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光局,我知道了,我会处理好的。”
许少成挂了电话,决定出钱收买这三个老人,一人给五十万元,让他们闭口不说,不再来静坐,也不上去告状。
这件事,他安排手下去干,他不能出面。他要把主要精力放在勾引任小峰娇妻上。要在任小峰回到林家别墅前,把她搞到手,否则就更难了。
任小峰耐心等了几天,没有等到老张父子的消息,心里很焦急,却又不能催他们。
他就决定给郁林峰女儿去敲第二次。
他给郁林峰发了一条微信:郁局你好,今晚你们有空吗?我想来给你女儿敲第二次。
郁林峰马上发来回复:
有空,任神医,你过来吧,又麻烦你了,谢谢。
这次,任小峰一个人去。晚上七点多钟,他就开着车子来到郁林峰家。
郁林峰一家人对他很客气。任小峰进去,先说感谢话:“郁局,环保这件事,多亏了你,我们很感激。”
“任神医,不用谢。要谢,应该我谢你才对。”郁林峰真诚地说,“你给我女儿免费看病,我就不说了。就环保这件事本身,你也为我们做了一件事。”
任小峰就是想听一下查宏杰的情况。
“据初步审查,查宏杰问题很大。”郁林峰说,“我们已经把他将移交给市监察局了,估计他要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任小峰听了很欣慰,他又做了一件一举两得的好事。既解决了林隆集团的的麻烦,又为政府挖出一条蛀虫。
朗朗乾坤,岂容坏人猖狂?正义总是会战胜邪恶的。
他从温碧莲微信里知道,税务系统那个稽查科长尤为民,问题也不小,现在监察系统已经介入调查,可能还会牵出一些人。许局对温碧莲说,这件事,要感谢她提供线索,而温碧莲却要感谢任小峰。
任小峰自已也没有想到,他帮人治疗疑难杂症,竟然能认识上层人物,在解决这些棘手事情的同时,也为监察部门提供了线索。
郁碧祺妈妈把女儿从卧室里带出来。任小峰一看她的皮肤,心里就暗暗松了一口气:“你皮肤的青色,好像也淡了一些。”
郁碧祺点点头,有些羞涩地说:“嗯,淡了很多,谢谢你,任,任神医。”
她边说边撩开眼睑,目放晶光,盯了他一眼。
任小峰的心像被蜜蜂蛰了一下,浑身一震。他赶紧移开目光,心想这只是感激的目光吧?
不要被我老婆说中,把碧祺倩当成大碧祺,两个碧祺一起要哦。
郁碧祺看上去比林碧祺还要稚嫩青涩,十八九岁的样子。但她的身材已经很成熟,凹凸有致,相当迷人。
套间里开了空调,空气温暖。这是深秋,外面有些冷,屋子里却温暖如春。
郁碧祺上身只穿着一件汗衫,一点也不感觉冷。她光着的膀子白嫩丰美,上身被勾勒得格外毕直,衣领有些低,风景绝佳。
除了身上肿胞和发青的皮肤外,她的其它部位也是完美的。
任小峰被她的美色弄得有些慌乱。但他现在是帮她看病的医者,即使没有娇妻的比较和提醒,他也得保持医者仁心,不动私念。
尽管他近水楼台先得月,眼睛只要往下一看,就能一览无遗,但他逼自已的目光不朝那里看。
郁碧祺自觉地在客厅里那张椅子上坐下,低着头等待任小峰给她敲病。
任小峰从包里拿出达摩棍,道医酒。用棍子头蘸了瓶中酒,在她后颈处“啪啪”地敲打起来。
“任神医,我听我爸爸说,你娇妻很漂亮。”敲了一会,郁碧祺竟然主动跟他说起话来。
她在跟任小峰讨近乎,表达对他的感激之情。
任小峰开心地笑了:“跟你差不多漂亮。”
“我是丑八怪,还漂亮呢,你可不要讽刺我哦。”郁碧祺声音稚嫩地说,“前一阵,我心里难过死了,真是生不如死,我有过轻生的念头。是你的医术,让我又看到了希望。”
郁林峰听女儿主动跟任小峰攀谈起来,与老婆交流着眼神,脸上泛起欣慰的亮光。
前一阵,女儿紧闭心门,关在房间里,不肯见人,也不愿说话。四处求医看不好,她成天紧锁眉头,愁云密布,心情恶劣,连饭都不想吃。
他们夫妻俩急得唉声叹气,连晚上也睡不着,却是一筹莫展。
妈妈怕女儿一个人关在房间想不开,就请长假不上班,专门在家里看着她,伺候她。
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小伙子,用奇怪的敲病方式,救了她女儿,也救了他们夫妻俩。女儿是他们的独苗苗,心肝宝贝。
要是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也会痛苦不堪,生不如死。
现在见女儿打开心扉,能跟任小峰主动说话,他们心里也感到说不出的高兴。
要是女儿感激他,看上他,以身相许,他们也同意把女儿嫁给他。他们对任小峰佩服得五体投地,即便什么他没有,穷光蛋一个,他们也愿意认他这个女婿。
可他已经有了娇妻,竟然跟女儿一样的名字,比她女儿还要漂亮,心里竟然有些遗憾。
郁林峰回来跟老婆一说,老婆就叹息一声说:“要是我家丫头,看上他怎么办?”
“不会吧?”郁林峰惊讶地看着老婆。
“他要给她敲十六次,两个年轻的男女在一起敲,要敲出感情来的。”老婆颇有经验地说,“女孩子最容易对崇拜的偶像动心。”
郁林峰听了老婆的话,赶紧在女儿面前,说任小峰娇妻如何漂亮,简直美若天仙,而且是一个集团公司的总裁,想打消女儿这方面的念头。
谁知女儿只是第二次让他敲,就主动跟他说话了。敲到后来,真的敲出感情来怎么办?
“除了皮肤,你的一切都很好,内脏也没有任何问题,你怎么就想不开?”任小峰边敲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她说着,“女孩子爱美,要面子,这个也能理解。”
“关键是我这皮肤太吓人,怎么会这样?”郁碧祺的上身随着敲击的节奏,惊心动魄地颤着,“我自已也吓得不敢看,气得真想割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