等上了二楼躺上床夜深人静时,一切都变味了。手机接二连三的响起,有电话有短信,让柳尘不得不重视。最先是纳兰峥嵘的电话,这老家伙绝对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一般的小事儿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一开口就问柳尘在哪儿。
柳尘一愣,心想这消息特么的也传的太快了点儿吧,一边琢磨着自己五好男人的名声全被毁了,一边装傻道:“那啥,我都准备睡觉了,还能在哪儿,别墅里呗。”
“少放屁!在谁的别墅里?!”纳兰峥嵘没好气骂道。
“赫连徽羽...”柳尘叹息道。
电话对面顿了顿,似乎在消化这一相当不切实际的消息,试探道:“一张床?”
“你觉得一张床我还有空搭理你么?!”柳尘咬了咬牙,真不知道这老家伙这把岁数都活哪儿去了。
纳兰峥嵘一个激灵,想想也对,一时间忘了自己打电话的主旨,想半天才想起来,说了一大堆什么红颜祸水枪打出头鸟之类的话,还危言耸听说现在估计已经有人蹲在别墅外等他露头了。柳尘听了两句就觉得很没意思,顿了顿就说了一句,赫连徽羽身材挺不错的。
纳兰峥嵘立马打住,估摸着相隔千里的他正歪着脑袋自行脑补赫连徽羽的画面,最后深深叹息,啧啧道:“只要你能爬上她的床,担再大风险都值得,就怕你小子到时候招架不住。刘家和赫连家族现在肯定恨得你牙痒痒,我建议你打完就撤。”
金玉良言呐,柳尘不得不佩服纳兰峥嵘这头不要脸的老狐狸,居然给自己女婿出主意搞定别的姑娘,还一脸正经的评估风险?!奇葩,绝对的奇葩,这老子当成这样,不知道对于纳兰东西姐妹来说是福还是祸。
紧随其后便是李瑞的短信,很崇拜很惊讶,虽说他不清楚到底是咋回事儿,但还是不忘抓住机会狂拍马屁。最后一条短信很奇怪,没有任何内容,而且是个没有备注的号码,搞得柳尘云里雾里。
到深夜柳尘才缓缓睡去,别墅里除了不远处房间里还有个赫连徽羽,一切都显得那般寂静。同住一个屋檐下,柳尘似乎并不觉得有多激动兴奋。
只是柳尘不知道的是,别墅里虽然风平浪静,但整个京城可都炸开锅了,稍微有些门道的人都对此津津乐道,谣言愈传愈烈,说是刘家大少的未婚妻被南方一条过江龙给抢了,直接同居!生猛无比呐。不少人都在猜测这个柳尘究竟是什么来头,居然敢在京城脚下光明正大的打刘家少爷的脸,啧啧啧,要不就是真的手段通天,要不就是自寻死路。
后海某四合院书房内,时熙刚刚汇报了消息静静地站在一旁,其实这种事根本就不需要她来传话,以老板在京城的耳目,恐怕比她还先知道。
“你今晚去找他了?”藤椅上中年男子似乎并不在意,选择了一个别的话题。
时熙不敢隐瞒,点点头。
男人问了一句后便不再开口,轻轻敲打着扶手盯着房间正中央的那个刘字。时熙识趣的退出房间,足足过了十分钟,藤椅上中年男人停下手,嘶了声嘀咕道:“赫连家丫头胆子啥时候这么大了,这份战书挑战对象未免太广了吧,能应付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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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来,柳尘开车离开,这一觉睡得并没有外界想象中的舒坦,也就那么回事儿,枕头还贼硬,差评。
走的时候赫连徽羽不知道上哪儿去了,不知道是出门了还是没起,柳尘没敢进房间挨个去看,生怕看见不雅一幕招来杀生之祸。
刚一出小区,柳尘在街边看见了抽烟的袁一雀,连忙把车停下。估计是在外面蹲一晚上的袁一雀坐上车,毫无困意的抽着烟,淡淡道:“昨晚先后有六辆车子过来,不过都只在小区门口晃了一圈,车牌我都记下了。”
柳尘惊愕的同时深表歉意,点头道:“辛苦了,不过这些人应该都不是正主,应该是无聊想来看戏的公子哥。”
袁一雀没说话。
回到丰台区别墅,柳尘没搭理谄媚拍马屁的李瑞,也没看一眼横眉冷对的纳兰东,连忙上楼,找到在卧室里发呆的陈雪儿。
“雪儿,我回来了。”柳尘搂过小妮子柔软娇弱的身躯心疼道。
很不适应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的陈雪儿脸色潮红,被抱的快喘不过起来,眼神温柔喃喃道:“我没事儿的,我知道你有事儿,我等你。”
在陈雪儿的世界观里,男人就是天,不管男人做什么说什么,只要在她那颗小心灵承受范围内的,她都不会去过问。这是她母亲在前两天告诉她的,男人做事有时不喜欢女人插嘴,担心的提点可以有,但绝不能没完没了,否则男人会烦你,会觉得你是他成功道路上的绊脚石。所以陈雪儿哪怕昨天晚上在房间里干坐一晚上,实在困了就趴在床上眯一会儿,也不曾给柳尘打过一个电话。
“雪儿。”柳尘愣了愣,很严肃的叫道。
趴在柳尘脸上的陈雪儿跟着严肃起来,略微紧张的嗯了一声,等待着柳尘接下来可能会惊世骇俗的消息。
“它们,好像比以前大了...”
等了好半天,柳尘终于开口,疑惑的陈雪儿在感受到胸前的柔软被什么东西挤压后瞬间明白,俏脸噌的红到了脖子根,咬牙坚持没有动弹,甚至抱着柳尘后背的双手还渐渐用力,使挤压更加的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