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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奇怪这儿为什么没有弓箭强弩这些,像刚才那样的乱战,一轮射去,至少会伤亡一半。
我说道:“这时代好像没有弓箭这些远距离的武器啊,奇怪了,我们那时有的。”
陆天宇道:“别说是远距离武器,你看长兵器都少见,这个时代兵器发展好像跟我们时代有所区别啊,你这样说,估计跟你们那时代区别也大。”
我看去,果然连枪这样的武器都没见,基本都是拿着刀剑在砍杀,看着血肉横飞的。
他又问道:“你能投多远?用枪。”
这个我还真没计算过,用上落圆二三十丈左右应该没问题。我跟他说了。
“嗯,大致四十米,很好。那我想想办法。”
他拿了我的剑,把剑敲断,四处看看,见有晾衣杆,把那晾衣杆拿来折成合适的长度,把剑头绑在上面,拿手上掂掂试了试重量,又再折去一段,说道:“现在这重心差不多了,这个重心扔出去应该是能比较笔直向前,不过这要看你的准头了。”
我拿起那支改装了的枪在手上试试,还别说,挺称手的,手拿到前三分之一处时刚好达到平衡,比起我在落日城和扬城是用过枪感觉还好些。
我不由赞道:“不错啊,这么一会就能把这东西改装得很称手舒适。”
他傲然道:“我学的可是工科!在工厂搞的就是产品设计,这么点小意思,平衡点掌握好就是。”
我听着他所说的似懂非懂,也没管他说的什么是工科。拿起那柄刚改装好的枪,潜到了距蓉城太守近二十丈左右,想了想,我又跃上一屋顶,这样从上往下地掷出,威力会更大,速度会更快。
这时太守府前的广场上,蓉城士兵已形成围杀之势,如果守城门的幻月城士兵不来支援,这太守府前的士兵就会被杀个精光,我感觉这个蓉城太守是要斩草除根把幻月城的势力全灭了。幻月城的人也知道现在不抵抗,到最后肯定也是被团灭的份,所以也只有拼死在抵抗着。现场一时更是惨烈。
我站在屋顶上,二十丈外就是那蓉城太守,我灵觉延伸出去锁定他,然后落圆一时都涌至手上,手向后,然后再急速向前一挥,那改装的长枪如离弦箭般向那太守射去。
我刚站到屋上时,正对着我的那太守就看到了我,或是奇怪刚才没人的地方怎么会冒出一个人来,到我射出枪剑直奔他而去时,我感觉到他脸色一变,只是再来不及躲闪,现在这情况,除了是左不右和父亲未伤前能轻松躲过,就算是洪峰他们这些魁首要躲过被我灵觉锁定的一枪也是很难,何况这个太守武技并不高。
好像他们的武功都不怎么样,我还有空把这问题想了一下。
直到枪剑临身时我才看到他有躲的意识,只是已晚了,捆在笔杆上的箭一下射入了他的身体,还带着身体向后飞出一段距离才倒下,一只改装枪剑至少有一半插入了他的身体,从后面穿出来的直接支撑着身体没有倒下,血顺着枪剑流向地面,只一瞬间这太守就变成了死人。
我投出这一枪也不好受,落圆狂涌而出的时候我脑里一阵眩晕,我知道是透支的结果,到枪剑及身人倒下身死,我跳下房顶,拉上一边看得已有些呆了的陆天宇,绕了几圈跳进一个院落内藏了起来。
我暂时需要恢复一下,也管不着看看那太守死后这城市会更乱成什么样。
陆天宇现在也知道了我的毛病,见我找地方隐藏后倒立恢复,他也就静悄悄地跑到房子门口守卫着,只听到外面各种声音嘶吼,我吸口气没再管其他的先恢复自身。
我恢复完站起身时,天已黑得不见五指。从我入牢杀人到回转去城门再回转杀了太守,这一番闪转腾挪,也不过过去了一个时辰,现在天黑尽,外面一时没听到什么声音。
我问陆天宇道:“我恢复了多长时间?”
“两个半小时左右,就是一个多时辰。”
我点点头,我现在恢复得越来越快,刚才那样的透支,我也比以前稍多用点时间就恢复过来。
天黑我们一时也不知去哪,就先在这儿呆着看情况了再计划。
陆天宇问道:“刚才你怎么能那么准确地就射死那太守啊?太厉害了!”
我微笑了下:“我家传有种神奇的功法,远距离锁定你了,你根本就跑不了,除非你是武功高手。”我把灵觉的妙用跟他一说,其实他也见过我用灵觉捕鱼的,只是不知道那是灵觉。
他奇道:“我就觉得奇怪了,你用的是我兄弟的身体,不是你原来的,怎么还能有那样恐怖的神功?”
我也有些奇怪,想了想道:“我的家传神功注重的是精神力的修炼,有精神力,自然就有力量,或许就是这样的原因吧。身体是你兄弟的,但精神力是我自己的,只不过是转移了一个身体而已,或者转移的精神力也改变了这个身体的力量。”
他兴奋地道:“清风,你这神功能不能传我呢?”
我想了想,当时父亲传我之时也没说不可以传以旁人,况且现在我已到了两千年前,再回转,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多一个传承,难说到时能够代代相传到我那时。只是陆天宇的后人好像武功都不咋地,那是因为我没把这落圆传给他还是传给他后他没传后人?涉及穿越,这就是糊涂账。
不管了,落圆神功先给他练练,在这乱七八糟的时代,如果只靠我一人的武技,他没有傍身之术,我随时要照顾着他,都不知道能不能生存下去。
我把总纲给他念了几遍,这稍有些拗口的总纲他读了几遍都没读得通,更别说理解其中的意义了。教了他近十遍,前面会了,后面却又忘,后面熟了,前面却又不知所云,如果他不是我名义上的哥哥,气得我差点都想抽他。
“你这段总纲,在我们那时候就说是文言文,非常难理解的。要知道我是工科生,这些文言文我理解不了是很正常的。”
我郁闷得:“你是说你们不用学习这些简单的说文?”
他满天叫屈:“你这还叫简单啊?我如果把你这段一看就懂,我都可以大学里当教授了!何必去做个三本的理科生?”
“三本理科生?”我有些不明所以,应该是他们那年代的一种称呼,很可能还是贬义词,所以不能理解这在我看来很简单的总纲。
但总纲不吃透,不理解圆之意,我又如何教他呢?没办法,只能又一字一句地教他,两时辰过去,我都哈欠连天了,他还只是稍稍理解一段。
让他自己去慢慢背诵,理解不说了,能背通再说,我自己不管不顾倒地就睡,感觉到他念了几遍错误的,还是没记住,骂了自己几句也跟着我睡了。
第二天醒来,我看到他在梦中都还在背诵着落圆的总纲,我没管他,先把自己调整到最佳,把落圆放出城内去感知下昨天杀了太守后的结果。
这一感知吓了我一跳,打倒是没见打了,但现在整个幻月城变得死气沉沉,一方应该是蓉城的士兵占据着太守府和周边一地,另外一方那应该就是幻月城的士兵,占据着主街道边一侧的几栋大楼和周边民居,另外一方居然也是幻月城士兵,占据着另一侧。蓉城的士兵最多,我感知去却是乱七八糟的在太守府里吵成一团,另外一边稍多些的幻月士兵有一个应该是城守的人在指挥着,进退有据,攻防有序,人数虽不多,却感觉是最像军队的,另外一方人最少,也是在吵吵闹闹,有的想打,有的想和,有的要报仇,有的要逃跑,人少却是蛇鼠两端。再远却是城民们在围观,还有一些城民聚在一起正在激烈地讨论着,听着却是想趁机拿下幻月城成为南方第一个乱军控制的城市。
这闹轰轰地,打仗的人却没有多少了,大家多是在争论中,而不是像昨天那样先杀上去再说。
这是要分城割据了?
陆天宇正好醒来,我把现在的情况一说,他愣了半晌:“这怎么像文革搞武斗的节奏?”
我不明所以:“啥是武斗?”
“就是大家因为思想的不统一在城里各占一地,都有一定的战斗力,你今天打我一下,我明天拍你一巴掌。”他也不想多解释,我知道又是他那时代的话,说了我也不懂。
“这不正是我们想要的结果?这幻月城越乱我们机会越大。”
陆天宇摸着下巴想了半天道:“你说,我们去把那帮想趁机拿下幻月城的城民组织组织,把这些在幻月城内乱成一团的士兵赶走,自己控制这幻月城,你觉得如何?你好好看看,那帮人是不是被抓又被我们从牢里放出来的那群人、还是是幻月城民、或者说是北方乱军的?”
我放出灵觉,那帮人还真有几个是那帮人之一,特别是闹得最凶的那几人,我看了就是我放出来后跟着我逃出大牢的,这几人后来又被抓回去,逃时还敢拿武器杀官兵,属于这帮人里胆子比较大的。我看他们的样,已挑起了城民们的情绪,正在考虑如何去弄武器,然后如何去杀官兵,听着虽有勇气,却是乌合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