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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颜良良失踪了

作者:A莫珊搭奶嘎字数:6232更新:2024-08-16 16:49

口第230章颜良良失踪了

颜良良来到花园里观察管家老伯伯所在房间窗口的位置。他的房间在三楼,一楼没有什么可攀爬之处,二楼那里有一个窗台。

颜良良目测了一下地面到三楼管家老伯伯的窗口,应该有八九米的样子。她暗自估算了一下,自己应该能够攀爬上去。

抬头看了看天色,想趁天色再晚一点的时候,攀爬上管家老伯伯的窗口,将信给他丢进去。

天色渐渐暗下来,颜良良在夜色的掩护下,躲过别墅必要的监视,来到管家老伯伯所在窗口的地下。从包里面抽出绳索,打算拴在二楼的窗台处。借此攀爬上去之后,再借着二楼到达三楼的窗口。

就在她正打算甩绳索的时候,突然有什么在后面拍了她一下。她一下子三魂丢了七魄,这下可惨了!她就那样定定地巴在墙上,一动不动。

可好半天了,后面却没有动响了。颜良良心想,难道是什么虫子?可虫子哪有这么大的力呀,拍的她都疼。这家伙会心理战术啊,真会折磨人啦。她感觉自己的手在抖,心里面想着豁出去了,转过头向后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不由得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难道是自己的幻觉?她正转过头去时,又被谁打了一下肩头。

这下子她可是彻底脑袋一片空白了,谁呀?跟她玩起这一套。她猛地转过身向后看去,还是没有人。她正打算转回身的时候,只听得后面说道:“良良姐姐,你干嘛呢?”

颜良良瞪大眼晴,还是没有看到人,更用力低下头,才看到草地上正悠闲滴坐着的独孤小子。他手上就拿那么一个长竿子的假手,假手正在半空中来回的晃荡着,不仔细看还看不清楚呢。

颜良良哭笑不得,原来独孤小子坐在地上拿着那个假手打她,难怪她转过头去什么都看不到。

她没好气地说道:“独孤小子,你干嘛呢?你怎么老是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人家的身后?”真是被他给吓死了。再这么被他吓几下,肯定就真吓死了。

“良良姐姐,我哪有无声无息就来到你的身后,是你来到我的身后。我一直在这里,好不好?”

颜良良眨巴眨巴着眼睛,不会吧?她想了一下,我的观察力这么差吗?这么一个大活人坐在这里,我居然不知道。

她又看了看独孤小子,这家伙穿着迷彩服呢,难怪刚才没有注意到。

“那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我在这里无聊啊,宋安安,她不理我了。”一脸的失恋样儿,伤心伤肺的。

颜良良心中好笑啊,这家伙原来为情所困呢!

“那你去找你的美美伊莎呀。”

“伊莎正和莫采薇吵得不可开交呢,一碰面就吵,烦死我了。还是宋安安可爱,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安静,安宁,安详,长的也那么安静。”那一脸的向往喜悦呀!

颜良良心里想着,原来这小家伙喜欢安静的小女孩啊。难怪会躲到肖伯克家,他的姑婆一看就是一个整天唠唠叨叨,没个完了的。

颜良良心想,必须得将这小子打发走,要不然,今天的这事儿就办不成了。

颜良良只得跳到草地上,来到独孤小子的面前蹲下,很有耐心滴说道:“独孤小子,良良姐姐可以教你一招,让你赢得宋安安的芳心。”

独孤小子眼睛立刻放亮,说道:“真的吗,良良姐姐。”立刻双手来抓着颜良良的一只手,激动非常。

颜良良心想,这小家伙才多大呀?心碎了,怎么现在的小孩个个都那么早熟呢?突然想到了才九岁的陆童缤。似乎比这个11岁的家伙还更成熟,甚至还冷酷。她有一种别人逆天生长她逆地生长的感觉。

“这样,你呢,现在天色晚了,先回去睡觉,睡个饱饱的觉,养足了精神,良良姐姐好好传授于你,这事可不能马虎的哟。”

独孤小子被吊着胃口,真想马上就知道,但看颜良良那一副你必须得这么做的样子,只得点点头,说道:“好吧。”说着就往回走。

颜良良看着他的背影,很快在朦胧的月色下就很难看的真真切切。

就在她拍手,打算要完成她今天的工作的时候,独孤小子却又出现在她面前,无声无息的就像个鬼影嗖的来到身旁那种感觉。她被吓的,说道:“又怎么啦?”

“良良姐姐,我喜欢宋安安。你保证她一定能喜欢上我吗?”

颜良良心中笑啊,她又不能掌控人心,怎么可能?但是面上还是笑着,“当然了啦,小女孩嘛,我最了解,我懂的,快去睡觉吧,好好休息。”

颜良良将绳索一甩,就套在了二楼阳台的伸出来的铁杆上面,接着迅速攀登上去,上了二楼的窗台之后,然后站在那上面朝里。只见这个窗口封的死死的,里面应该没有人。

然后她借着二楼的窗台,将绳索扔到了三楼的那个窗台的一个尖角上面,再向上攀爬去。

终于爬到了三楼,双脚蹬着墙缝,一只手用力的抓牢窗台的一角。找好位置之后,借着帘子的缝隙朝里面看去,只见里面只是透着光。

颜良良心里想着,难道管家老伯伯在房间里?她正想着的时候,突然面前出现了一个人影,她差点就掉落下去,那不是肖伯克吗?天哪。只见他慢慢的朝窗台这边走过来,一伸手拉开了窗帘。

她猛地低下头去,只留下两根食指紧紧地扣着阳台的边缘,使自己不会掉下去。

紧接着,窗子被打开了。

肖伯克说道:“管家老伯伯,你看起来好多了,打开窗透透气吧。”

管家老伯伯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感觉好像是被肖伯克软禁起来了。他表面上说声对他好,让他别不小心磕到了鼻子啊,下巴变歪了。

他一开始想着,是啊,如果变歪了,长那么丑,杜珍怎么愿意看到自己呢?所以他就特别紧张,可是,可是现在他越发的觉得不对劲了。总感觉有一点被肖伯克软禁起来的那种不好的感受。心里想着,这家伙现在翅膀越来越硬了。

没一会儿,颜良良听到关门的声音,似乎肖伯克已经出去了。

这时,颜良良慢慢也伸头向上看去,只见管家老伯伯一张脸缠着白纱布,朝窗口这边走来,颜良良又蹲下。

“杜珍,你还好吗?我好想你。肖伯克这个臭小子,大了,翅膀硬了,居然把我软禁起来。他不想让我去见你,他似乎已经知道了你的存在。而我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不能去见你。等我好了,我想去见见你,也想看看你的爷爷,是否真的跟我长得很像?”

颜良良听得清清楚楚的,什么,他跟杜珍的爷爷长得很像吗?杜珍怎么没有说过呢?不过这些事情她似乎也不会跟我说吧。

颜良良仔细地聆听着里面的动静,只听得管家老伯伯朝他的床边走去。她用一只手死死的扣着阳台的边缘,另一只手从包里面去拿东西。

突然就感觉自己的屁股像被谁顶了一下,心想不会是独孤小子吧,又拿他那只假手吧。但是想着他那只假手没有那么长啊。她想着,这家伙古灵惊怪的,不会他那只假手会伸缩吧。

她想着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想着,就把那封信从包里面拿出来,正打算往里扔的时候,听到下面传来声音:

“喂,你在干嘛呢?”

颜良良的心猛得像是被什么给剁了一下,立刻停止了呼吸,手一下就软了一样,扣不住阳台边缘。

脚尖蹬在墙的缝隙上,这时候更加没有了依附,向下面掉去。她想着那么高的距离掉下去,肯定不是死就是半残。

“这是怎么了我?这么倒霉。”就在她以为自己掉下去,肯定摔成七八瓣的时候,只感觉有什么把自己给托住了,紧接着就是倒在了软绵绵的什么上面。

“哇啊!”

只听得哇呀一声闷哼的惨叫。

颜良良立刻爬起来,瞪大了眼睛,她下面的是肖伯克。

“肖伯克,你怎么啦?”天哪,他就这样子接住自己,压到他的身上,会不会把他给压断了,既害怕又好担心。

这时,肖伯克极为艰难滴坐了起来,说道:“你干嘛?”

“我没事。”

肖伯克看颜良良那一副担心的样子,抬手去抚摸她的脸蛋儿,触感特别的舒服。他记得上一次他从楼下掉下来,是她给自己当垫背的。误会自己得了绝症的时候,要跟自己交换。为什么每次都会是她在自己的生命最重要的时候,在自己的身边。

颜良良好佩服肖伯克,自己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他接住自己居然没什么事儿。看来自己还得多加修行啊。

“你干嘛,你干嘛爬上窗口?啊?你放心,有我在,管家老伯伯他伤害不到你。”

颜良良好感动,他这么维护自己,害怕管家老伯伯会猜到是自己踢了他,而自己却是给那两个来传信的。

颜良良把肖伯克扶了起来,说道:“我扶你回房间吧。”

肖伯克点了点头,说道:“好的。”

肖伯克扶着自己的腰,在颜良良的搀扶下,朝他的房间走进。

来到房间之后,颜良良将肖伯克扶到床上坐下,刚要起身,肖伯克一把拉住了她,让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颜良良刚想起身,想到他的腰,只能被肖伯克紧紧地搂着腰,两人亲密的贴在一起。

肖伯克说道:“你这段时间,千万不要跟管家老伯伯接触,好吗?一旦跟他接触,他发现了你的破绽,你就惨了。”

颜良良心想,有这么严重吗?

肖伯克看她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说道:“管家老伯伯这一生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暗亏。他平时看起来对人很好,一旦他下定了决心,就绝不会手软。”

他从小跟着管家老伯伯,他的那些阴狠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他很喜欢颜良良,但是她触了他的逆鳞,恐怕她会很惨。

颜良良看肖伯克的神色,发现自己真的可能把那天晚上踹管家老伯伯那一脚想得太简单了。管家老伯伯可能真的心里面是极大的愤恨。

他一旦找到那个踢他的人,恐怕后果很严重。再加上,现在正是他恋爱的阶段,而她却在他这么重要的阶段把他的脸给它毁了。

但是,那封信那应该怎么办?放到他的手里面吗?现在,她可真是万难了。既不能让肖伯克知道,他知道了肯定就不会这么维护自己啦。还不能在管家老伯伯面前露了馅儿,不能露出一点蛛丝马迹,让他知道自己就是那个毁了他脸的人。天哪,她真的是遇到了难事了。

“姐,我觉得你就应该早点结婚,不要再想着那个老头了,你跟那个老头在一起不会有好的结果的。那个老头又得绝症了,你现在跟他在一起,他有几天活头。

趁着你现在名声好,如果你跟那个老头在一起,将来那老头去了,你哪还有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啊?”

杜贵一直在姐姐面前,念念叨叨的。

杜珍一直听着他说话,慢慢的转过头去看着他,就那样定定的看着他。

杜贵正说的有劲:“如果让爸妈知道,你找了那么一个都快赶上爷爷的人了,你说他们会不会很难过?你就应该放下……”但是见杜珍一直用那种探究的莫名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他有一点不知所措,说道:“姐,你那样看着我干嘛?我是你弟呀!”

杜珍说道:“谁指使你的?”

杜贵猛得眨眼睛,说道:“谁也没有指使我,我就希望你过得好。”

杜珍的嘴角慢慢的挂上笑容,说道:“杜贵,你若是不说实话的话……”杜珍慢慢的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朝他走去,微挑着眉毛看着他,显得有点灵异恐怖。

“姐,你这是干嘛呢?我是你弟弟杜贵啊。”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以前他可从来不会这样在这边自己面前表现的那么有底气,看来,他是受了别人的指使。

“说,谁给你多少好处。”

“姐,没有谁给我好处。”

杜珍从小包里拿出一张银行的单,拍到他的面前。

“你卡里面平白无故的多出来两百万,谁给你的?你哪来的?啊!”

“是有人给我钱,我也不知道是谁。他就是让我催促你找一个好的男人嫁了,我觉得也是,这对大家都好,又可以有那么多钱,何乐不为。”

“姐,你需要找一个依靠,而不是找一个累赘。”

“你怎么就知道他是我的累赘,你想找一个有钱的姐夫,好,那我告诉你他多有钱!他是肖家的管家。”

“什么?姐,他是一个管家。”杜贵冷冷的笑着,摇了摇头。“你还跟他两个扯不清关系,姐,现在多少的财阀大团的老板、太子爷想娶你,你咋就看着一个管家的呢!

姐,以前,就觉得你在我心中是高高在上的太阳,就像女神一样,可是我现在觉得你……你简直就是一个没有文化的妇女,怎么都不想想怎么对自己好!”

杜珍说道:“肖家的产业遍及全球,各行各业都有涉猎。

肖氏一共有两人掌权,一个是肖伯克远在国外的父亲,另外一个就是肖家的管家。秦仲谋,他不单掌管着肖在中国所有的产业,他还掌管着更大的伍氏财团。伍氏从明代开始,就是皇帝的首席御医。一直到清代,也是皇帝的御医,后来民国时,开始创办自己的医药公司。数百年的基业,以及上百年的商业传承,伍氏的医药产业庞大到让人害怕。他就是打个喷嚏给你,你几十辈子都吃不完。”

杜贵听得目瞪口呆,说道:“姐,你就吹牛吧。”

“我在吹牛吗?我没有吹牛哦。你想想,我怎么会可能会看上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头呢?”

杜贵立刻来了精神,谄媚地跑到姐姐的身旁,说:“姐,不会是真的吧!”

“姐姐还会骗你吗?”

“那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从我第一天去肖家别墅的时候,我就了解清楚了。”

“我姐,你才是真的心机深沉,做弟弟的我佩服。”

“几百万,是谁给你的?”

杜贵挠头不止。

“你难道不想我和秦仲谋好吗?”

“姐,这一百万,要么你拿着这100万过日子,从此以后不要再过问我的事。”

“你要么就听我的,要么……”

“姐,我当然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找人查了所有的东西之后,将那些单子拍到桌子上,说道:“肖伯克,我不会任由你摆布的。”

有那么一瞬间,杜珍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一个火山一样在爆发,他就这样扰乱了自己的一切。

她想起第一次见这个家伙的时候,那时候,她先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机灵,看到了天赋异禀,也看到了一份青涩与稚嫩。她没想到他会成为自己爱情路途上的最大阻碍者。

从她那个初恋男友一回来,她就觉得很多事情都不对劲。她的初恋男友胡飞,出国的第一年,她就偷偷去国外,想要给他个惊喜,想要陪着他,却看到他和一个女的在一起,非常亲热,接吻拥抱,之后他换了好几个女的,最后他跟一个日本的女孩,两个人在一起已经登记结婚了。他跟那个日本女孩很相爱,她在那个女孩的脸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那么幸福,那么快乐,那么圆满。可这个日本女孩是幸运的,她跟她喜欢的男人结婚了,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匆匆的过客,一个旁观者。

这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却没想到他回来,说有多么多么爱她这个初恋,这是哪出啊?

她从来就不相信他。可她不知道为什么他回来之后,秦仲谋一下子不理自己了,他到底搞了什么鬼?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她已经终于都明白了,这一切都是肖伯克在后面作怪。

“肖伯克,你既然要阻止我,那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阻止自己的爱情,怂恿自己的弟弟,揭自己的伤疤。他这样血淋淋的割裂她,将她做为一个合格的心理医生压抑了许多年的愤怒捅了出来。

她拿起电话,这样拨电话的时候,显示了来电,嘴角露出一丝诡谲的笑容,说道:“不请自来了。”遂接了电话,说的:“颜良良,怎么样了?”

颜良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我没能完成你交代的任务,没有把信交到管家老伯伯的手里面。”

杜珍的嘴角浅浅的勾了一下,显出一丝阴冷,说道:“没事的,既然你没有交到他的手里面,就请你给我送回来吧。”

颜良良想着,只能这样子了,遂答应道:“好的。”

阎良良来到他们海边的木屋,推开门,只见杜珍已经做好了西餐,面带笑容看着颜良良。

突然感觉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怎么杜珍像是变了一个人!

现在的她变得那么成熟、有自信和妩媚,就像她第一次见到她那时候的样子。

她慢慢地走了过去,说的:“你好吗?”

“我,就是一个工作狂,那些不好的情绪早就被我的甩开了,你坐下吧,我们一起吃啊。”

颜良良坐下来拿起刀叉吃着。

“来,我们一起喝点红酒。”杜珍说道。

颜良良拿起杜珍为她倒的红酒,饮了一口,没有一下,就感觉人有点飘飘欲仙似的,接着眼前蒙蒙的,感觉无力,趴在了桌子上。

杜珍看着颜良良,趴在桌子上,说道:“肖伯克,从我第一次到你们俩,我就知道你们两个不简单。我倒要看看你,多在乎颜良良。”

“什么?我女儿没有去上课。这怎么可能?她从来不会旷课的。”白樱华听到自己的女儿居然没有去上课,这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她感到从未有过的慌乱和没有着落感。颜良良是她唯一的女儿。

她立刻拨打了肖家别墅的电话,接电话的正是肖伯克。

“什么?”

肖伯克挂了电话,想着,颜良良每个星期六、星期天都会回家陪她父母过。算来他失踪三天了,这极为反常,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现在人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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