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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张小菲和巴顿下落不明,我们总不能抛下她们,不管不顾的离开这里吧!
我们是一个团队,绝对不能做出抛弃队友的事情来。
不抛弃,不放弃。是我们团队凝聚力的源头。我们不能自私自利的不顾队友的死活,这会使团队的其他人对我们这个团队失去信心。
我苦思冥想,难道是我的猜测不对吗?阿娇和张小菲,巴顿已经离开水帘洞了吗?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在这片无边无际的丛林里,藏着两三个人,要我们去找,不是比大海捞针还要困难吗?
我很沮丧,却又不甘心。我在大脑里一遍一遍的把每一个细节重新推敲一遍。
可是,我还是坚信自己之前的这个推测才是最合理的,阿娇没有这个能力无声无息的带着张小菲与巴顿;离开水帘洞,回到丛林里面。
可是我又找不到她们藏身的地方,心里简直烦闷极了,恨不得找个地方好好地发泄一下负面情绪,不然我感觉自己都要崩溃啦。
“啊晴”,这时阮冬丽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我没有想到的是,正是这个喷嚏,打开了我们找人的关窍……
我关切的问阮冬丽:“冬丽,怎么还打喷嚏了。你是不是觉得冷?”
她点点头,我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就要扶着她去休息。
我担心阮冬丽的身体,嘴里忍不住交代两句:“以后你要是觉得冷就一定记得加衣服,弄感冒了可就不好了。我们的孩子现在可是全靠你护着呢。”
阮冬丽吸了吸鼻子,说道:“本来还好好的,就是刚刚在小山洞的过道那里,被冷风吹到了。”
在过道那里吹到冷风?
不会吧,我们之前搜索的小山洞那里,是完全对外封闭的,只有入口处的一个缺口,没有对流空气,怎么会有大到可以把阮冬丽吹得打喷嚏的冷风呢?
这不符合逻辑。除非……
想到这种可能,我一下兴奋起来。我让阮秋水照顾阮冬丽,自己伸手招呼刘国业跟着我,一起跑去我和阮冬丽负责的小山洞的过道那里重新查看。
果然,我们在一处位置感受到了呼啦啦地吹着的凉风。
这里有这么大的冷风,就一定有对外连接的地方。
我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这么重要的线索,居然被我忽略了。
我和刘国业,借着手电筒的光线,在这段地道有风的位置仔细的勘察,终于有了重大的发现……
我们在地道的角落里,发现一处松动的石块。如果不是特别的留意,很难发现这里的异常。也难怪我和阮冬丽第一遍搜查的时候,漏过了这处细节。
我用力揭开这块石板,一阵冷风吹来,冷的我直打哆嗦。
地板下面,有一个仅仅能够容一个人通过的狭窄通道,我右手握枪,左手提着手电筒走在前面,刘国业紧紧的跟在我的后面。
我们一步一步的小心翼翼的下到地道里去,在这段黑里咕咚的地道里走了大约七八分钟的样子,终于来到一处相对开阔的地带。
可是这里虽然宽敞一些,却是阴森恐怖极了,而且这里冲刺着一股腐尸的味道,令人作呕,配着不断吹着的冷风,我的心里一阵发毛,身体也忍不住哆哆嗦嗦起来……
这是什么鬼地方?
之前的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我只能暗暗的祈祷,希望路过的各路神仙,哪个有空们,关照一下,不要让我们死在这个鬼地方。
然并卵。
我们才在这处宽敞的地道勘察了一会儿,就发现了一处分叉口,沿着这个分岔口往里边走了一百米左右,我们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我们在这里看到一具尸体,由于死去的时间太长,尸体早已经腐烂不堪,可是,一看到这具尸体,刘国业大声的惊叫:“是‘毒蝎子’。”
我大吃一惊,问刘国业:“这具尸体高度腐烂,你怎么可以肯定就是‘毒蝎子’的?”
刘国业已经变得有点语无伦次了:“是他,一定是他。我不会认错的,我与他在一起共事了几年的时间了。就算是他化成灰,我也不会认错。这个人一定是他。可是,他不是去了Y国了吗?他不是背叛了我们,出卖了我们吗?他怎么会死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于刘国业的一连串问题,我也无法回答他。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阿娇骗了我们所有人。
现在,我们最大的对手,是那个叫做阿娇的女人。她已经跑了,还知道了我们藏身的水帘洞。我们可没有功夫耽搁了,再找不到张小菲和巴顿,我们就必须立马转移。
这个水帘洞,现在可以说是危机四伏。
只要我们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万劫不复。
我们在“毒蝎子”的尸体附近找了找,没有找到有用的信息。只能往里继续走。
可是走着走着,我似乎听到有微弱的呼吸声传来。就在我以为自己幻听了的时候,似乎有人用什么东西撞击地道的墙壁,传来咚咚的声音……
我和刘国业默契的对望一眼,齐刷刷的喊出“有人。”这句话,我们就往前跑起来,才跑了不到两分钟的路程,我们就在这条地道的一处角落里,发现了两个被绑成粽子一样的女人……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一直苦苦寻找的是巴顿和张小菲,她们两个被布条反绑着双手,扔在地上,嘴里塞着布,所以根本就没办法求救。
张小菲气息奄奄的靠着洞壁,用手肘不断地撞击着地道的墙壁,而巴顿直挺挺的扑在地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们赶紧跑过去。
我解开张小菲的手上脚上的布条,扯开她嘴里塞着的布,她看了我一眼,嘴角上扬,还没有来得及说一句话,就昏了过去……
我问刘国业:“你看看巴顿怎么样?”
刘国业摇了摇头,说道:“我们来晚了,已经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