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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们又商量了一下之间的细节,以及如何成立自己的金融护卫军事力量等,以金融控制作为一统天下的基本方针就定了下来。虽然我们也知道实施起来困难重重,但总的来说,我们的面前已现出了光明的道路。
我又说道:“金融定天下,但也需要以武力为保障,不管经济到了什么程度,最后的最后,要夺取城市还是需要武力来保证占领,只是金融经济能让对方与我们的差距变得越来越大,所以,两手都要硬,这也是必须。”
大家也点头称是。
一说到这些经济和武力的这些问题,各人之间的差距就显现出来,周道丰能与我侃侃而谈经济,张力时不时也能岔上嘴,洪峰和顾磊他们就只有张大了嘴听的份,江飞更是自即始至终一言不发。说到武力排兵,洪峰他们又说得眉飞色舞,周道丰等人只能看着。我暗暗的留意着,既然有各种各样的人为我所用,我只要能人尽其用,像周道丰懂经济,就让他负责这一行,张力外交公关的能力强,就让他负责与人打交道,洪峰他们军事和管理经验丰富,就让把他们做管理和军事,江飞武功厉害,就让他做保卫,让他们最优秀的那一方面得已展现出来,各人在各个领域发挥自己最大的作用,到时我根本不用操心太多,他们自然就能帮我把事情做得妥妥当当。这就是作为领导者所应该做的事,而我最突出的能力也正是这一点。
我想着这些,忽然就笑了出来,看来定真老人并没有看错我,而是我自己以前根本不明白自己的优势,所以才会有自己不是这一块料的想法出现。现在我明白了,我能有让人死心踏地为我做事的领袖气质,有能人尽其能的领导才能,有了这些,我不一定非要武功盖世、雄才大略,我也能成就一番伟业。我想着,信心又充盈于胸间,一统天下也再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目标了。
等众人散去,舒怡才悠悠的回到住处,她也没问我什么,她知道有些事我做了也不一定会说,而且,她未知的身份也让她不能说什么出来,我明白。
所以她只是静静的抱住我,抱得很用力。我也无话可说,惟一能代表自己感情的就只能是回抱着她,狠狠的抱着,把她揉入了我的生命里。
宋舒海的南扬楼开张,自是热闹非凡,他虽然想低调处理此事,以避开宋舒山的妒意,只是事情发展却已不由他控制,他不宣扬,自有人帮他宣扬了出去,最后他干脆放开手脚不再去管宋舒山的想法,全心全意把南扬楼做成自己的摇钱树。
这样的时候,我自然也不能置身事外,虽然不怎么愿意出这样的风头,但宋舒海请到我,并且让我帮忙协助路婵搞好开业庆典,我也只能前往,只是我还是听从了众人的意见,小心谨慎的做着份内之事。
庆典可以说是大获成功,不仅是扬城有头有脸的富豪权贵皆来祝贺,一些外地商号大贾也趁着这机会来巴结宋舒海,自我在扬城大动手脚后,他们灵敏的商业嗅觉就从中嗅到了商机,都明白扬城往后的发展潜力已不可限量,这种时候,做好上方权势工作,对以后自是有莫大的好处。
最意外的是在庆典上我居然见到了宋舒山,这个扬城最有权势的人物之一并不像宋舒海那样长得玉树临风,相貌间虽与宋舒海有所相似,但气质上却是特别男人味,谈笑间自带有一股英雄豪情的气概,不管身处何处,都是吸引人的焦点。搞不明白这一母所生的两兄弟,却是这样性格气质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也亏了宋扬有着这等的本事。
看着他两兄弟在那儿虚情假意的相互祝贺,我不知道这世上还能有什么不是虚假的。当宋舒海把我介绍给宋舒山的时候,我叹了口气,我知道,我的麻烦从今天开始就诞生了,虽然我知道我与宋舒海合作终究会有这一天,但我希望那一天越晚来到越好。
宋舒山看着我的眼光很奇怪,像是想象不到我这样年轻的一个人现在已是扬城首富了,但更多是一种平淡的应付。我再有钱,也不可能与他一争高低,钱对于权势人物来说,虽然必不可少,他们也非常的重视,但那是对钱,不是拥有钱的那个人。见他对我极其冷淡,我暗暗的高兴希望他不重视我。
宋舒山只有见到路婵的时候,才露出一些感兴趣的样子,看来美女对男人永远都有吸引办,只是我就不明白了,宋舒山那样极重权势的人,心里还会有感情存在吗?
宋舒山见了几个重要些的富豪权贵后即声称有事离开,他一离开,所有人都松了口气,那种如释重负的表情是毫不掩饰的。就连宋舒海和我也没啥区别。
宋舒山一走,我本想也跟着离开,去安排自己的黄金大计,却被宋舒海拉住,要我等会去他的府邸再赴一次私宴,这是他低声对我说的,想必这个家宴只能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参与了。
晚宴不过就是有功之人的一个表彰会之类的,余得利、路婵、我,还有两三个宋舒海阵营的高官参与,这样的晚宴江飞并不方便参加,我想着也就让他先回去了,在宋舒海这儿我也不可能会遭遇什么意外。宋舒海的兴致极高,开了一个酒楼像是赢得了与他兄长的权力之争一样,言必以后如何如何,其他人也对他大加吹捧,看那样子,像是只要宋扬一完蛋,扬城就是他宋舒海的了。
我暗暗的摇头,想不到宋舒海是这样一个浅薄的人,与我开始对他的印象相差何止万里,他这样子如果是装出来的,那他另外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他确实就是这样一个人,宋舒山那样厉害的角色,会一直和他斗个不分高下?想着这些,我留了一个心眼。
席间的气氛让我很不适应,又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恭维,但又不好先走,无所事事之下,只有有意无意的拿眼看路大美女了。她虽然嘴角也带着浅浅的笑与众人附合着,却也让我看到了她眉眼间时不时流露出的忧虑,那种忧郁与媚态并存的风姿让我看得砰然心动,最后都忘了其他人讲了些什么,而是把心思全放在了她的身上,直到宋舒海说出了散宴的话,我才回过神来,知道今天到此结束了。
余得利已喝得醉熏熏的,其他几人也好不到哪去,就我和路婵好些,辞别宋舒海出来,已是午夜时分。余利上了他的马车,其他人也上了自己的马车,就我和路婵两个没什么身份的人没车乘,宋舒海见状倒也大方,招手叫来自己出行的豪华马车,吩咐把我们两人各自送回。
一坐上车,我即极力的要先送她回去,嘴里说着这是绅士风度,其实是巴不得能和她多呆一会。
我和路婵有一段是同路。与她方坐上车,鼻里立时传来了她身上的幽香,车厢里虽然很大,座位却挨得较近,随着车子的晃动,时不时路婵柔软的身体会碰到我,每一次的身体接触都让我心里狂跳几下。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聊着,脑子里却根本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每一个念头都是她柔软的身体和散发的媚香。
车摇摇晃的向着金沙长河帮的驻地慢慢行驶,路上路婵话并不多,我开口说话,她才回几句,我不说,她也就闭嘴不说,我得看出来,从晚宴开始她兴致一直不高,现在依然是郁郁不乐。见她如此沉寂,我说了几句也就住了嘴,默默的感受着这难得的独处一刻。
金沙长河帮的总舵位于扬城西南,距我上次跟踪她被踢的小巷不远,路况并不算好,路两旁全是民房,现在这个时候各家都已关灯睡觉,路上显得很昏暗,车厢里也只能隐隐约约看到路婵一个影子,但这样的感觉却让我更为动心。
在我的胡思乱想中走了一段路,距金沙长河帮的总舵已不远,想着她目的地即到,我收回了云游在她身上的心神,叹了口气,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动人的美女永远也不可能属于我。想着这点,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燥。
感觉到自己情绪的变化,我深吸了一口气,把对她的所有感知全抛到了脑外,但烦燥的情绪依然在我心里挥之不去,让我极不舒服,有种想跳下车大叫大吼两声的冲动。这时候我自然不能这样做,我只有运起落圆,利用落圆的特性来平稳自己的焦躁。
落圆才在体内循环起来,刚才那种焦躁即化成了强烈的不安,这是我以前从没遇到过的。我试着再次运用起落圆,也不能把这种不安从心里驱逐出去。
我心一动,难道这不安不是因为我内心而是来自身外环境?我试着把灵觉延伸出车外,感知到车夫不睡半醒的摇着手里的鞭子,再向街道两旁延伸了十丈左右的距离,我马上就感觉到了异样。
街道两旁的民房顶上不知怎么就多了十多个人,每个人都是黑衣黑裤,以黑布蒙面,身上都带着武器,分散在街道两边的几间民房,静静的趴在房顶上,与环境融为了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