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京城众人以为明王凭空消失了,而实则明王从府中秘密地道离开了京城,一路往南已经到了青州一带。
林晚月一路都是昏昏沉沉的,没有完全失去知觉,却又浑身无力。只觉得自己被人带着一路都在马车上颠簸,不知过了几个日夜,一直都在赶路。
这几日回想昏迷前她在鲁国公府参加婚宴,却被明王的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掳走了,到现在还没有人来救她。暗道明王不似表面那般,只会纵情声色,看来还是有点城府的。
“如今谢韫轻怕是还不知道与他同眠之人已经不是林晚月了吧。”慕倾城依偎在明王胸口,看着一旁躺着的林晚月,艳唇娇笑道。“呀!王爷轻点儿~”
胸前的柔软被捏的生疼,而明王却并不打算放过她。大掌一扯,将慕倾城身上的衣物一扫而空,慕倾城赤裸的玉体在明王身下承欢,唇齿间挤出破碎的低吟。
“王爷,旁边还有人呢。”慕倾城说的就是一旁昏昏欲睡的林晚月。
明王全不在乎,只觉得旁边有人更刺激,令他每一个毛细孔都兴奋叫嚣:“要是醒着,就更刺激了。”
“王爷你真坏。”慕倾城半推半就,娇笑连连。
马车本就颠簸,这会儿他们在马车上做起了运动,动的更加夸张了。躺在马车车板上的林晚月,多想自己真的昏迷不醒,不用听他们这淫靡的欢爱声。
奇怪的是近几日感觉自己的精神越来越清醒,是迷药渐渐失效,还是他们没有再给她下药了?
刚刚慕倾城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谢大人还不知道她被掳走了?有人代替了她,还睡了她的谢大人?
要是真的,她非得气得要吐血了不可!
等林晚月彻底清醒,发现自己不知身处何处,透光光影看到门口有人看守。
环顾房间实在也没什么趁手的东西可以保护自己,听着门外有动静,林晚月只能先暂且作罢。
‘咯吱’一声,门从外由内推开。
“丞相夫人,这一觉睡得可好?”明王阴森的声音,随着推门声,一起传来。
“还好。”林晚月并不担心如今的明王对自己有什么肮脏的想法,明王不是饥不择食的人,他只喜欢绝色的美人,对她姿色平平的样貌,可是看不上的。更何况还有慕倾城跟在身边,明眼人都会选择慕倾城。
因而大了几分胆子:“王爷千里迢迢带我出京城,一路上少不得追查,还不丢下我,不会只是叙旧的吧。”
“拖谢韫轻的福,本王如今只能放弃京中的势力。”阴鸷的目光在林晚月身上扫了一遍,狞笑道:“他不让本王好过,本王也绝不会让他舒坦。”
“所以王爷觉得只要抓了我,就可以牵制谢韫轻?”
“难道不是吗?”明王挑眉看着林晚月。缓缓走进,将林晚月逼的退无可退之时,捏着她的下颚,赤裸的打量着她:“本王实在想不明白,谢韫轻和萧景之都是人中龙凤,为何偏偏都喜欢你?”
一双毒蛇般的眼睛,像在看猎物似的上下打量着她。毛骨悚然,背后一阵麻木阴冷的感觉。
为今之计只有暂且拖延,心里不由寒颤,面上却强装镇定,不露怯色:“如今在丞相府代替我的人是韩湘灵?王爷以为谢韫轻会上当?”
“本王无所谓谢韫轻会不会识破。只要有你在手,谢韫轻和萧景之不敢轻举妄动。”明王松开林晚月的下颚,嫌弃的拍了拍手。
林晚月如释重负长呼一口气,转而问道:“不知王爷可能为我解惑?在京城天湖韩湘灵是怎么说服王爷,在画舫上配合她演一出戏的。”
明王看着林晚月的眼神,多了一抹了然。能得谢韫轻和萧景之钟情的女子,确实得有几分胆子和脑子。想着林晚月如今是笼中之鸟,插翅难飞,说于她知道也无所谓:“因为韩湘灵是南辽巫族圣女。”
韩湘灵不是岭南韩氏收养的孤女吗?怎么成了南辽巫族的圣女?
看着林晚月一脸茫然的样子,明王饶有兴致,干脆坐下,好好与她说说:“巫族圣女擅长巫蛊之术,平江县的蛊毒还记得吗?就是出自她之手。要不是百里玄墨插手,整个东楚都被蛊毒吞噬了。”
“百姓无辜,你们还有没有人性?”想到平江县当初的惨状,林晚月忍不住质问。
只见明王眼神忽然一沉,看向她时,露出了一丝杀意:“人性?等南辽的蛊兵攻破东楚,将你们都踩到脚底下时,人性自然也就有了。”
“高位者的仇恨手段只能施于无辜芸芸众生,南辽的百姓也可怜得很。”林晚月迎上明王的眼神,无所畏惧。
却惹得明王一阵嘲笑:“丞相夫人真是心怀大爱。你在这怜悯天下人,可惜谢韫轻怀里躺着别人,又有谁来同情你?”
“王爷可不要高看韩湘灵,她,一定会被识破的。”林晚月虽说的坚定,心里却没什么把握。韩湘灵如果真的是南辽巫族圣女,她的易容术,蛊毒,巫咒肯定都很强,不怕她勾引,就怕她用强。
果然如她心中所担忧,明王阴森笑道:“南辽有一种情蛊。一旦入体被催动,非男女交合不可解。你说...谢韫轻能抵抗的住吗?”
“你们卑鄙!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等谢韫轻清醒了,韩湘灵她不怕死吗?”林晚月气得快要疯了,这会儿早已忘了自己眼前之人是明王,张牙舞爪没有半分淑女模样。
“本王一直奉行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想来韩湘灵痴恋了谢韫轻这么多年,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说罢明王就起身离开了。
独留林晚月一人,有气无处撒,冷静下来后,只能心中默默祈祷。
而此时丞相府里正在上演活色生香的一幕。
韩湘灵沐浴好,换上了一身若隐若现的薄纱裙,里面只着了一个红鸳鸯肚兜,和一条亵裤,将玲珑有致的身段衬得妩媚勾魂。
一股诡异的香味飘入,谢韫轻不由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