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了,我的事以后不需要你插手。”姚长蕾没了往常平静的状态,压不住怒火。
傅沉声稳如磐石,一把扯过她,冷厉道:“利用完我,就想一脚踢开?”
姚长蕾剧烈地挣扎着,“从头到尾,都是你在利用我,你利用我报复你父亲,报复唐芳蔼,满足你变态的偷情爱好。”
她因为挣扎得太剧烈了,傅沉声发怒地抱起她,纵使人挣扎得剧烈,他一把扛起她,就往休息室走去。
“浑蛋,放开我。”姚长蕾手脚并用地踢打着,但傅沉声的力气太大了,任是她怎么挣扎,完全没法挣脱开来
她被男人丢在了床上,随后欺身而上,一把压住她。
“姚长蕾,我告诉你,你别想着离开我,你逃不开的。”
姚长蕾挣扎得没有力气了,但是眼眶却是猩红的,她瞪着他。
“你凭什么这么要求我,我告诉你,我不会当你情人的,更不会当小三。”
扯着她衣服的男人看到她红了的眼眶,顿住动作,“我什么时候要你当情人,要你当小三?现在不都是我在当你情人,当你小三吗?”
姚长蕾有些愣怔,他竟然把他置身在情人和小三的位置上……
不过,转想两人的身份,他可不就是小三。
原来他也知道啊!
他究竟是图什么?图刺激感吗?
她咬着唇,排斥他,“我不会像你一样,去当第三者的,所以你别想拉我下水。”
傅沉声耐心全没了,又开始扯她的衣服,既然沟通不了,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沟通了。
“我身边除了你,就没有别人,你当哪门子第三者?”
“纵使现在没有,以后你结婚了,不是小三,是什么?”
姚长蕾一直追问,问得傅沉声烦躁,索性不回了,他低头,去亲她的唇。
姚长蕾见他逃避,心里委屈又气愤,就想伸手去推他,一直推,怎么也不愿意让他亲。
傅泽声烦了,一把压住她,端住她的头,不让她动,制住人,才开始解他这段时间的渴。
这段时间,她一直躲他,都快半个月没碰人了,一碰到人,他就像在沙漠里快要渴死了,突然碰到了水源,一头扎进水潭里。
姚长蕾被他吻得连呼吸都困难了,而且体内的欲望也被他勾了起来,整个人气血翻涌着。
可是理智一直扯着她,告诫她不要沉溺,可是情欲却强过了理智了。
男人又似乎很知道她的敏感点,让她没办法冷静下来,很快,她的态度没有刚才的强硬了。
傅沉声看着软化了的人儿,心头总算是舒服了,逼问。
“还想不想离开我?”
她死死地咬住唇,眼眶红红的,像被欺负惨了的兔子,这样的她,落在男人的眼里,又有一种味道,更激发了他的兽欲。
他见她不说,就拉长了战线,一直逼问。
“还要不要离开我?”
当沉溺在欲望的海洋中,姚长蕾是真想什么都不顾,只想着跟他就这样纠缠下去,占有各自,但她不想就这么沉沦。
“奶奶准备跟徐家订下你和徐大小姐的婚事了,你确定徐小姐能接受你跟弟媳苟合?”
她还是说出了煞风景的话来。
傅沉声听完后,眸色幽沉,有发怒的征兆,“你还有心情想这些,可见我还没弄服你。”
话落,傅沉声像是卯足了劲,他进攻到姚长蕾脑子没法转起来,整个人浑浑噩噩了,很快像被他施了法似的,脑子都不是她自个的。
在她迷糊之际,他引诱地问:“阿拉蕾,喜不喜欢?”
沉溺在欲海中的姚长蕾,凭着直感点头,男人见状,唇角勾起,“我要你说出来。”
被吻得红肿的唇,张了张,但是又没发出声音来,男人见状,一直不放过。
“喜欢……”她暗哑的声音没什么力气。
姚长蕾应完,才察觉到她说了不该说的话,她承认了喜欢他,那他喜欢她吗?
“你呢?”她还是不甘地回问。
随后,就听到男人快慰地笑一声,沾了欲的声线,特别勾人地说了一句。
“我以为我做得够明显了,看来,这是做得不够,才会让你问出这句话来。”
男人话音落下,低下头,吻她。
姚长蕾被双重的夹击下,难受,在溃不成军前,问出心底最想知道的那句话。
“傅沉声,你喜欢我吗?”
身上的男人停了下来,但也只是停了一下,又恢复回刚才的景象。
姚长蕾在他停住的那一刻,理智被扯了回来,也清楚知道,他并不喜欢她。
他要的只是在床上的感觉,偷情的刺激。
她真是傻,为什么还会残留一丝念头呢?
他们就只是床上的关系,都只是为了报复,为了刺激才缠到一起的。
以傅沉声这种明白要什么的人,又怎么可能对她有其他心思呢?
之后,她再不问一声,只把自个陷在情欲里。
如果暂时摆脱不了他,那就当他只是慰藉和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吧!
这么一想,她似乎觉得没有那么拧巴了,没那么难受了。
良久,休息室平静了下来,姚长雷久久处在余韵中,待余韵完全消失后,才回过神来,思绪都渐渐明朗起来了。
“刚才为什么问我那个问题?”就在她清醒过来时,傅沉声搂住她的腰问。
这一刻,她清醒了,就不会再给自个找难受了的。
她闭起眼,淡淡地说。
“你不知道床上的话,都是不可信的吗?”
傅沉声眉头微拧,仿佛看到了床上拔吊无情的男人,事后的样子。
“哼……”他冷哼一声,“所以我们也只能保持这种关系了。”
这话,让姚长蕾的冷静多了一分,她睁开眼,定定地看着他,他的表情有着冷漠。
他还真是就想跟她保持这样的关系。
他可真敢想啊……
可心里又清楚,她拒绝似乎起不了作因,她执拗不过他的,他要逼她,有的是办法,比如现在。
她得另想办法,思索之下,她换了一种方式,她说。
“如果你想保持这种关系,让我跟傅泽声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