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在哪里？我儿子到底在哪里？”
见到刘玉莲那一刻，凌惜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冲了过去，揪住刘玉莲的衣襟，用力摇晃。
“他在哪里？把我儿子还给我！”
刘玉莲拼命想要将她推开，但，发疯的凌惜，力气大的让人完全预料不到。
刘玉莲怎么推，都没办法将她推开半分。
“放手，放……咳、咳咳……让她放开，放……咳……”
刘玉莲的目光落在周围几个人身上，但，他们看着凌惜将她越揪越紧，竟然没人帮忙。
直到刘玉莲的脸色实在是和猪肝没什么区别，看着快要断气了，韩煜才过来，将凌惜拉回去。
“好了，凌小姐，这里是局里，有什么个人恩怨，等离开了再说。”
凌惜的情绪完全控制不住。
如果不是韩煜将她拉开，她很可能真的将刘玉莲憋死了，自己也没意识到。
“我儿子在哪里？快把他还给我！”
她吼的疯了似的，随时都有可能继续扑过去。
偏偏周围几个人，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刘玉莲很怀疑，要是凌惜第二次扑过来，还会不会有人救自己。
最重要的是，发疯的凌惜，那力气真不是她能抵挡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儿子早就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还要嘴硬吗？”韩煜脸色森寒。
“既然不愿意承认，那，你们自己先聊聊，等你们聊好了，再来跟我们说。”
韩煜一挥手，身边几个下属转身就要走。
他自己似乎也真的要放开凌惜，把她们单独留下来。
刘玉莲吓得脸色都变了：“你、你不能把我和她留在这里，她随时会杀了我！”
“放心，杀人要偿命，我相信这位凌小姐知道分寸。”韩煜笑得又冷又不屑。
刘玉莲却吓得鼻尖都在发凉：“她快疯了！她哪里知道什么分寸？”
他们只要一走，凌惜真的会杀了她！
她一定会的！
“哦，这样的，如果是精神病人杀了人，那么，好像……不能按正常杀人罪。”
韩煜又勾起唇，浅笑，一副要松开凌惜的姿态。
“别！别！不要放开她，不能放开她！”
韩煜的手稍微松开一点，凌惜就要扑过来。
差点，就要掐住她的脖子了！
凌惜两眼猩红，狠狠瞪着她：“是你从李雪媛手里，带走了我的儿子，既然我儿子没了，我也不活了！”
“李玉莲，我要你跟我一起下去，下去之后，我们在一起找！”
凌惜忽然用力挣脱韩煜，扑了过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刘玉莲！我们一起死！我们一起！”
“不要！不要！你儿子没死！你别这样！你别……咳咳咳……”
韩煜再一次过来，将凌惜拉了回去：“她儿子没死，那么，现在在哪里？”
“我……咳、我不知道，我不……”
“算了，你们自己先谈一谈吧。”
韩煜似乎没耐性了，扫了下属们一眼。
几个人从房间走出去，韩煜手一松：“慢慢聊。”
凌惜又一次扑了过去，刘玉莲顿时吓得尖叫了起来：“我把他卖了！他没死！他还好好活着！别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