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谁接口说话,温总又凭自已的经验打量着任小峰,暧昧地笑了一下说:“哦,怪不得他有些瘦削,应该多补充些营养。”
说完,她自说自乐地咯咯咯笑起来。
圆桌子上都是结过婚的人,大都听得懂她的话。就是没有经验的林碧祺,也从她的神色上知道这话的意思,脸涨得绯红。
那个三十多岁的闺蜜,连忙制止她说:“温碧莲,说话注意点,别口无遮拦。这是在客气人家,你是在开玩笑,可人家小伙子,会有想法的。”
温碧莲收了笑说:“好好,我不说了。我是看他一直在看我,感到好奇,就说句玩笑话。”
林碧祺拿眼睛去看任小峰,意思你看她干什么?难道我不如她漂亮和年轻吗?
任小峰见了林碧祺的目光,不想被误解,就对温碧莲说:“温总,我看你,我只是感觉你身上有一种病。”
“什么?你说我有病?”温碧莲红颜失色,“我身上没有病啊,我很健康,你这是什么意思?”
桌子上的气氛从尴尬变为紧张。
任小峰淡淡地说:“我没有说错的话,温总,你已经嫁过三次,你的三个前夫,都死了。”
“啊?”温碧莲惊叫起来,像见了鬼一样瞪着任小峰,有些紧张地说,“你怎么知道?”
林碧祺以为任小峰跟温碧莲对牛,吵起来,制止他说:“任小峰,你是不是有病啊?怎么说这种话?”
林小芬最尴尬,她闺蜜第一次上门,就被侄夫揭出隐私,觉得很丢脸。但她不能说侄夫,也不敢说,就拿眼睛去看爸爸。
一直只慢慢吃饭的林玉刚,见任小峰这样说客人,也觉得不妥,就说:“小任,别多说,吃饭吧。你不喝酒,就多吃点菜。温总说得不错,你瘦了点,多补充点营养。”
温碧莲被说得既难堪,又不安。
她最怕别人说她有克夫命,听任小峰说得那么准,吓了一跳。
她也感到很奇怪,她根本不认识他,他是怎么知道这个情况的呢?
任小峰见大家都反对他说,就闭嘴不说,垂下眼皮,只顾吃饭。
温碧莲自已却憋不住,反正已经被他说破,就盯着任小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情况,你认识我?”
任小峰撩开眼皮,闪烁着眼睛,不敢与她对视。
他淡淡地说:“不认识,我第一次看到你。”
“那就怪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身上有什么病呢?”温碧莲承认说,“没错,我前面的三个丈夫都死了,第三任丈夫,就今年上半年死的。”
桌子上的人都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任小峰。
“好奇怪,他的眼睛比ct机还厉害。”老许摇着头说,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任小峰说:“你说一下,他们是怎么死的,我再告诉你,患的什么病。”
温碧莲的脸皮这么厚,也羞涩得红着脸,有些忸怩地不敢说。
“你不说,我帮你说。”任小峰见大家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就索性都说出来:“你第一个丈夫,身强力壮,却在新婚不到半年,就死在你身上。”
温碧莲惊得差点跳起来:“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任小峰不回答她,继续说:“第的第二个丈夫,患肾衰竭而死,应该在你跟他结婚三年以后。第三任丈夫。”
“你是什么人?”温碧莲瞪大眼睛盯着任小峰,“难道是神仙?怎么知道得那么准?”
任小峰淡笑了一下说:“我不是神仙,也不是医生,但你身上的病,我能看出来,也能帮你治好。”
“真的?那太好了。”温碧莲马上从惊讶转为惊喜,“你真的帮我治好,我给你五十万元报酬。有这么多人在这里,我说话算话。”
任小峰看了娇妻一眼,说:“具体等会吃完饭再说,这牵涉到你的隐私,不要在这里说。”
林碧祺担心地唬着他说:“你行不行啊?不要不懂装懂。”
林小芬也说:“温总是我最要好的闺蜜,可不能开玩笑。她是一个外贸公司的董事长,实力强,关系多。钱对她来说无所谓,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小任,你要考虑好,没有把握的事,千万不能做。”
林碧祺补充说:“不管治不治,治得好治不好,钱都不能要。他又不是医生,怎么能收钱?”
她要拿出她集团公司总裁的气度来。
“好,我听老婆的。”任小峰有意当着众人的面,笑着说,“钱不收,病照治。有没有效果,你马上就会有感觉的。”
温碧莲开始跟他讨近乎,说好话。
她对林小芬说:“你侄女和侄夫,是一对好人。刚才我说错了,他们很般配,真的是一对金童玉女。”
对她这么快就改口说好话,老许等人都嘿嘿地讪笑。
很快吃完饭,林小芬把任小峰和温碧莲带进三楼的会客室,关了门让任小峰给她看病。
任小坐在沙发上坐下说:“大姑,你把碧祺也叫来,冶这种病有些特殊,我要在老婆的监视下进行。否则,不太好。”
两个女人都红了脸,她们都是过来人,听得懂他的话。
但林小芬有些疑惑,他跟碧祺只是领了结婚证,没有真正结婚,怎么会知道这种事,而且能冶这种妇科病?
再说现在这帮人又提出新的要求,要他们离婚,才能处理这些事,这可怎么办啊?他们小夫俩怎么不当一回事呢?
任小峰只是表面上镇静,其实心也很紧张。现在他们又要他离婚,才解决这三件事。如果他没办法解决,这婚就真的要被他们搅黄了。
林小芬下去叫侄女,任小峰抓紧时间问温碧莲:“温总,你的事业做得这么大,不简单。”
“哪里?也一般。”温碧莲盯着他说,“小芬的侄夫,你很神奇,真的把我惊到了。我这妇科病,对人难以启口,所以从来不跟人说的。我也看过很多医生,从来没有人跟我这样说过。我还找民间中医,开了一些奇门偏方,吃了许多药,一点效果也没有。”
“嘿嘿,我也是普通人。”任小峰马上问,“温总,你关系多,路子广,税务系统有熟人吗?”
温碧莲想都没想就说:“有,市局里都有人,怎么?你要找人?只要你帮我治好这病,税务方面的事,包在我身上。”
任小峰心头大喜过望,但他还是不动声色。
她能说这样的话,说明她的关系很到位,否则,是不可打这包票的。是凭她的姿色和那种特殊本领,结下的红颜知己吧?应该是的。
女人的这种病,对男人特别具有诱惑力。
“小任,不瞒你说,我自已也搞不清,不知道怎么就嫁一个,死一个,我都不敢再嫁了。真的,现在有好几个优秀男人在追求我,其中有官场上的,那个离婚的税务系统的副局长,就想娶我。还有商场上的大老板,可我哪里敢再嫁啊?嫁给他,就是害他啊。”
任小峰正要说话,林小芬姑侄俩走进来。
她们一坐下,任小峰才一本正经地说:“老婆,大姑,因为温总的病比较特殊,所以我要当着你们的面,给她治疗。”
林碧祺明白过来,俏脸飞红,但没有说话。
任小峰转向温碧莲说:“温总,你的病,其实不只是妇科病,它是生殖系统,泌尿系统和神经系统三统合一的病,是由三统错乱造成的。三个系统紊乱后,致使分泌物过多,神经过于亢奋,意念难以控制。”
温碧莲的脸红得像一只熟透的杮子。
“其实,你的第一个男人,完全可以不死的。”任小峰更加惊心动魄地说,“当时,他在你身上下不来,眼看全部被你吸走,你用手在他腰间挠他痒痒。你一挠,他一笑,再身子一颤,就会中止泄髓,自动脱离,保住生命。他像吸气一样,被你紧紧吸住了,你一挠,他才在放气后脱出来。”
温碧莲红着脸说:“我当时不懂啊,吓死了,推不推不开他。没想到他亢奋了一段时间,竟然死在我身上,我差点吓昏过去。”
还有几句话,任小峰不好意思说出来,譬如,她的欲望特别强烈,没有男人,常常靠自已解决,这样就使她的脸色显得滋润,身段妖娆,眼睛勾魂,也特显年轻,却会严重影响她的寿命。
男人过度会早夭,女人也一样。
“所以你当妇科病治,是治不好的。”任小峰不像个未开荤的小伙子,而像个资深的老中医,“今天,我用银针,将你错乱的三个系统调理好,你就变成一个正常的女人。”
温碧莲迫切地说:“你怎么治的?我很好奇。”
任小峰说:“你就躺在这张三人沙发上,我要给你在腰部以下的六个穴位,扎六根银针,再带着意念和内功轻捻,就能调理好。医者仁心,悬壶济世,我叫我老婆和大姑在场监视,就是她们不在场,我也不会心存杂念,请你放心。”
“今天,真是巧了,我说来看一下林总,竟然意外遇到一个小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