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哥听后有些惊讶,急忙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人一脸愁眉就说一个月前教授来到了这里,找老头子聊了几句,第二天早上,他们两个就失踪了,原本大家以为两老是找个地儿叙旧,但随着时间推移,王如也感觉到了不妥,找了大半个此地,也没找到他们的消息。
王如这下慌了有些感到后怕,教授和老头子同时消失的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大秘密,两人虽然以前是盗墓界的老辈分但是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但毕竟年纪摆在那里,如果遇到了什么危险,也难保能安全脱身。
他还说,在老头子的房间中,他们发现了留下的纸条,说是他这次的消失不知道会持续多久,这里所有的事物,都由他来接管。
听到这句话,王如更是坐不住了,这纸条就跟遗嘱没太多区别,就连老头子这样的老油条都对这次旅途没把握,那么肯定就说明了其中的危险,教授应该也是跟他一起行动,那岂不是也说明了教授也陷入了危险?王如这种莫名的担心,让王如完全没办法静下心来思考。
“你真的不知道我们老大的下落?”轻声问道。
杨毅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说实在话,杨毅有点恨他这人,可以很确定大家在这里遇到的事情,就是由他一手策划的,他以王如为工具,专门把教授引到这么危险的境地,如果这里不是此地,张队长说不定直接发火暴打眼前这些人一顿,当然,前提是现在还不能够打他们。
他也有点难为情,毕竟这事追根究底还是他们的过错,他有点责怪味道:“他觉得这些事情跟那个尸地很有关系,年轻人的人已经派人守住了那个尸地,说不定很快就有消息。”
张队长正在气头上,也听不入他们的话,反倒是杨毅对张队长说了句,尸地这地方邪乎的很,大家虽然有两把刷子,但如果牵连到墓地,你们就没太多办法了,为了安全起见,百合建议我们联手走一遭。
开始年轻人还有点不同意,但一听到杨毅的名号,立刻点头如拨浪鼓,显然他也是听过僵尸哥的大名,能够请来这么一尊大神,他们顿时就有了底气,后来我听杨毅说,此地的人熟悉鹅里江的水势地形,有他们结伴同行,可以省去很多的功夫,而且他也看得出杨毅和僵尸哥不是寻常人,不然也不会得在这一行混了这么多年。
那时我才为自己的意气用事而后悔,险些就把同一条船上的蚂蚱给放跑了,也幸好有杨毅这个老把手在,帮了我很大的忙。
队伍壮大了许多,我们也没有多做停留,直接就开车往尸地赶了过去,大家都准备东西同行。我们还认识了两名伙计,一个叫周涛,身材高瘦,为人极为热情,是个标准的话唠,很快就跟赵忠混在了一起,而另外一个叫做大嘴,只是随意打了个招呼,就闭目不说话了。
或许是因为我们大家这些陌生的面孔对他们这群掏人心存芥蒂,所以没跟他们多做交流,更多的是握着手中的半枚玉佩,脑袋不断地胡思乱想着,这种混乱的状态,以致于没注意到坐在我隔壁的大嘴,正用一种贪婪的目光盯着我手中的玉璧。
大约过了三个小时,前面就没有路了,我们将车子开进茂密的树丛里面,做了标记后,就背着装备徒步而行。
也幸亏有他们这群本地的人带路,我们很快就来到了目的地,此时已经临近傍晚,杨毅还有僵尸哥顺着余晖打量着周围的地形,我们身处一片山谷边缘,因为发过大水的缘故,周围显得很荒凉,虽然这里就在山脚下,一眼望过去,那些河床都干裂出一条条巨大的裂缝,感觉像是蜘蛛网似的,有点吓人。
这里总长有五十多里,呈圆弧状,有点像弯曲月牙,所以本地人称为月牙谷。作为本地城市的故道,月牙谷道九曲八弯,那充斥眼目的褶皱和竖立的石碑都充分显示出了当时的恢弘之景,让人不禁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连日赶车,大家早就累了个半死,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我们就顺着谷床爬了下去,大嘴还有大团他们都是本地人,对这里熟悉得很,有他们带路,我们避免了很多麻烦,赵忠和大团两人似乎很合得来,才一晚上的功夫,就开始说南侃北,也让整支队伍都欢乐了许多。
杨毅则是跟在大嘴身边,时不时会说上几句,本地人也有不少的优点,一来二去,可以增加自己的见识见闻,倒也算是学习的过程,而我就显得比较不合群了,我什么都不是很多事情与我都没有什么关系,只是为了老九叔那离奇的案子非常的疑惑,所以才一路跟随至此。如果不是因为教授不是王如的爷爷,我才懒得跟他们组成队伍。
除了我之外,杨阳还有赵忠也是孤零零的两人,他们单手拿着匕首,眼神冷得惊人,原来是经历过了地下宫殿的洗礼自然都有些准备还有经验了。
王如以前曾经在大学里面经过正常军队的军事训练,虽然过去了好久的时间,但是还是有一点点军人的素质。
本来大家以为尸地最多就是十来个平方,可没想到这片尸地居然这么大,长宽足足有近百米,也难怪大嘴他们要主动加入我们的队伍,如果没有他们的带领,指不定我们还找不到这个地方,由于是谷底,大嘴那套看家吃饭的土办法的理论自然也就没了作用,只好悻悻地跟在大团的身后。
在大团的带领下,我们找到了阴阳杯出世的尸地,由于前几天发大水的缘故,痕迹都被冲散了,我们一行人花了整整半天的时间才来到到尸地的边缘,这可让杨阳赵忠我们几个什么都不会的人有点苦恼。
赵忠也差不多,半天的干活,也是把手掌磨出了水泡,充满了不满:“这力气活干的,可是比工地搬砖还辛苦,明明知道这几天降水多,就应该派人好好保护这地儿,省得挖来挖去,瞎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