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雯瑜满脸羞红,慢慢地转过身来,两人双目才一对视,刷的一下,整个人顿时如同掉进了染缸,白皙嫩滑的皮肤上红晕涌现,只是声若蚊蝇的樱声道:“闯王哥哥,这样可以了吗?”
“可...可以了!”李闯王这些天不停地推敲着如何治疗张雯瑜,但无论怎么推敲,也根本没料到,会有如此的结果。
李闯王他压根儿就从没想到,如果张雯瑜脱掉衣裙会怎样,他也低估了少女柔美身材会有如此的杀伤力。这不,当他看到张雯瑜低垂臻首,转过来后,正面的身材更是曼妙无比,那挺拔的骄傲,那平坦洁白的小腹,那挺拔笔直的秀腿......李闯王年轻的身体马上便有了反应,吓得他赶忙弯下腰去,顺势做了个拱手的姿势,心里一边哀叹着出丑,一边颤抖着声音道:“请雯瑜姑娘躺下,我这就来施针。“
趁着张雯瑜转身上床躺下之际,李闯王狠狠地在大腿处掐了自己一把,希望通过剧烈的疼痛来缓解身体的反应。
“得罪了!”李闯王一边努力抵抗着这非人的诱惑,尽力地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一边掏出石针走近榻前。
深深地呼吸一口气后,李闯王屏气静心,立刻默运太平经,这真气一运转开来,顿时如同换了个人一般,他脑海里一片清凉,张雯瑜曼妙秀媚的身体对他的诱惑也不由得大减,至少可以让他从容行针了。
只见李闯王双手如彩蝶纷飞,弹指间,十八枚石针立马遍布在张雯瑜的身体上,一顿上搓下揉,那丝丝麻麻的感觉,让本来羞得睁不开眼的张雯瑜禁不住浑身颤抖,一股如往日里发病时的剧痛随即升起,疼得张雯瑜脸都立马变色了,但很快,那股剧痛就如被牵引住了一般,顺着行针方向咕噜噜地上涌,猛然喉头一甜,哇的一声,张雯瑜脑袋一侧,一口腥臭黑浓的血便喷了一地,居然还滋滋地响着,似乎里面有剧毒一般,李闯王手指一指,用一只小石瓶收起了污血中的硬块。
俄尔,李闯王双手再次运功,十八枚石针依次拔起,张雯瑜感觉随着人也随之接连十八次的轻松,到了最后,甚至明显感觉舒坦,又禁不住嘤咛了一声。
“呔!”李闯王再次吐气开声,瞬间又将赤焰诀运至指尖,含而不发,顿时指头一片红热炽烈。
说时迟,那时快,刹那间,李闯王顺着张雯瑜的身子,从上依次炎灸下去,一股股丝状热气化成银针一般,再次刺入张雯瑜体内,那股更为剧烈的疼痛顿时大作,如同极为不情愿一般,就如积雪陈冰,在炎灸术下,赤焰真气的炽烈中,竟然逐渐消融。
十四针,十五针,十六针,十七针......
终于到了最后一针,第十八针便可大功告成,这时李闯王似乎犹豫了一下,但随即眼睛一闭,果断地一指下去,张雯瑜顿时面如朱丹,身子不由得水蛇一般,竟然扭动起来,嘴里再也忍不住,竟然发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呢喃着,又似乎飘忽着。
这第十八针的位置,实在太过于敏感,李闯王在拿到古玉牌后,一心想帮张雯瑜断了病根,这些天根据太平要术医术是反复地推算,方才确定了这十八行针路,也只有如此方可彻底治愈,对张雯瑜的身体也有莫大好处,这也是李闯王没有行医经验,有的只是仙家医术,方才定出这等行针法子,这也似乎就如冤孽一般。
这第十八针,位置正处于张雯瑜黑色三角森林的上部,属于一等一的女子极敏感处,加之这李闯王一路行针下来,张雯瑜是一下子疼痛,一下子舒服,一下子又冰冷,一下子又炽烈,常言冰与火九重天便是极限,这十八石针一轮,炎灸术又是一轮,整整四大套九重天,如何让一未出阁的女子经受。
说来也不能怪李闯王,这女子身子的病,本来就是与生养有关,治疗起来的感觉自然与之分不开。
房里的气氛瞬间变味,年轻的女子,赤裸着身子,躺在榻上,只是在关键部位还遮盖着片缕,但那曼妙婀娜的身子又如同水蛇般地扭动着,眼神也迷离着,半张半合的樱唇里还呢喃呻吟,香舌也如蛇信一般,间或舔过樱唇。
最大的麻烦还不在于此,第十八针乃是李闯王用赤焰真气,用炎灸术来焚烧宫寒阴毒之处,这宫寒阴毒被炎灸针灸术激发出来,尔后又被一针一针地赶到这最后一点,这十八针处,便是最后的战场。
所以这第十八针,李闯王是怎么也不敢松手,就如同围猎困兽一般,那能撤围放生呢,况且就算李闯王想放,也得防止这宫寒阴毒反扑,那时怕就如困兽逃命,其势必将更为凶厉了。
于是,这尴尬的第十八针,李闯王只得闭上眼睛,持续地按着,赤焰真气不停地焚烧,那宫寒阴毒似乎也在吱吱地惨叫,这一冰一火地交战,勾起剧烈的异样,甚至让张雯瑜眼神都快滴出水来,那妩媚的模样更加春色撩人,李闯王就是闭上了眼睛,但耳朵里全是张雯瑜粗重的如春猫腻叫般的喘息,甚至比不闭眼睛还要糟糕。
......
“闯王哥哥!”正可谓屋漏偏遭连夜雨,漏船又遇打头风,就在这极为尴尬又极为重要的关头,张小虎居然蹦蹦跳跳地边喊边跑,眼看就要进到屋来了,顿时张雯瑜和李闯王俱是全身一震。
“别!”张雯瑜尽管已春潮迸发,但神智还有些许清明,此时听到张小虎的声音,简直就如雷轰,春意、羞涩...汇成了恐惧,顿时那宫寒阴毒本来就快消融殆尽,此时如同活过来一般,见有缝隙可逃,那还不乘机而动,瞬间便呲溜一下隐逸了起来。
李闯王一愣,只得收起了第十八针,这整套行针下来,最后关头却被张小虎撞破,虽不能说前功尽弃,但至少还是走了宫寒阴毒本体,以后再想要找出来,怕就绝非易事了。
“啊!”张小虎如同傻了般站在门前,张大着嘴巴,眼睛珠子似乎都要掉出来了一般。
“出去!”
“进来!“
张雯瑜和李闯王急切地发出了截然不同的命令,张小虎更是蒙了,傻傻地不知道往那边走。
“小虎,你过来!”李闯王和张雯瑜对望了一眼,沉声道:“坐边上,别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