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听到消息,赶到客栈,看到自家儿子一丝不挂的躺在地上,身上满是欢好过后的淤青。
周正义也好不到哪里去,就躺在杨泽旁边,下半身的那玩意还直挺挺的立着,看得杨泽一阵脸红心跳。
当然,这是气的。
“这是怎么回事!”杨泽大吼,“你们是死人吗,给公子穿衣裳,叫医师。”
杨泽身后的人,赶紧行动起来。
杨泽扫到傅荣,直接朝着他奔过去,“我儿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傅荣,你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我们没完。”
傅荣赤红着双眼,抱着傅启明的手紧了又紧,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交代,我还想问你要交代。”
“在你的地盘出了事,你问我要什么交代,你看看我儿子都成什么样了?”杨泽怒,这里是城东,是他傅荣的地盘,他有什么脸问自己要交代?
傅荣将傅启明放下,一脸的阴狠,“你儿子可还活着,我儿子却死了,在场的就他们几个,难道不是你儿子杀了我儿子?”
杨泽眼皮跳了跳,他只听说自己儿子出事了,直接就过来了,过程都还没来得及了解。
他往地上的傅启明看去,刚才没注意,现在才发现傅启明脸色惨白,身体僵硬,根本就是死去多时了。
傅启明旁边是钱多度,和傅启明差不多,胸口的血迹已经变成了暗红色。
怎么会这样?
“不,我儿子怎么会杀他们,肯定有误会。”杨泽赶紧否认,他和傅荣是不对盘,但是这两个小的,关系却很不错,一直同进同出,他虽然有些不满,但是也没过多的阻止。
显然傅荣也是想到这一点,才没有当场杀了杨元。
如果真的是杨元杀了他儿子,他和周正义怎么还有心思在这房间做那种事?
而且,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的状态很不正常,叫他们也没反应。
“这件事有蹊跷。”杨泽转头,“昨天是谁跟着公子的?”
围着的人群中,有几人走了出来,哆嗦着跪到了地上。
“说,到底怎么回事!”
那几人不敢隐瞒,将杨元和傅启明去找萧蒙麻烦,带着他和一个陌生姑娘到这里来,然后他们就在外面,直到听到那声叫喊声,他们才敲门询问。
但是房间一直没回应,有一会儿,房间里就响起了那种声音,他们也就没敢敲了。
直到早上房间里的这种声音还在持续,而且只有男人的声音,他们才觉得有些奇怪,叫了好久,里面都没人应,才撞开门进去的。
谁知道,进去看的就是那么一副场面。
“萧蒙?他不是和安宇出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傅荣大怒。
又是这个萧蒙,以前他儿子就喜欢找他的麻烦,但是每次都被萧蒙修理得惨,他也碍于安宇,不敢动他。
没想到,这次他儿子竟然会莫名其妙的死了。
而那个凶手极有可能是萧蒙。
“昨天有人看到他进城,就通知了公子,公子去绑了一个小丫头,威胁萧蒙。本来公子只是试试,没想到还真成了。”
“对了,昨天这房间还有几个女子,跑出去,被抓到了两个,她们应该知道当时的情况。”
傅启明气得肺都快炸了,“去,带上来。”
两个女子被推了进来,依旧是昨天那身清凉的装扮,只是身上伤痕和欢好后的淤青遍布,下面还有血迹,被抓住后,应该没少受折磨。
“说,昨天这房间发生了什么?”不用杨泽和傅启明动手,自然有人上前逼问。
那两个女子,皆是有些神志不清,突然有人碰自己,顿时尖叫起来。
她们不甘心,凭什么那几个就能逃走,而她们却被抓住,不公平。
都是那个女人,她明明有能力救她们,却见死不救。
“赶紧说。”有人从后面踹了其中一个女子。
那女子猛的抬头,眼中满是怨毒和恨意。
……
得到消息,陆军火急火燎的去见芜欢。
“芜欢姑娘,傅启明真的是你杀的?”
芜欢从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面抬起头,眼中有一瞬的迷茫,随后垂下头,继续翻找。
陆军急了,“芜欢姑娘,你知不知道这要是被傅荣知道了,咱们都要完蛋。”
最重要的是,他们现在不确定少主是不是在他手上,如果少主在他那里,那他们根本就是把少主在往死路上推。
“我让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芜欢依旧不为所动。
陆军心底窝火,“芜欢姑娘,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芜欢手一挥,堆在她面前的东西就突兀的消失在陆军面前,陆军愣了愣,她身上竟然有储物空间。
“我本来以为你们有点用,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芜欢起身,“千月我自己会去救,放心,我惹的事,不会让你们来背。”
陆军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芜欢离开,许久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芜欢离开客栈的时候,正好被莲墨看到了,自然跟了上来。
“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事,是你做的?”昨晚遇到芜欢的地点虽然是在城西,但是她和萧蒙在一起,这个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芜欢扫了他一眼,“现在远离我这个杀人凶手,还来得及。”
莲墨失笑,眸光一如既往的温和,“我不会丢下芜欢姑娘的。”
芜欢皮笑肉不笑的扯了嘴角,心底直犯嘀咕,这男人吃错药了?
芜欢外面转了一天,莲墨就跟了她一天,直到入夜,芜欢都没有要回去的意思,莲墨才发现不对劲。
“芜欢姑娘,我们不回去?”
芜欢撇撇嘴,“你要回去就自己回去呗,又没人拉着你。”
莲墨无奈,果然不管什么时候,她说话都是带刺的。
他也没说他要回去啊!
他只是单纯的问问而已。
城东和城西戒严,芜欢想要过去,有些麻烦,她在城南街口来回转了许久。
“你想过去?”莲墨小心的询问。
芜欢总算是回头看了一眼莲墨,他站在街边的屋檐下,昏暗的光线打在他身上,犹如给他渡上了一层暖光,让他看上更是温润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