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二次来这里。”李君愠看着遍地摇摆的花朵,低低的笑了笑道,“第一次是和我妹妹一起来的。”
“这里有人吗?”方舟看着这虽然美,但是没什么生气的周围拧眉道,“完全不像是有人踪影的样子,你不会是骗了我们吧?”
其实从李君愠说要给他们带路开始他心里就有些怀疑了,只是量他也做不出来什么才安心的跟了过来。
“他们待在地底下,这会儿应该还不知道你们到来了。”李君愠吐了口气,淡淡的回过头道,“好了,你现在可以帮我把绳子解开了吗,你们这么多的人我可逃不掉。”
“这么绑着不是挺好的么?”方舟不在意的道。
“我得用手摸才能找到下去的机关。”李君愠拧眉道,“那里很隐蔽,如果你想要快点找到异植控制器的话最好还是快一点的好。”
“给他解开吧?”醉凛雪低声道,“反正有你看着他也跑不掉。”
“成。”方舟摊手,直接拿匕首割断了李君愠的绳子。
李君愠这才有机会活动了两下手腕,他看着自己手腕上被勒出来的红印子,蹲下来摸向了地面。
地面潮湿不平,刺骨的寒意不断的顺着他的之间刺激着他的神经。
“你找到什么了吗?”方舟双手环胸的站在旁边,冷眼看着李君愠的动作问道。
“恩。”李君愠头都没抬的道,“我找到了。”
说着他突然往前扑了一步,不知道按下了什么按钮,只听见“咔嚓”一声方舟他们脚下的地面就裂了开来,他们三个人直接重重的摔了下去。
李君愠握着手里的一根异植挂在了半空中,直到地面重新关闭的时候他才跃到了地面上。
“竟然真的相信我了?白痴。”他低低的笑了笑,目光骤然森冷,转身走出了这个地方。
而笙歌他们在落地之后就感觉到了森冷的寒意,在一片漆黑之中方舟第一个站了起来,他拍拍身上沾染的泥土轻哼了一声道,“果然没安好心啊,这是哪里?”
“有人。”隐隐听到了脚步声,笙歌拧眉,贴着墙边将自己娇小的身影给藏了起来。
方舟也闭上了嘴,他借着自己异能者上好的夜视能力开始观察四周,发现醉凛雪坐在地上,面上的表情也不是很好看。
“你怎么了?”他小声的问道,要是醉凛雪出了什么事醉帝一定会把他的皮给剥掉的。
“脚崴了。”醉凛雪拧眉。
“真是麻烦啊你。”方舟抬眼看向上方,觉得这么高的高度醉凛雪一个普通人没被摔残真的已经要谢天谢地了。
醉凛雪没出声,她试着动了动脚,但是刺痛的感觉却差点让她痛呼出声。
“感觉还好吧?”笙歌拧眉问道。
也就在这时不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杂乱,很快就跑来了一队人将他们团团包围。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全身武装的人冷冷的对着他们道,“这里是机密要地,一般人不能进来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方舟看着指着自己脑袋的枪口,想了想之后还是果断的没有出声。
没想到李君愠还真把他们带到什么机密的地方来了。
“看上去不像是我们的人。”一个白使基地的人低声对着领头的人说道。
“不是我们的人?”领头的人有些狐疑的道,“在我们白使基地的内部,怎么可能会有不是我们的人在?”
“啊,我们就是你们白使的人。”看清楚了形式,方舟立刻低声道,“我是刚加入进来的。”
“刚加入的?”领头的人还是有些怀疑,“先把他们关起来,我们先继续研究,等下再上去问问。”
“是。”周围手下的人连忙点了点头,然后把方舟一行人给压了下去。
醉凛雪虽然受了伤但还是被带了下去,而笙歌因为娇小的原因愣是没被白使基地的人发现。
等人都走完之后笙歌才走了出来,揉了揉额角道,“原来年龄小还有这种好处啊。”
说着她便贴着墙壁开始往里面走去。
这里的路非常的潮湿,踩上去都可以听到脚底下传来的一声声“啪嗒”声。
不是很喜欢这种潮湿的空气,笙歌捂了捂鼻子后才忍住了要打喷嚏的感觉。
听到有人朝这个方向跑了过来,笙歌扣着旁边的槽孔直接爬到了上面。
好在这条路上的灯光非常的昏暗,来来往往的守卫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他们被带到哪去了?笙歌有些烦躁的拧眉。
“你说这次的计划会成功吗?”两个守卫肩并肩的走了过来,边走边道,“要是真的成功了那我们在这个末世可就无可匹敌了。”
“这次的计划很周密,你放心就好。”一个长相老成的守卫道,“我们现在去看着异植控制器就好。”
异植控制器?
没想到李君愠还真的把异植控制器所在的地点告诉他们了,笙歌垂眸想了想,还是决定先跟着守卫们去异植控制处的地方。
笙歌悄悄的顺着墙壁滑了下来,悄无声息的跟在了守卫的身后。
......
墨文这时候正和于蓝两个人坐在异植林里面商量着接下来的事情。
“所以异植控制处一定有很多敌人,蓝蓝你乖乖在这里等我好不好?”墨文用商量的语气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我在找到异植控制器之后就回来找你好不好?”
“不好。”于蓝盘着腿坐在墨文的怀里,回答的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墨文默了默,似乎在思考可以说服于蓝的方法。
于蓝这会儿很乖巧的眨巴着眼睛,时不时的咧嘴一笑,看上去乖巧的不得了。
于是乎墨文也睁着眼睛和于蓝对视了好几分钟之后才无奈的败下了阵来。
“好好好,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好不好?”墨文再次用商量的口气问道。
“好哒。”于蓝回答的也叫一个干脆利落。
墨文似乎这才安了心,他侧眸看向身后,突然凝起了眉毛。
“谁在那里?”他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