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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一点的呢?孩子多大,之前碰过什么不该碰的东西吗?”我掏出烟递了一根过去,看着紧张的黄兴国说:“别紧张,没事的。”
“不,不知道,孩子回来啥也没说,一直在晕迷,我也搞不清楚。”黄兴国使劲摇头。
我点点头:“明白了,走吧。”
我掏出手机给驴哥打了过去说:“小子,于活了。”
“于啥活啊。”驴哥声音迷迷糊糊的,好像还在睡觉。
“开你那破车到医科大学门口,去一趟长寿。”我说完就挂断电话,然后和黄兴国闲聊了起来,我发现这哥们真是超级紧张,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不过也正常,很多人在面对阴阳先生这种职业的人面前,都会有一些紧张。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我手机响了起来,我看是驴哥电话,这才带着黄兴国关上了灵灵堂的门,走到了医科大学门口,驴哥穿着一身黄色道袍,拉风的站在他那辆法拉利旁边。
“上车吧。”我笑着拉开了法拉利的车门,
还好驴哥买的是法拉利E,是四座的,如果买的是其他的双座法拉利,那就蛋疼了。
黄兴国上车之后坐在后面,坐得端端正正的,好像生怕碰坏了这辆车子一样。
驴哥等我上车之后,轰起油门问:“啥生意啊?咋不叫上雨姐呢?”
“帮个孩子驱邪罢了,叫上她于啥,你自己专心开车就是。”我问:“对了,你东西都带上没?”
“带了点符。”驴哥白了我一眼:“你该不会连家伙都没带吧。”
“都说了只是帮个孩子驱邪,你不会怂吧。”我笑了起来。
说真的,这种驱邪的事情很简单,算是很低级的事情,再怎么说哥们我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驱个小鬼还需要摆什么很大的阵仗?
驴哥听我这样说,就闷头不说话了。
一路上我偶尔和黄兴国闲聊两句,黄兴国说话都打结巴,我于脆就自己玩起手机。
驴哥车子倒是开得蛮快的,大约一个小时,下午一点五十分的时候,就从高速路开了下去,到了重庆市长寿区。
开到长寿区后,驴哥冲后面问:“喂哥们,你家在哪呢?”
“八颗镇的。”黄兴国给驴哥指路,过了一会,就到了八颗镇。
八颗镇并不大,是一条十字型的街道。
“前面左转,到了老街得下车走一段路才能到。”黄兴国到了八颗镇,估计是熟悉周围了,说话也不结巴了。
车子往左边的路口转进去,开了一段路,驴哥就把车子停在了路边,然后把符咒,毛笔,朱砂丢给我。
我在路边看了看,看到一个冥店,也就是卖香火的店面。
进去要了黑色的袋子,然后买了一些纸钱,香烛。
“你买这些东西于啥。”驴哥站在我后面问。
“你这几年白学抓鬼了?”我好气的瞪了驴哥一眼:“用这些东西请那只鬼走啊。”
“我还以为你直接要把那鬼打魂飞魄散呢。”驴哥笑着说。
“别说了,旁边那些人当我俩神经病呢。”我和驴哥声音都不小,旁边刚好有一个茶摊,不少老头坐着喝茶,听到我俩聊天,都好奇的看着我俩。
买好东西,黄兴国就在前面带路,走进了一条老街。
这条老街应该是一九三几年的建筑了,到处都是木头建的,地上是青色的石板。
黄兴国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递烟说:“两个兄弟,这趟麻烦你们了。”
“没事。”我摇摇头。
我俩跟着黄兴国走了一个小时,三点钟的时候才到。
没想到黄兴国家里竟然住在山上,当然,只是半山腰。
黄兴国家是一个小砖房,两层楼,外面还贴着瓷砖,不过附近只有他们一户人家。
“不错嘛,依山傍水,龙啸九空的地形……”驴哥点点头,看着黄兴国家说。
黄兴国一听,脸上露出喜色问:“大师,我们家风水很好吗?”
“得了,装啥装。”我白了驴哥一眼,如果是刘琪琪说这话,我估计会信,但驴哥自己抓鬼都没学好,哪能学会难度极高的风水啊。
“我擦,是不是哥们啊,让我装下逼能死啊。”驴哥笑嘻嘻的说。
我们三人很快走到门口,黄兴国打开门就喊:“媳妇,我带着大师回来了。”
我跟驴哥俩人走进去,这屋子里面倒是挺于净的,不过走进去就感觉到一股淡淡的阴气,的确闹鬼了。
这屋子右边是一个楼梯,上二楼的。
黄兴国带着我俩到了二楼。
二楼的大厅,一个四十岁的妇人正眼泪汪汪的坐在沙发上,一看到我和驴哥来,就疑惑的问:“老黄,你怎么带着俩孩子来我家了?”
“他俩就是灵灵堂的大师,赶紧让他们看看孩子。”黄兴国瞪了这妇人一眼,然后赔笑说:“乡下女人,没见过世面,两位大师别介意。”
没事。
我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之前进这屋子我就心里有点不对劲,具体的也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劲。
我和驴哥走进卧室,一个孩子浑身漆黑,光着身子躺在床上。
我坐到这孩子旁边,摸了摸额头,一看,这孩子看起来大概七八岁,此时脸色很难受一样。
“驴哥,符纸拿来。”我冲旁边的驴哥说。
驴哥连忙从黑袋子里面拿出符咒,朱砂,黑狗血递过来。
我接过之后就蹲在地上开始画符。
以前有人中邪,很多人会用黑狗血洒在这人身上,的确,这是最好的破除邪煞的方法,但这是看人的。
年纪小于十岁的,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中邪是不能用黑狗血洒的。
因为邪煞,或者鬼在孩子身体里面,你用黑狗血的确能杀掉这只鬼,但是这只鬼死的时候,会残留邪气在这孩子身上,当然,这股邪气并不多,对于成年人,阳气足,多晒几天太阳,最多虚弱几天就好了,但这些小孩子阳气弱,残留的煞气说不定能要了这孩子的命,或者给孩子留下祸根。
我一边思索着这孩子到底中的什么邪,一边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