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因长期在古代生活,冯梓便是来到现代,也显得与世界格格不入。
虽然古代没网络、没娱乐,至如今他早已习惯那样的生活。每次返回现代,他又是匆匆忙忙,不作稍歇。
这次更加是如此。
自他正式成为所谓的“皇商”,系统除了给他一个仓库之外,再无其它优待。在现代逗留时间,往返间隔,都无甚变化。
不过便是这仓库让他多了一些想法。
这仓库其实有两个。或许是与剩余往返次数有关。每个仓库长度一百米,宽三十五米,高十米。两个仓库总容积,有七万立方。
不过这两个仓库与他的贸易储存空间一样,是指固体或液体占据的空间,气体却是不算。譬如,一个水壶,或许整体有数立方分米的空间。然而在空间内无视形状,只计算水壶的固体物质占的体积。
如此以来,他这个仓库可以储存的东西便多了许多。
或者这仓库是为了让他运输大宗货物而存在的。比如粮食,比如木材,比如了矿产等等。
大齐的货物,运到这现代,没有什么用处。而且他也不敢那么做。
便是返回大齐也不敢一次拿出太多的东西。这仓库唯一用途便是让他可以多存放一些东西。
不过这也正好。有这仓库在,他可以尽可能多买些东西,日后也不用守在福州,并且可以无需担忧多开分店会货物不足。
只是他也没计划在大齐倾销现代货物。
钱太多,也不过一堆铜。富可敌国也未必是好事。这货物放着才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要塞满如此大的空间,不是一两天可以做到的。
冯梓忙活了两天时间,专门找那些批发商,不知搬空了多少商家,也不过买到数千立方米的货物。主要还是种子和各种生活用品和副食品。
他在一个回收工厂买了大量仓库的再生钢锭和废铁轨。也不顾会让人生疑,直接跟回收工厂说好货库给他用两天,然后便将货库内的钢锭全部收进空间仓库内。而后他还买了一些钢丝和细钢缆。
到第二天晚上,他找到一家五金厂。
工厂老板看他啊绑着长发,也不奇怪,如今的人喜欢彰显自己的不同。
两人坐下后,冯梓只是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姓名就说:“林老板。我想要打造一些箭头。”
“箭头?什么样的箭头?”
冯梓拿出一份图纸,上面是用电脑程序画出来的三维图。这三维图不仅有几种箭的整体图,还有箭头的。
每种箭的重量和重心都注明在图上了。这是用电脑模拟出来的设计,可以让箭在空中更具有更强的弹道稳定性。
林老板一看,说:“冯老板,这是管制品吧!”
“我只是要做一批工艺品。在外国有人想玩一些游戏。”冯梓说的很含糊,最后说。“这样的东西,还不如用刀子快,谁会用这东西来为非作歹?价格好商量。”
林老板想了一下,问:“那冯老板有什么要求?”
“箭头必须是钢制。墨球铸铁也可以接受。但是要求打磨。最后我希望是整装好的成品,箭杆重心要正确。”
“如果用木材做箭杆,很难控制重心。能不能接受玻璃钢制品?”
“可以。但硬度一定要足够。”
“那冯老板要多少?”
“最大的那种要三万支,三棱的那种小的要三十万支,最后一种,要一百万只。林老板能不能在两个月内做出来?”
听到这个量,林老板吓了一跳:“冯老板,你确定没说错?”
冯梓笑着将手里的袋子放到桌子上,说:“如果林老板能做,这是定金。”
最后林老板咬着牙接下了这单生意。他自己吃不下,但是可以将单子分散到各地。不过他也是要承担一定风险的。所以要价也狠。总价要两千万。
冯梓答应了。两千万对他来说,只不过是没有什么好看却没什么用处的纸片而已。
在来之前,他还找了另外两个工厂制作一些东西。一个生产床弩和手弩。一个生产不需要开锋的冷兵器。
他下的订单数量之大,完全可以在大齐造一个反。
只不过,冯梓却没那样的想法。他只是想着在大齐那边,为日后的远航做准备。大齐虽然也与海外进行贸易,只是很被动,都是外来商人送货物来。大齐的远航能力还很差,日后他如果要派出船队远航,难免需要与一些土著进行战争。
床弩可以装在船上。不管是弓弩还是其它冷兵器,也是海战与陆地战斗所必不可少的。计划成功,他便可拥有一直战斗力强大的海军。
届时便是大齐再容不下他。他也有地方可去。
谈好兵器生意,冯梓便去了市郊边缘一处仓库。在此处,他租下有两个仓库。用于储存大量的米和面粉,还有大量的副食品调味料。还有布匹纸张之类的。这些东西,正好可以在他刚买下的福州城中的商铺销售。
他打算做批发生意。
这些日用品销售起来不会如同粹宝阁那般惹人注意,可以闷声发大财。积累一定的资产后,他可以多造一些船。
将这些货物全部收到空间内,随即,他便叫了一辆车前去空间通道所在的地方,返回大齐。
就在他从空间通道再次踏足大齐的土地,福州御和坊中一所宅子中,两个女子在暗室中小声密谋,两人在暗中,看不清模样。
只听一人说:“主上有命,要我等必须查清晒盐方子。”
另一女说:“我打听数日,可以确定晒盐方子在那冯子瑕手中。只是他与县公府关系密切。”她声音清脆,听来较为年轻。
“这冯梓与县公府往来密切。无非为利。”先说话的那女子沉吟了片刻说。“这冯子瑕却是与其他男人不同,若不然……”
另外一女顺口说:“他不好女色,据说如今又与他那瘸子夫人恩爱有加。以女色诱之,怕是无用。”
“若非程家出事,暗棋曝光,也不是没有办法。此时不可轻举妄动,上次先生到来,便已经引起长公主怀疑。若再有动作,长公主怕是也不再容忍主上了。”
年轻之女说道:“只恨那些浮户竟然说不清道不白。那冯子瑕倒是好手段。一批人只做一事。可这找齐人问,却对不上,各人的话竟是相互矛盾了。如今浮户在长公主眼皮底下,又不能硬来。”
她想了片刻,说:“不对,这晒盐方子或还有一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