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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掷枪全部射完,后面又冲出一队士兵手里拿着弓箭,三步冲出队列,一声“射”大喊出来,又是一轮箭雨向逃窜的那些士兵射去,射出的快,那边倒下的也快,剩下的人又是三分之一倒地不起。射箭的速度比起投掷枪快得多,这一轮射完,从箭筒里抽出箭搭上又是一轮,如此四轮箭射完,除了能跑进去蓉城的不到三四百人,其他蓉城的士兵全倒在了血泊中。
申重恩大喊一声:“收队!”射弓箭手齐齐把弓一收回了队列,所有人看着面前躺倒的几千人,有人眼里有兴奋,有的惊惧,有人似在忍受着呕吐,但更多的是兴奋,就连申重恩也不例外,本方不费一兵一卒就基本全歼了敌方,这是从没有过的战例!
我看向陆天宇,只有他眼里很淡然,这样的战果只有他和我在开战之前就已知道,远距离武器的威力不是手里拿着刀剑的人所明白的。
申重恩从兴奋中收起了心神,大叫一声:“打扫战场。”投掷枪队上前收回自己的枪,弓箭队也捡回自己箭矢,受轻伤的全部押上带走,重伤的全部用枪刺死在地,一会除了一地死尸,战场上再没剩下什么。
我们又列队向前逼近,直达城门口,另外又分出另外千人左右的队伍去堵后门让他们不至于跑了。蓉城只有两个城门,倒是方便了我们围歼。现在城门紧闭,城墙上站着的士兵也没了见个,如果进行攻城战,估计都不需要多少兵力,即可破碎城门进入城内巷战。
申重恩走到队伍前面,这是喊话:“蓉城太守听着,打开城门,迎接我们自由军进城,我可以饶你一命,如若迟疑,进城之后尔必死无全尸!”
城墙正中走出了两人,一人穿着官服,三十来岁年纪,看着应该就是太守了,另外一人白衣如雪,站在太守背后很是萧洒飘逸,眼中带着一点淡漠,似这战场与他完全无关一般。
那太守在城上喊道:“尔等乱臣贼子!不念皇恩,反抗朝廷,此一时彼等得势,到皇军浩荡而至,必是尔等乌合丧命之时,吾身为皇族,只余战死,不念残身!早把生死置之度外,乱贼!有本事你们就攻来吧!”
我们有些奇怪,一个皇族居然被放到这样一个小城来做太守,搞这是从来没听说过的,难道说陈武朝已衰落至此,需要皇族来为国镇守了?虽然奇怪,但我们算是听明白了,这个皇族是不会投降的,要想拿下蓉城,现在只能是强攻,想不费一兵一卒那是不可能的了。
也没人妄想能不费一兵夺下蓉城,我们的计划也是如此,先杀伤大部分有生力量,敌人投降了最好,如果硬抗自由军,到时再两面强攻,想来蓉城也不可能再有多少人来守城。我们本来也带来了攻城梯,城内防守不足下,根本没法相互支援。再就是我们有弓箭和投掷枪这远距离武器,攻城向上射击也占了很大便宜,只要掩护着冲到城门下,在撞城锤的攻击下,很快就能击破城门进入城内。
看这样子是只有强行攻城了,我看着那太守站在墙头死硬的样子,伸手从边上士兵手里拿过一根投掷枪,这距离比上次要远上一些,又是仰射,稍显费力些,但对于我也不是什么问题。
我还是灵觉锁定那个太守,落圆一下涌到手臂,手一急挥,手里的投掷枪就向城头上射去。
当我灵觉才一锁定那个太守,我就感知到站在他后面的那个白衣人脸色忽然一变,疾向前一步先把太守一下摁在地上,他自己已来不及躲避,只能伸出手来硬接我射出的枪。
我射出的枪又疾又快,他这才伸手,枪已到了城头,他一伸手抓住了枪杆位置,却被枪的力量带得向后倒去,他倒退几步,速度却没有枪的速度快,投掷枪从他的手里滑过向他射去,他再用劲一握枪杆,只见手被枪杆摩得飞出一溜血光,枪的速度却慢了下来,到堪堪接近到他胸位置时,枪的力量才在与他手掌的摩擦下耗尽停住,只是枪尖已在他的胸膛戳出了一点血痕。
这一枪到那白衣人接住枪,何止是快如闪电,所有人根本都还没看清我的出手,城头上已是血光飞溅,那太守被一摁在地狼狈不堪,见到白衣人手和胸都冒出了血迹,惊得又叫了出来,看他的样子更是惊慌。
那白衣人手上还滴着血拿着投掷枪看向我,眼露精光,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或是在衡量能不能与我一战。
他忽然脸露出一阵狠色,也学着我般,把手里的投掷枪猛向我投来,他才投出枪,我的灵觉就在瞬间判断出他的这一枪离我至少有三四尺远,根本伤不到我。我微微笑着看向他,理也没理那投向我的枪。
果然那枪嗖地一声插在了离我三尺远的地上。我走过去拔出来,看也没看他,反手又把枪投了出去。
墙上的白衣人大惊,再顾不得形象什么的,一下抱住太守滚在地上,这才滚倒,我投出的枪就夺的一声钉在了城砖上,深入尺许!
我这一手高深的投枪技术,让自由军精神一时大震,所有人都轰地大叫:“好!”本方有我这样一个高手助战,对方就算有武功高强的人,也不会是我的对手了。
白衣人和太守这一滚倒就再没见出来,城墙上防守的士兵脸露惧色,我感知着他们全都是两股战战,还能站稳在城墙上,也是殊为不易。
我看时机成熟,扭头向申重恩道:“可以攻城了。”
申重恩一点头:“进攻!”
一队弓箭手先列队走出,在距城墙一段距离时停下,这儿是防守擂石攻击不到的地方,后面跟着的是抬着粗大攻城锤的一队士兵,前面的弓箭手对着城墙上的士兵一阵乱射,抬着攻城锤的士兵就全声大喊着冲向了城门,只听“咚”地一声,城门摇晃了下,并没有破,士兵抬起往后跑了一段,又一齐前冲,又“咚”的一声山响,只听“咯吱”一声,城门还是没开,这时城墙上的士兵还是在箭雨的缝隙中扔出了几块石头,只是惊慌下根本没砸到攻城士兵,才扔下两块石头,又被弓箭手一轮射压了下去。
士兵抬着攻城锤又向后跑出一段更远距离,然后齐喊一声冲向城门,攻城锤只一下,就把门撞得完全散架向后倒去,抬着攻城锤的士兵扔下锤一下向后退去,后面紧跟着的士兵大喊一声,拔出刀剑,随着弓箭手就冲向了已倒地的城门。
城门后露出惊慌不定的蓉城士兵,还来不及退后的,已被自由军的一轮箭雨射翻在地,这又是一次血肉横飞的屠杀,蓉城士兵根本没有反抗的可能,就被自由军冲进了城里,等我跟着也进了城时,自由军已冲到了城墙上,正在围攻着蓉城士兵,一边进攻,一边嘴里还大喊着:“放下武器者不杀!放下武器者不杀!”许多见大势已去的蓉城士兵急忙地就丢下了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投降了。
这城已破,蓉城士兵已无斗志,有的投降,没投降的也只知道到处找地方躲避,根本没有组织起一点点有效的反攻。我没管他们,我注意力放在了太守和那个白衣人身上,不能擒下太守,这次攻城战还是不够完美。我要找到他们另外一个重要原因是,那个白衣人是我在这个世界第一次遇到能抵挡住我进攻的人,虽然只是远距离的进攻没有交过手,但感觉上他还是能与我一战,我就想找到他,看是不是这世界还有更多像他这样的人。
我灵觉在城内四处搜索着,整个城市都搜索了一遍也没找到他们,我心念一动,想到了我那时代所有城主府内都会留有地道,会不会这太守也挖了地道在自己府里呢?
我寻找到太守府,一边冲那里一边不断用灵觉寻找,时不时有蓉城士兵莫明冲出来又吓得四处乱跑,我也懒得理他们,只管朝太守府冲去。
到了太守府,我灵觉不再向四面,而是向地下探去,果然发现了一条地道,地道口在府内一间房内,我急冲进去,地道口只是草草地掩饰了下,别说我有灵觉,只要稍用心都能看出。
我掀开地道的掩饰,灵觉向着地道延伸,果然在前面二三十丈远的地方两个人在仓皇奔逃,正是没命逃窜的蓉城太守和白衣人。我没犹豫地跳下地道,直向两人追去。
我不必担心有什么埋伏,这追击的速度就奇快无比,白衣人带着太守,太守应该只是个普通人,根本跑不快,拖累了那白衣人也只能用慢得多的速度向前逃命。
只一会我就追到了他们身后,地道也正好到了尽头,他俩急急逃出外面,这是个稍空旷的山谷里,我追出来后他们见再跑不掉,只能是停了下来,那太守已跑得气喘吁吁,白衣人一放手,他即倒在地上不住的喘气。
白衣人从背上拔出长剑,又向太守道:“我先抵挡他一阵,你先逃。”
太守想站起身来再逃命,只是人跑起来还不觉得累,一歇下来想再跑就难上加难,他两次想站起来都因脚软没法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