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的人,事情发生以后要懂得后怕才行。特别是身在之人,谁如果不想后路,那就只有走死路了。林震婆婆妈妈半天,还是担心喻星豪死顽固一个,会把事情越搞越砸,这会给自己这个带来无穷祸患的。
“林莫不是想金盆洗手?”
拷!这话把林震呛着了。
拿人的手短啊!
他咬了咬牙,“我给你们说正经事儿,这枫林县近两年总发生一些事,我是担心这些事迟早会露底,一露底就是大事,暂时没人来管,并不代表事情就不存在,也不代表今后没人来管,大家还是多想想吧。真要翻了船,落水的不会是哪一个人。”
撂了底,这让喻星豪的心情好受了点,伤痛又上来了,哎了一声,才道:“林,你也知道我并没有指望这个星豪酒店能替我赚钱,可是我朋友多,五湖四海,到处都是,经常往来,这没有个接待的地方不方便呀,就拿你林来说,我们一起聚聚,去人家的酒店总觉得不爽,是不是?有这星豪酒店在,大家开心,也省心啊。”
开什么心?当然是林震说的藏污纳垢了!
林震并没有因这几句话,就放弃自己的想法,他点了支香烟,慢吞吞的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姓曾的来枫林县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据我所知,他到卢原市这几个月,就到过一个县,那就是枫林,这说明什么呢?人家盯着这里啊,不管他在卢原有没有实力,但毕竟是,说得难听一点,有些方面我们不是跟他一个人斗,是跟斗,是跟委派他到的组织在斗,什么组织?我不说你们也懂的,我们斗得过这个庞然大物的‘组织’吗?今天算是彻底让他抓住了一点把柄,盯牢了,我估计今后这块地难以清净,最近还是规规矩矩的经营,等风头过了再说吧。”
这个时候,林震还有点县长的思维。
小平头脸色不悦,点燃雪茄,吸了一口,转头蹲到喻星豪的身边,“星哥,谁会料到这种事情啊?既然我们招惹了他,就不要怕这事儿,兵来将挡,奉陪到底!”
喻星豪没有回答,他在思考问题。
林震却在一边摇头,“眼下星豪的伤估计也得养好几个月,你就天天在医院奉陪吧,陪完了再去奉陪,这事一时半会肯定结不了。”
他这是提醒眼下已经麻烦了。
他这一说,倒是让喻星豪清醒了一下,对当前的形势有了一些认识,他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小平头道:“林说得对,我们在江湖打拼久了,有些得意忘形了,姓曾的个人并不足惧,但他代表啥,他代表的是,我们公然与他斗,那叫什么事?惹得火起,恐怕搞得你我连渣都不能剩!”
喻星豪的话并没有引起小平头的重视,见他撇嘴,林震在一旁加了一码,“我看这个姓曾的来枫林不是好预兆,今天的事情更让人预感不好,大家当心点。”
小平头的脸上这才有些变色,先前还有些桀骜不驯的神色收敛了一些,“林,这姓曾的不会百毒不侵吧?他有什么喜好,有没有弱点?最好摸一摸他的脉门。”
敌不过,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走亲近路线。
喻星豪却不同意这么做,瞪了小平头一眼,“打断你的双手行不?”显然是对曾家辉怀恨在心,这仇一辈子是无法冰释的了。
林震觉得这个时候扯这些不会有什么结果,他只不过提前扑一下火罢了,他将桌子上的赌资扫成一堆,抓起来走到门口,一股脑的扔给被拉开胸衣的女子,“滚吧,今后别让我在枫林县看到你们。”吩咐完这一切,才让左霖带着喻星豪下了楼,送上了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