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刘越天必须要胜利,他把攒下的功勋值几乎全部用光,每人一把连弩,骑兵为前锋,后军为步兵,不过所谓的步兵也不能是徒步行走了,刘越天设计出了一种马车,类似他前世的卡车,有巨大的车厢,能一次运输十名士兵,前后各有两匹青骢马提供动力,这种车表面上跟那些官员的马车相仿,但是运输能力大大提高了,这关键的所在就在车轮上面。
原来马车的车轮都是木制,行驶起来不光是非常颠簸,而且还十分费力,但现在天水有了橡胶,刘越天就用橡胶制成了轮胎包裹在木制的车轮之外,有了橡胶做的轮胎,一匹马的动力就相当于原来的两匹马,运输能力提高了一倍。
除了常规武器外,孟胜和祖冲之设计出的投石机也大量的被制造出来,一部机器就有千斤重量,可以将一块百斤巨石投掷到百丈之外,威力十分巨大,是攻城的利器,只是重量太大,运输起来就十分费力了,不过这也难不倒刘越天,他把投石机分成了十多个部件,可以拆卸安装,不用时拆卸分开,用时只需一刻钟的时间就能组装起来,这种小技巧连孟胜都是万分惊讶。
不光是投石机,刘越天还制造出了数十个的炸药包,每一个都有巨大的威力,足以将长安城的城墙炸出个大洞来。
投石机、火枪和炸药包,可以说,刘越天带领的这支部队已经有了一丝热武器战争的雏形,虽然这些热武器都还很原始,但在完全冷兵器时代足以横扫对方了。
“各位兄弟姐妹,如今梁冀无道,天下百姓皆受其苦,我们此番攻打长安,就是要消灭这个天下第一大害。”
石勒率先发布动员演讲。
“对,消灭梁冀,消灭梁冀!”
所有士兵都大喊着,声音震天,整座天水城都听的真真切切。
“各位,这梁冀危害已久,我们此战是天下百姓而战,但战争是残酷的,此番一战,必定有很多人伤亡,这也是我不忍看到的,但天下间有很多事都不得不行,不过凡事牺牲的战士为了天下苍生而死,死得其所,我决定在天水城前修筑一座纪念碑,凡是牺牲的人都会被记录在上面,让后世之人永远记得他的功绩。”
刘越天的演讲激昂振奋,听得战士们热血沸腾,尤其是纪念碑,自古百姓的性命都如粪土一般,纵然是千千万万的百姓死掉,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功绩,但现在刘越天要把这些人的名字全部写在纪念碑上,纵然是死,也要让他流芳百世。
“万岁,万岁,万万岁!”
所有人都激动的呐喊,恨不得自己的名字都要留在这纪念碑上。
而此时刘越天的功勋值蹭蹭的提高,短短时间内就暴涨了六万,所有将士的威望都超过了五十,达到了三级士兵的标准。
“大军开拔,向长安进发!”
刘越天一声令下,马蹄震天烟尘蔽日,两万多人向士气昂扬地向长安杀去。
刘越天大军出动,汉中刘彻的两万军队也已经准备妥当,霍去病坐在战马之上举起长枪带领这大军也向长安杀去。
两路大军直奔长安,这保密的工作做得很好,直到距离长安还有百里之时,这消息才传到了朝中,这个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长安城内
朝中的很多人都得到了消息,张让、卢昶这些宦官们忙成了一团,他们的任务也很“艰巨”,刘彻和刘越天的亲妈可都在宫中,这两位娘娘现在比皇帝还要尊贵,她们要是死了,朝中的宦官也好不了。
朝中的官员有喜有忧,与刘越天和刘彻暗地里接触的官员都庆幸不已,但那些铁心跟随梁冀的人都傻了眼,两路大军齐攻长安,目的非常明显,就是为了梁冀而来,梁冀要是被灭,他们也必然没有好下场。
“大将军,大将军呀!刘越天和刘彻从天水和汉中同时发兵直奔长安,您可得想办法呀!”
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哭着跪在梁冀面前喊叫着。
“什么?刘越天和刘彻发兵了………!”
梁冀闻听直接瘫倒在地。
“怎么办?怎么办?你们说怎么办?”
梁冀哪里能知道怎么办?
此人名叫梁洪,是梁冀的义子,对梁冀忠心耿耿,是梁冀的护卫统领。
“父亲,刘彻和刘越天已经派出大军,现在就在长安之外百里之地,我们如何是好?”
梁冀的一位部下惊恐万分从外面跑了进来。
“什么?他们………!”
“其他人呢?”
此刻梁冀的寝宫内只剩下了聊聊几人,都是他的铁杆,剩下的就是仆人了。
“其他人已经跑了!”
对方回答。
“唉,还是梁洪你对我忠诚,等我灭了他们两个小辈,我便把这大将军之位让你继承!”
梁冀此刻还抱着一线希望。
“父亲,咱们还有一千死士,如果我们攻占皇宫控制了刘胜,以刘胜之令让他们撤军,他们必定会乖乖听话!”
梁洪献策道。
“对,对,此计可行,你马上带领这些死士杀入宫中,把刘胜给我抓住,对了,刘彻和刘越天的母族也在宫中,把她们都给我杀掉!”
“父亲放心,我这就带人去抓住这帮叛臣贼子!”
梁洪说罢就提兵而去。
不过刘越天和刘彻二人也早已经做了准备,提前数天时间就秘密派人到了长安,刘越天直接把自己的舅舅偷偷的接出了长安,现在已经躲在了附近的一座城里,而皇宫的禁卫军他们本来是皇帝直接掌管,这刘胜虽然昏庸,但对于自己的性命还是非常重视的,禁军始终被他控制在手里。
“我的这两个儿子发兵讨伐梁冀了?”
此时皇宫之内那位大周的周王刘胜正手拿刘彻和刘越天发布天下的檄文看着。
“嗯,嗯,文采不错,不愧是我的儿子!”
刘胜靠在龙椅之上不住地称赞。
“张让呀!你说这次他们两个和梁冀谁能嬴呀?”
刘胜没有丝毫慌张,反倒询问站在身旁的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