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尊重?这道文?化差异,在看?到这支舞底下的功底时,也露出了赞赏神色。
有直播间观众看?到这一幕,不禁感叹了一句,【我?怎么感觉这个节目不像个恋综,倒像是田然的选妃宴?】
因为那?张食谱,祝姝惠包揽了她的吃的喝的,连活都抢着干,而辛语就?差没成她的颜粉了,好?好?的一个傲娇大小姐直接变成了一个天天想要?亲近人的花痴。至于潘灵珊,原先她还没怎么样,现在看?到田然跳的舞,直接露出星星眼?了,俨然成为她的迷妹。
这跟节目一开始他们预料的场景有些不一样。
本来以为田然是四个女嘉宾中?最没有竞争力的那?个,可现在发现,哪里是没有竞争力?是太有竞争力了。
因为他们发现,不止女嘉宾们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男嘉宾们也是,殷成化秦洲,翟景焕就?不用说了,卓嘉言的目光居然也不离她。
他不是说不喜欢她这个类型的吗?
一群人看?到后忍不住说他是大猪蹄子,前几天还追着潘灵珊到处跑,现在就?开始喜欢上别人了。
不靠谱,一点也不靠谱。
惩罚结束后,十个人也没有离开这里,因为潘灵珊再一次提出了画画,这已经是第二次她希望能?看?她画的画。
本来以为会跟上一次一样被拒绝的,然而这次田然想了一会儿?,看?着她点头道,“可以啊。”
这让潘灵珊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后就?是看?着她惊喜道,“真的啊。”脸上露出了开心?笑容。
田然看?着她,想了想道,“我?给你画一副画像吧。”说的时候,脸上也露出了一抹笑容,不像之前的那?几次浅笑,更像是放下什么东西的笑,轻松而又自在。
潘灵珊一下子看?愣了,呆呆道,“你笑起来真好?看?。”平时不怎么笑的人突然笑起来给人一种惊艳感,就?跟万物复苏一样,透着一股生机。
原本以为这样说,她就?会把笑容收起来,正当潘灵珊懊悔自己话说得太快的时候,田然看?着她道,“你也是。”脸上笑意?没有消失,还是跟刚才一样。
明明她是所有嘉宾中?年纪最小的那?一个,但却给人一种很踏实的感觉,那?种感觉她们也只有在那?些长者身上才见过。不过这也正常,若说年纪,田然或许比不上她们,但是论起处事能?力以及所经历的事情,她们所有人加起来恐怕都比不上她。
在一群人说话的时候,另一边,节目组导演已经让人准备好?了她想要?的东西,毛笔,画纸和墨水,送了过来。
因为殷成化会磨墨,所以看?到这儿?,自告奋勇地提出来帮忙磨墨,田然没有拒绝。
而潘灵珊作为被画者站在前面,手都不知道怎么摆了,她以为自己不能?动,所以僵硬着身体,生怕给她造成不变。
看?到这幕,田然看?着她温和道,“没关系,你可以随意?动。”她画画不需要?人一动不动站着画。
听到这里,潘灵珊松了口气?,一会儿?往左看?去,一会儿?往右看?去,没过一会儿?又把视线放在了前面的人身上,只见她低头在花板上开始画了起来。
都说认真的人最有魅力,这个情况同样适用于田然,在她认真作画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的脸上,侧脸恬淡,眉心?的那?抹花钿并没有洗掉,温婉的同时又透着一股娇意?。
画到中?途的时候,她揉了揉自己微酸的手腕,散去了她面上的恬淡,多?了一丝可爱。
秦洲看?着她,不由自主地勾起唇角。等到反应过来后又是怔愣了一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一副画需要?好?几个小时完成,田然也没有说一下子就?把它画完,只画了一半,但只有一半也足够看?出她的画功了。画纸上,人像栩栩如生,尤其那?眼?睛,画得特别像,潘灵珊一看?就?喜欢上了它,摸着它,爱不释手,如果不是因为画一副画太辛苦了,不敢开这个口,其他人也想让她帮忙画一副了。
“田然,你到底会多?少东西啊?”怎么感觉她什么都会的样子。祝姝惠声音中?带着几分惊叹。
笛子吹得好?听也就?算了,还会跳舞,画画,泡茶,插花,原先她不知道先前的埙是谁吹的,如今觉得除了她,不会有别人了。
听到这句话,田然只是笑笑不说话,因为这是她那?个时代稍微有点身份的人都要?会的,而她只是会的东西稍微多?一点而已。如果让她们选择的话,怕是不会想要?那?样的生活吧,尊卑有别,战乱纷飞,没有手机,没有wifi,什么都不便。即使?她思念自己的故乡,却不能?否认这千年后的世?界是她想象不到的美好?。
想到这里,她看?向她们的眼?神有丝艳羡。哪怕她现在披着一层现代人的皮,然而田然知道自己内底里已经腐朽了,她做不到像她们一样什么事都不用想,只管开心?就?好?。她能?做的只能?是珍惜这段时间,既然都要?回去了,为什么不让剩下的日子过得开心?一点?田中?毅曾经跟她说过这句话,只可惜她现在才想通。
而此时,前去佛山寺的人已经回来了,秦洲得到消息后走了出去。
“那?个住持要?您亲自去见他。”
第24章恋爱综艺24
助理在说这句话时神情有些怪异,不?论是他让自?己去?佛山寺找那住持,还是那个住持让他亲自?去?找他,都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好端端的,秦总怎么跟寺庙的人打起了交道?而且还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让人有?些费解。
然而秦洲听到这句话,面色不?变,他沉吟了会儿,看向助理道,“好了,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心中却已经下定决心要去那佛山寺瞧一瞧了。
等到助理离开,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就转过身想要回去?,然而回过头?就看到田然站在自己身后。
脚步立马停住。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他看着她问道,不?知道她到底听了多少。
而田然显然也没有?要跟他试探来,试探去?的意思?,直言问道,“你想要去?佛山寺?因为我喝醉酒的那一番话?”
听到这句话,秦洲没有?回答是或不?是,只是转了个话题道,“最近我的脑海里一直浮现?许多画面,里面的人一身红衣,艳丽如火,明明看不?清她的面容,却给人一种熟悉感。记忆中,她在跟人下棋,那个人叫她公主殿下,而她叫那个人国师大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似乎还能感觉到心中的愉悦和轻松感,明明是上下级的尊称,却在他们说来,却平添了几分熟稔和亲近。
田然听到后有?些不?相信,怎么可能?秦洲是秦洲,微生星洲是微生星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