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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将军既然不知道,那这首脑就只能是将军你了。”
大刘说话的当下,那将军已经拔剑。
不过他没大刘快,他拔剑的时候,大刘的剑已经架在他脖子上。
那副将慌乱的看向吴江。
吴江却冷漠的错开了视线,拒绝与其对视。
“杀。”
陆沧溟冷冷的吐出一个字,完全没有要商量的意思。
副将慌了,他道:“不是我,是吴江命那一小队去慎刑司周围巡逻的,他亲自下令,巡防营的人若赶到永安王还没死,就由巡防营的队员将你杀死。”
“如此看来,不必劳烦张大人作证了。”
陆沧溟说完,对大刘和飞飞道:“你俩留下,将巡防营所有有此编号的人全杀。”
“王爷,吴江犯罪自有国法处置他,您不该……”
飞飞冷冷的架在张柯与陆沧溟中间,“你确定现在不杀,他们会被处决于菜市口?”
张柯:“……”
“杀。”
飞飞轻蔑的睨了张柯一眼,转身对永安王府的府兵下令:“将人找出来,全杀。”
张柯还是觉得不妥,还想再劝一下陆沧溟。
可他回头却早已不见陆沧溟踪影。
此时的永安王府。
祝卿安早早命人准备好了东西等在王府门口,却迟迟不见陆沧溟归来。
丫丫不免着急,低声问祝卿安:“王爷是不是出意外了?”
“再等等。”
祝卿安说罢,便站在门口继续眺望远方。
一刻钟后,陆沧溟骑着飞飞的马停在永安王府门口。
“王爷回来了。”
王府下人跟在祝卿安后面,神情都颇为激动。
“恭喜王爷平安归来。”
祝卿安迎上去,她伸出手欲擦着陆沧溟的腰带划过去,却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
“你还想再伤一次?”
祝卿安:“……”
然后,陆沧溟扣住祝卿安的手腕,让她贴着自己的腰划过去。
一点没碰到祝卿安的伤口。
嘶!
即便不给陆沧溟看,祝卿安也要将戏做个全套,她捏住伤口,手心瞬间冒血。
“呀,王妃伤着了。”
丫丫上前来一把扣住祝卿安的手腕,用帕子塞在她手心。
而后陆沧溟弯腰将人抱了起来。
祝卿安:“……我说过要在这等王爷归来,亲自给王爷戴上发冠的。”
事实上,她是不太想单独面对陆沧溟。
虽然料到自己没能骗过陆沧溟,但还是不想面对他。
陆沧溟却不理,他说:“你已经等到我,至于挽发这种私密事,在闺房更有乐趣。”
他这样一说,祝卿安更不想跟他单独相处了。
可皇宫那群奴婢亦步亦趋的跟着,祝卿安不好动作,只能跟陆沧溟一起进了房间。
大门关上之后,祝卿安立马从陆沧溟怀里跳出来,趁他开口前问:“你途中是遇到意外了吗?为什么归来这么晚?”
“去巡防营杀了个人。”
陆沧溟朝祝卿安走,祝卿安却一直往后退。
他站定,老大不高兴的瞪着祝卿安。
“这时候去杀人做什么?”祝卿安只想跟他谈公事。
陆沧溟没回答祝卿安,但眼睛落在祝卿安的手上。
祝卿安:“……”
“你伤没事吧?”
“你的毒还得找大夫解,我只是缓解了你毒发的时间。”
祝卿安在陆沧溟开口的当下,立即开口。
陆沧溟磨牙霍霍,他想他若是舍得,就该将这小丫头嚼吧嚼吧吞下去,吞了她,她就完全属于自己了。
“我说真的。”
祝卿安往后退了好几步,这样她才觉得安全。
陆沧溟生气了,他扑过去抓住祝卿安的手,将她往怀里拉。
祝卿安自然要推搡,就在两人拉扯的时候,房梁上传来几声非常有节奏的响声。
陆沧溟冷着脸停下,祝卿安立马甩开他,站得远远的。
等那声响结束后,陆沧溟的脸色更难看了。
“怎么了?”祝卿安问。
陆沧溟道:“皇帝往这来了。”
“你不在这几日,我用了些手段逼迫皇帝,所谓神迹便是我弄出来的,但王爷只管放心,没人能查得出来端倪,但皇帝此来,只怕是想探寻幕后人,王爷要有个准备。”
“我很好奇,你那神迹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经过这一闹,陆沧溟冷静了不少,也不再咄咄逼人。
“我师父教的,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也不知如何同王爷解释,我只知道师父调配的那种涂料可变换成任何东西的颜色,十分善于伪装,但这玩意怕雨,我师父教我观过天象,许是老天有眼,这几日竟真的没一次下雨,刚好在王爷要出来的时候,雨来了。”
“雷呢?”
陆沧溟不相信雷真的会追着坏人劈。
祝卿安略腼腆的道:“我让飞飞姑娘在杨齐蒙马车上做的手脚,能引雷。”
“阻断整个大胤的民生,你损失了多少?”
祝卿安轻笑:“其实也没损失多少,大部分银子都是从皇帝跟杨齐蒙手里赚来的。”
“胆子比天大。”
陆沧溟想骂一骂她,又舍不得。
可一想到她这样釜底抽薪的救他,他便觉得热血沸腾。
“为我如此,值得么?”陆沧溟灼热的眼神几乎要烧着了祝卿安。
祝卿安可以在众生面前游刃有余,唯独没办法面对陆沧溟这类似深情的眼神。
于是她道:“那位估计也快到了,躺下吧王爷。”
“等他走了再收拾你。”
陆沧溟克制着想要将祝卿安揉进身体里的冲动,在她耳边说完这句话后,乖乖躺下。
他一躺下,祝卿安遛得比兔子还快。
陆沧溟咬牙看着帐顶,心里盘算着得耍点心眼,加快点动作,要不然吃不到兔子肉,他得憋屈死。
“你在宫里多年,宫里的妃子算计皇帝的时候,一般用什么法子?”
陆沧溟对着帐顶问。
但无人回应。
“不回话日后便一句话都别再说。”
“柔和一点的就制造暧昧,狠绝点的都下药。”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那人语气带着很明显的嫌弃。
陆沧溟又道:“去给我列举几条宫里的案例,本王参考参考。”
那人操碎了闲心:“爷,想好怎么应对陛下了吗?就有心事想这些!”
“他还不配我殚精竭虑。”
陆沧溟以前对皇帝始终留着两分情分,希望他及时回头,可现在他放弃了。
他要护的,只有祝卿安跟祖宗基业,而不是大胤的某一个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