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家的关心,这才让牛美丽温小爱母女联合林巧儿,几方势力逼着温小可答应嫁给李亦寒。
本来她是坚决反对的,因为两人是清白的。
可是张军又在她面前装可怜,说这件事情的真相如果被查出来的话,他估计会坐牢
李亦寒本来对温小可有好感,那晚上又抱了她整整一夜,嘴对嘴的喂她水喝,帮她降温。
第二天早上又找野果子,套山鸡给她吃。
有了点感情。
沉默的态度等于默认。
两人就这么结了婚,一直以来温小可觉得是自己背负了一切,真相永远埋在她,张军温小爱的心里。
没想到李亦寒其实已经知道了。
又回到了实验站。
她伸手刹住车闸,两人下了车子。
温小可停住脚步,仰起头问:“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追查到底呢?”
李亦寒憨憨的说:“你不想说,还答应跟我结婚,这个人对你一定很重要。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马所长都不追究,我只是协助,更没必要追查到底。”
“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我知道一个人是温小爱。”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她录笔供的时候说,是同你一起看到车的,你上了车,她看到你开动车离开了。但是你说是你自己一个人。当时,对她只例行问话,所以我并没有录下来做证词。”
“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当初答应和我结婚,不是你替我保密,我也许会丢了工作,还得赔偿损失。说不定还会被抓起来判刑。”
那时候损害公共财物可是个不小的罪行。但是因为她同李亦寒结婚,只被象征性的惩罚一下,就是调离工作岗位一个,扫了一个月的厕所而已。
重新回到以前,深入了解之后,温小可才知道这个男人,自己不想却不得不嫁的男人,才是这一生应该爱的男人。
既然苍天有眼,重新给了她这种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
李亦寒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以为你会一直那么抗拒我。小可,那天对不起。”
温小可摇了摇头:“你不用说对不起,以前是我不懂事。再说我知道你那天是吃药了,吃了那种药,能让我活着都已经不错了。”
多少年以后温小可才知道林巧儿找的那种药,是冯大爷冯峻用蛇血同山中一种野花迷情花配岀来的,冷血而迷情,名字叫做血情。
这种激情药虽然威力无比,但是会伤人。
李亦寒虽然无法抗拒药效,应该是还保存了一点点的理智,所以那晚之后,温小可虽然浑身伤痛,还不至于躺几天。
以至于冯大爷以后知道了林巧儿花了十块钱,苦苦求了他一个月才讨到的药,是给自己儿子用的,而温小可第2天还能行走自如,一度怀疑自己的药效。
两人这样聊着聊着,温小可很自然的将手挽在了李亦寒的胳膊上。
重新活过,她不能松开这个男人的手。
李亦寒心情自然更是十分的愉悦,将近一个月紧张激烈的培训终于结束了,回到家里媳妇又是这样的态度。
抬起头看了眼实验站,那是专门培育粮食种子的地方。是个有二十几个人的小单位,就建在这座山脚下,单位的职工都住在山上,有单身的有带家的。
他本来是想看看有没有人,偷偷亲亲老婆。
却看到大门前不远的地方,那颗歪脖子树下站着一男一女。
男的是实验站的技术员常征,女的是自己的妹妹李亦秋。
温小可也看到了。
两人眼神交流过之后,推着自行车去了实验站院墙侧躲着。
李亦寒把自行车停好了,靠在一棵树上探过头去看。
温小星靠着树的另一边,抬头看着天。
还是天高云淡,应该是最后一批大雁正在排着队伍向南方飞去。
一只老鹰从半空中急速俯冲下来,抓住草地上的一只小兔子,又飞上天去。
不远处的山里,有一只大雕在盘旋。
温小可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到这样壮观的景象了。很多年以前,因为在这里生活,对这些自然界经常发生的事件,并没有觉得有多奇特。
但在现在如此近距离的,看到了老鹰锋利的爪子犀利的眼睛,小兔子绝望的挣扎。以及那个让人感觉到危险的老雕。
心情澎湃极了。如果配上动物世界的曲子,生图啊。
李亦寒转脸问她:“小可,你觉得小秋能看得上那个常征吗?”
“我觉得不会,因为他喜欢张鹏。就是一连知青点的那个张鹏。”
“我也听说了,但是好像张鹏并不喜欢她,人家要回城的。”
“是这样的。但是有的人他本性就不善良,比如说不拒绝不负责。”
张军和张鹏就是一对异姓兄弟,价值观一模一样。
只是张军最后娶了温小爱,温小爱段位高,他没甩得掉,后来臭味相投,也过了一生。当然那是建立在她为他们提供了一切的基础上。
张鹏玩弄了李亦秋,撒下了罪恶的种子之后拍拍屁股走人了,害了李亦秋一辈子。
但是李亦秋没反省过自己,她过得不幸福,一辈子搅和着两个哥哥也不幸福。
李亦寒不知道她说这么富有哲理的话是什么意思。
看到李亦秋走了,长征也转身回了实验站。
两人才推着车子,往回走。
经过场部大门口的时候,场长王大锤正好送农垦局的领导出门,冲着两人招了招手:“小李,小可你们过一下。
温小可笑着说:“王叔,有何指示啊?”
王场长笑呵呵地说:“这孩子跟你爸一样说话文绉绉的,还有何指示?就是问你点事儿。”
“什么事?该不是任奶奶请我吃饭吧?”
“我那丈母娘倒是经常提起,是要给你做顿黄面馓饭,不过今天是问你另外一个问题。”
王大锤说话间看了眼李亦寒,对温小可说:“小可,我听说你用公家的菜腌咸菜,然后拿去集上买了。”
温小可说:“谁这么嘴快都传到大场长耳朵里了。王叔,我这也才试了试,不还没来得及跟您汇报吗。”
王大锤眼里慈爱光芒顿减,公事公办的蹙起眉:“这么说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