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子叶问话,所有人都一惊,难道白子叶是要兴师问罪,一个个都不说话,低着头,心里却异常地紧张,冷汗直冒。
“没听见我的话?你们刚刚说什么?”白子叶又问了一次,而此时却把眼睛从书上移到了那群人身上。
白子叶扫了一眼站在这里的人,有五个人,而白子叶不知道她们叫什么名字,只是那面孔倒是熟悉得紧,每一次大会小会,大事小事她都能见到她们几个的身影,特别突出,而且一次又一次在背后议论自己。
但是白子叶真的不知道她们的名字,因为这么久了,她从来不关心这些事,一直独来独往,让人难以接近,她的身边只有一个朋友,却是金辉榜男子排名第一的晏鹤轩。
白子叶不知道那个男人究竟是太无聊还是什么,她第一次见到他,他就缠着自己。
“你叫白子叶?你怎么不和她们一起玩?”
“你怎么不说话?”
白子叶不想理睬他,转身离开。却没有想到晏鹤轩挡在她面前,笑嘻嘻地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白子叶,你功法这么高,这么厉害,是怎么练成的?你教教我!”
白子叶要走,晏鹤轩死死地挡住她的去路。白子叶冷着脸看着晏鹤轩,伸出手,一掌向晏鹤轩打去,晏鹤轩不气,反而更加开心,捉住白子叶的手。
白子叶不得不承认,晏鹤轩比她厉害,至少现在被他扣住手,她都无法反抗,白子叶又伸出另一只手,向晏鹤轩打去。却又被他扣住。
晏鹤轩抓住白子叶的一双手,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
“你告诉我,我就放了你!”
白子叶还是一脸淡然,没有一点波澜,而此时四周堆满了看戏的人,都在那里笑得不可开交,白子叶皱了皱眉,一脚向晏鹤轩踢去,踢到晏鹤轩腹部,放开了白子叶的手,捧腹露出痛苦的表情“你怎么这么狠。”
白子叶却不以为然,想要离开,却没想到一个女子,挡住了她,眼里全是怨恨“你怎么可以打人?现在还想走?”
白子叶不想为这些事伤神,今天却格外地倒霉一般,两次被人堵住了去路,白子叶开始不耐烦,冷着眼看了女子一眼,就要走。
“你不准走,道歉!”女子不肯让路,偏要白子叶道歉了才能让她走。
谁知道这女子纠缠不放就算了,周围的人也跟着起哄。
“就是,你竟然打了鹤轩师兄,你必须道歉!”
“不要以为你一句不说,你就能走!”
“你怎么不说话?你哑巴啊!”
一群女人上来,推搡着白子叶,白子叶一甩手,一股强大的真气从体内冲出,那些人全都倒在了地上,痛苦地叫着。
而在一旁看戏的男人,看到师妹们都被白子叶打倒,立马上前拦住白子叶。
一个男子,拿出剑指向白子叶“大家都是同门,你伤了鹤轩师兄不说,你现在还把师妹们打倒了!你今天必须跟我去长老那里,接受处罚。”
白子叶看着那架在自己颈上的剑,随后又看了四周,都拿着剑指向自己,白子叶忽然身形一闪,立在男子面前,反手夺过男子手里的剑,架在他的颈上。
男子脸色苍白,大汗直冒,白子叶感受到了他在害怕,随着白子叶向前走动,他也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去。
“白子叶,你竟然敢伤人,现在还想杀人,放下你手里的剑,不然休怪我们不客气。”
晏鹤轩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想亲近白子叶和她做朋友,竟然闹成了这样,就在那些人准备拿着剑冲向白子叶的时候,晏鹤轩纵身跳到白子叶面前,挡在她前面。
“你们干什么?她并没有伤到我,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妹,怎么能拿剑指着她。”晏鹤轩此时也不嬉皮笑脸,表情严肃地说道。
“师兄,她伤了师妹,而且现在还想杀我。”被白子叶拿剑架着的男子开口吼道。
晏鹤轩握住白子叶的手,白子叶本能地想反抗,却还是随着晏鹤轩的动作,放下了手里的剑。
“你走吧!”晏鹤轩对白子叶笑了笑。
白子叶不想停留地跨了出去,而刚刚被她架着剑的男子,捡起地上的剑,向白子叶刺去,晏鹤轩大惊,立马上前想要阻止,而当他快要抓住那把剑的时候,白子叶已经把他打倒,脚狠狠地踩住了男子的手腕,他痛苦地在地上呻吟,其他人都听见了骨头碎裂的声响。
白子叶此时就像被惹怒的狮子一般,眼里透露着杀戮,在那群人中扫过。
大家都向后退着,此时地上男子的下场生会变成自己的下场。
白子叶丢下手里的剑,转身离开。
从头到尾白子叶没有说过任何话,而她的表情从淡然,到愤怒,最后充满了杀戮。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靠近她,更加不敢理她,所以她身边一个朋友也没有,而晏鹤轩却经常带着有意思的东西给她,即使白子叶没有对他的热情有过反应。
白子叶不知道金辉山这些所谓的师兄师弟,师姐师妹叫什么,而她只知道那个金辉榜男子第一是晏鹤轩,因为他总是在自己面前说着“我叫晏鹤轩!我叫晏鹤轩!”
而金辉山除了晏鹤轩喜欢缠着白子叶其他人都不敢,那次以后,所有人都去大殿向长老说白子叶品行恶劣,应该把她逐出金辉山,扁为凡人,而长老们只说了一句,你们不去惹她,她怎会如此!自己好好反省!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长老们全都偏袒白子叶,他们虽然气愤,但还是记住了长老的警告,不去惹她,更加不敢接近她。
被白子叶看了片刻后,五个女子都开始承认起了错。
“我们错了,我们不应该在背后议论你!我们不敢了!”
白子叶冷笑,错了?不敢了?她听到这样的话太多次,而她们说什么她都没有任何感觉,她不过是想知道,今年金辉榜比赛比什么,能得到什么,仅此而已。
见到白子叶笑了,她们心里一阵恐慌,不知道白子叶究竟想干嘛,那次那个男子痛苦地叫声在她们耳边响起,现在他的手再也不能握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