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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为难的说道:“我一个去就可以了,这次出去是很危险的,随时都有可能送命,我不能带你去冒险。”
我真心希望能够吓到这个小姑娘,不要跟着我去。
可是刘国蕊一听这次出去会有生命危险,更加坚定要和我去始,我拗不过她,也不好疾言厉色的拒绝,只能随她去了。
萱萱在一旁,见刘国蕊要跟我一起去,脸色难看的提醒我到,“你这次出去是去办事,你不带一个枪法好的去,干嘛带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这不是添乱嘛。”
可是刘国蕊瞪了她一眼,“你不要小看人好不好。我才不是娇滴滴的大小姐。我可是有一些本事的,照顾自己没有问题,绝对不会拖了东来的后腿。”
一见两个女人就要掐起来,我只能阻止了她们不愉快的谈话,同意了刘国蕊的请求,带着她一起去。
作为男人,我理所当然的担当起保护好女人的责任,所以这一路,还是很麻烦的。
现在就只有我和刘国蕊单独相处,回想起前天晚上,我在迷迷糊糊中,总感觉有两个女人在安慰我,其中一个,我下意识的以为是喝了那锅汤的刘国蕊。
可是前天晚上小野果熬制的汤,药性比生吃一枚果子的大了很多,我浑浑噩噩的,搞不清楚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的。
昨天醒来后,虽然我很好奇,自己昨晚到底有没有对刘国蕊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大家都不提,我也不好问,就只能装着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一切收拾停当之后,我和刘国蕊带着大家的嘱咐和信任出发了。
刚开始时,刘国蕊表现得很兴奋,像一个第一次出门的孩子,充满对外面世界的好奇,一路上蹦蹦跳跳的。
而我和刘国蕊刚好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一路上心事重重,心里又很多的担忧和不舍,也不知道会怎样,甚至于自己能否见到明天的太阳,都还是一个未知数。
虽然我给刘国蕊说此行有生命危险这句话,是为了吓唬刘国蕊,可是我又何尝说的不是真实的话呢?
也许是我把心里的情绪都写在了脸上,
刘国蕊看出了我的心思,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她故意挑逗我:“帅哥,这么难走的路,又是爬坡,你就不能拉我一把吗?”
是啊,我是应该拉她一把,可是我又觉得不自在。
可是男人的本性,有时候就是那么的奇怪。
我回过头抓着刘国蕊的手,就在触碰到她的手的一瞬间,就像被点击一样,心里一阵紧张,心跳不自觉的加速跳动。
原来这个天天在身边的女孩,居然还能让我有触电的感觉,我都觉得好奇怪,以前我对她,可是什么想法也没有的。
难道是自己这几天被小野果补得太厉害了,那方面的需求过于旺盛的缘故吗?
可是我的心里明白,只要我们破坏这个“死亡之岛”的磁场成功,我们回归社会的时间就不远了。这时候,最好别去随便招惹女人为妙。
否则一旦回归社会,就后患无穷。
别说加上刘国蕊了,我现在得阮秋水姐妹就够我头大的了。我和阮秋水有婚约,然而阮冬丽却坏了我的孩子,总不能让孩子一生出来就没有爸爸或者没有妈妈吧?
再就是王珂,萱萱。回归社会以后,我们将以怎样的方式相处?我们真的做得到拿得起放得下吗?
所以,我得出的结论是,刘国蕊,我还是最好不要要去招惹。
见我沉思着不说话。
刘国蕊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故意找话说“你累不累?”。
我也是只能随便的应付着,说到“累啊,是不是换你来前面拉我一把”。
“可以啊,只是你忍心吗?我一个姑娘家,还得在前面拽着你走。”
“开玩笑的。”没想到刘国蕊居然向我撒娇卖萌,让我不知不觉的心神一动。
我对刘国蕊说道:“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吃点东西,休息一会儿再走吧。”
“好啊。”刘国蕊露出了可爱的笑容。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我的心里就又一种想和刘国蕊说话的冲动,但是真的面对面时,我又颇多顾虑,有一种欲言又止的感觉,总觉得怪怪的,就像是要发生什么事一样。
倒显得我扭扭捏捏的,像一个大姑娘一样。
这丛林里的天气,就像小孩的脸一样——说变就变。
刚才还是晴空万里,转眼间就倾盆大雨。
这片丛林里到处都是灌木丛,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可以避雨的地方,我们两个人的衣服迅速的打湿了,可是我们没有办法生火烘烤,这里没有干的柴和枯草。。
湿哒哒的衣服穿身上,那是相当的难受。
我心想,得想个办法把衣服上的水给拧干。
刚才还是嘻嘻哈哈的刘国蕊,现在表现得十分的安静,简直活脱脱的一个等待别人去吝惜的小姑娘。
而我最会的,就是怜香惜玉。
我脱口而出:“小蕊,赶快把湿了的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把水拧干。这样穿着,会感冒的。”
我一定是遇鬼了,竟然这样称呼刘国蕊,而且,我可是第一次这样亲热的称呼刘国蕊,刘国蕊脸刷一下红了,显得十分害羞。
“徐东来,原来你这么坏,我简直看错你了,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原来也是一个大色狼。”
原来我在刘国蕊心目中君然还是正人君子,这地位蛮高的的嘛,我赶忙解释“小蕊,我不是这意思,这湿衣服穿身上很容易生病的,要是我们生病了,还怎么去完成任务呢?”
刘国蕊说道:“那你也不能让我一个姑娘家在你面前脱衣服吧”。
“谁说让你当着我的面脱衣服了,再不济我也不可能乘人之危吧,我们背对背,你脱衣服我给你拧干水,你穿上后再转过来不就可以了。”
见我说得有理。刘国蕊也没有反驳,转过身躯去脱衣服。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我的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看来,我果真如刘国蕊所说,是一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