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邶夜深谙循序渐进的道理,他知道芫芫接受不了发展太快,所以他只是想逗一逗她,并不打算做什么。
只是芫芫实在太美了,这么个尤物被他压在身下,没有一点反应是不可能的……
凤邶夜只觉得自己全身血液澎湃,一缕缕温热的气息吐在她泛红的脸蛋上,温暖而沉重。
“嗯……”阮黎芫忍不住低吟一声,之间凤邶夜的脸越来越靠近,靠近,温润发烫的唇轻轻覆上她的,带着专属他的清香,撬开她的唇齿,辗转吮吸。
微湿的黑发垂下来与她的发丝纠结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她轻轻闭上眼,笨拙地回应,全心全意的感受。
垂在身侧的手,无处可放,不知所措,只能揪紧了身下的床单,直到手心渗出的汗慢慢润湿……
这个人……是凤邶夜,是她一直深深爱着,却总是不敢表明心意的男人。如今她终于发誓,要和他永远在一起……
唇瓣慢慢肿胀疼痛,凤邶夜不轻不重的咬着她,眼神迷离,连呼吸开始变得灼热混乱,炽热……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想要她……想要她……
“小歌儿……”
“嗯?”
“不喜欢?”凤邶夜的手慢慢的往下,触碰到她胸前的一片柔软时,他只觉得身下的人儿在微微颤抖,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僵硬。
“还好吧……”阮黎芫默……她其实并不是保守的女人,更何况面前这个男人是她所爱的。只是做这种事,她还是第一次,所以有点不习惯……
“……”
“唉。”
凤邶夜轻轻的叹了口气,果然太急了,她到底还是没有准备好。他纵使有多么深的欲望,也只能忍一忍……
阮黎芫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明白他为什么不继续下去,也明白他的隐忍,不过她倒是没有什么愧疚感,反而还有点想笑。
“真是个小坏蛋!”凤邶夜有点咬牙切齿,他这么做都是为了谁?她不感谢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幸灾乐祸?哼!就算不做,他也有办法让她哭出来。
他俯下身去,狠狠地含住她的双唇,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舌尖在她唇上轻舔啄吻,辗转反侧,许是被气极了,他霸道的允吸、粗暴的啃噬,舌尖在她唇上轻舔啄吻,辗转反侧。
在听到身下的人儿“唔唔唔”的求饶时,他终是有些心软。但是一想到她没心没肺的笑容,他就气不打一处来,硬要好好的惩罚一下她不可!
“唔……唔!”阮黎芫挣扎着,脑子里氧气被一点点的剥夺,她感觉自己都要哭了。
这就是一直披着羊皮的大灰狼!早知道,就不应该只看他平常的乖乖样,就相信了他!
mmp哦,她可被给骗惨了!谁知道他平时装的跟乖乖兔一样,结果发起狠来也有她收不住到时候……
嘤嘤嘤……
不知过了多久,阮黎芫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终于,面前的男人放开了她。
“知道教训了?”
“……”知道了知道了!
mmp,阮黎芫无力的躺在床上,笑嘻嘻的看着凤邶夜,可是心里早已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同时,她也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认清这个二货!如果早点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她也不至于栽了进去……
呜呜呜……她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阮黎芫的眼里透着一股绝望,不过凤邶夜却是得意得很。他张弛有度,有惩有罚,这第一次就要让她受够教训,这样以后才会乖嘛……
当然,他也不怕芫芫就这么跑了。爱上她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心被填的那么满,那么的充实,那么的满足。
“那个……”阮黎芫无力的躺在床上,似是全身都精力都被凤邶夜吸去了。
这个世上,什么都不做,光是接吻都能把人亲到怀疑人生的,恐怕也只有凤邶夜这一人了emmm……
“嗯?”凤邶夜看着阮黎芫鲜嫩欲滴的嘴唇,心中欢喜的很,忍不住又附身上去含住了她。
“嗯……嗯……”阮黎芫皱了皱眉,双手不停的垂打着凤邶夜,不安的挣扎着。
她的眼神不停的给凤邶夜示意,可是凤邶夜吻的入神,再加上阮黎芫的抵抗,让他更加不愿意将她放开了。
妈妈咪呀……阮黎芫看着凤邶夜身后发那个身影,这下子真的恨不得哭出来了。
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以前叶琉忙,平常一两个月也不会来叶如歌的房间,后来她和叶琉的关系日益僵化,这叶琉就更不会来了。
她之所以和凤邶夜这么大胆,这么亲密,就是笃定了叶琉不会发现。谁知道今天在她再一次惹怒叶琉之后,叶琉反而还出现在了房门外?
凤邶夜!凤邶夜你快放开我啊!
你是想害死我吗!呜呜呜!
阮黎芫眼角闪烁着泪花,可是她使足了力气都没办法将凤邶夜推开,反而她越来越累,力气越来越小,只能不停的使着眼色。
好不容易凤邶夜满意了,终于放开了阮黎芫。只是这时叶琉的脸已经黑的滴血,紧握的双手足以证明她现在的怒气。
“母……母亲,事情不是你看的那样,你听我解释!”阮黎芫的力气恢复了一些,她将凤邶夜一把推开,起身对叶琉笑笑。
“哼!不是我想的那样是哪样?光天化日之下与男人苟且,真是不知羞耻!”叶琉一挥袖,很是气极,转身出了房门。
“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了。”阮黎芫站起身狠狠的拍了一下凤邶夜。见他傻了吧唧的样子,她居然使不上气。
嘤嘤嘤,都这样了她都能不生气,感情是真爱啊emmm……阮黎芫内心吐槽着,只是她心底到底还是有点怨的,毕竟凤邶夜可是群主——皇室的人
叶琉虽然对皇室忠心,但这么多年以来,女皇的所作所为早已把叶琉的感情给磨灭光了。她现在之所以还对皇室好,只是因为当年的约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