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去之前还不忘吩咐一句,“你就在这儿好好的待着,我把那些事情弄好了就来找你,记住了啊,千万别乱跑!”
他跑的实在太快,甚至连阮黎芫叫他他都没有听见。
不要乱跑?这像是阮黎芫的风格么?
既然你们你告诉她,那她就自己去取证好了。
“咔嚓”一声,阮黎芫将房门打开,她想看看外面有没有人,所以将身子半弓着,左盯盯右瞧瞧,确定没有什么变数之后,她才悄悄的转身八房门关上。
正得意洋洋准备大摇大摆的下楼的时候,一群黑衣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喂,尧尧,你现在在哪儿呢?”任文昊一口气跑出旭尧诊所后,吩咐了一群黑衣人看着阮黎芫,然后直接拨打了任旭尧的电话。
“在你公司,怎么了?”任旭尧此刻正枕着手斜靠在总裁办公室的沙发上,发丝微乱,双眼微闭,眼角微微的黑眼圈显出了他的疲惫。
“尧尧,这件事情有关小刺猬的,电话里一言两语说不清楚,你就在那里等着我,我马上过来!”比起任旭尧那慵懒的样子,他倒是有点儿急促。
任文昊除了有自己的别墅以外,甚至还自己创建了公司,与他父亲的集团没有一点关系。虽然别人都不是很支持,但向来特立独行的任文昊又怎么会在乎他们的意见?
公司虽是他的,但和魂组一样,任旭尧也帮了不少忙,被提升为副总裁,虽然这个副总裁不太管事,但那是因为没有出现什么大毛病。不然以任文昊一己之力,虽然会成功,却也没有如今的成绩。
不仅是在外人眼里,就连在任家两口子的眼里,都是他任文昊聪明过人,可事实上,任旭尧才是真正的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
若是任旭尧愿意,任文昊不过是他的陪衬而已。可是任文昊不在乎,他只知道的是,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任旭尧,才是他应该信任的人。
#话说,这任家两口子是谁啊#
#这你都不知道?可不就是任文昊的父母么#
#额……所以只有我一个人看出他们是亲兄弟了么#
#那他们既然是亲兄弟,任文昊的父母不就是任旭尧的父母么#
#根据已有的信息可以推断,任旭尧和任文昊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不过任旭尧的母亲已经不在了#
#那为什么任文昊跟任旭尧关系那么好,而且任文昊看样子和亲妈的关系,不对,是亲爸妈的都很差#
#亲爸妈都可以不要,反而和同父异母的人走在一起?#
#任文昊的妈和任旭尧的妈算是情敌吧……#
#任旭尧好像也挺恨自己亲妈咪的#
#什么鬼,好像很复杂的样子#
#他们俩还不会来个兄弟恋吧#
#瞎说什么呢,我夜和我尧正常的很#
#别发弹幕了还是专心看文文吧!#
#哦……#
“嗯……”任旭尧轻声答应了一下,将手机放在一旁,继续枕着手静静的躺在沙发上,不一会儿,便沉沉的睡去。
那冰冷的脸上不知看见了什么,竟然浮现着丝丝柔和的笑意,转瞬,眉头又紧蹙起来。
梦境中,似有一个六岁小女孩在他面前欢乐的笑着,不仅要拉着他一起玩耍,还甜甜的叫着师父。可是没一会儿,那小女孩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比小女孩大了整整十二岁的女人坐在摇篮上。
那女人的脸让他感觉很陌生,可那女人的气息又让他觉得很温馨,他想凑近,好好的瞧上一瞧,可是那女人温柔笑着的脸居然慢慢的凝固了下来,让他感到害怕。
随后,女人露出一抹冷笑,一步一步的离开了他的世界,明明素不相识,他的心却像是被人撕裂一般,不停的抽痛着。而那让他恋恋不忘的小女孩,也没有再回来。
这本来是一个甜甜的美梦,转眼间就变成了噩梦,任旭尧额头都开始冒着冷汗。
不知过了多久,不远处传来一阵轻快的笑声,任旭尧走过去,他以为,是刚刚那个女人,他想要去问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当那人一回头,任旭尧被吓的连忙退后了几步,那可不就是兰雪么?只见她的右手上捏着一把血红的刀,一直戳着另一只手上的洋娃娃,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去死吧!去死吧!”
他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可是兰雪却一步步的走近,那诡异的笑容居然比刚刚那女人还要可怕,那种心被撕裂的感觉也越来越深。
“!!!”沙发上,任旭尧凛冽的睁开双眸,那深沉的眼光迷茫着,他可以很清楚的知道,那六岁的小女孩就是芫芫,而那个十八岁的女人却不知是谁。
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兰雪的梦和小女孩的梦是分开的,情景不同,时间相差甚远而且没有一丝联系。
但这两个梦又意味着什么?
“你醒了?”办公室的门被人打开,任文昊端着两杯咖啡进来,放了一杯在桌上,笑道,“你最喜欢的,蓝山。”
“……”任旭尧一言不发,从桌上端起一杯来品尝了一下,就重新放在了桌上,“咖啡机坏了?”
“额……你怎么知道。”任文昊也喝了一口自己的拿铁,差点没一口喷出来,特么的,冲泡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发现?这里面的咖啡豆都没有磨细好么?怎么喝啊!
难怪尧尧会问那么一句,咖啡机坏了,咖啡只能手工磨细,而那个专门负责磨咖啡豆的员工今天刚好请假,结果经理找了一个完全不懂咖啡的人来值班,也就出现了这茬。
当然,经理不知道那人咖啡学历。而且他也不喝咖啡,也就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我出去处理一下!”任文昊放下咖啡,转身就打算往外走,却被任旭尧拦住。
“不用了,我待会儿还有事,你不是说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任旭尧用纸巾擦了擦汗,幸亏他伪装的好没被看出来做了噩梦,不然他的面子还往哪儿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