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寒平鸦雀无声,并无回答,只是揉了揉朱含枝的脑袋瓜子作罢。
放完烟了花,两个人上了楼,刑少辰,蒋天瑞蒋天亮几个人还在拼着酒。
郑卫江心疼的看着自己存起来的好酒,被这几个兔崽子糟蹋的都快差不多了。蒋志雄撇了一眼郑卫江,“老抠门,你让几个小子喝的尽兴,缺你的肉了?”
郑卫江气结的指着快要醉倒的几个小伙子,吼骂道:“劳资的酒,就是给这些没出息的兔崽子歌的?你看看,才喝了多少尿水,就醉倒了,不是浪费是什么。”
蒋志雄吹胡子瞪眼睛的瞪着郑卫江,“尿水,你也心疼?”
两个老冤家,谁也互不相让。
朱含枝和郑寒平两人上来,就看到两个老小孩儿又开始吵吵着。
刑少辰几个喝的酩酊烂醉的。
郑寒平开口说道:“小赵,扶这几个回屋里睡觉去。”
“哎!好赖。”
安排了刑少辰几人,郑寒平朝着郑老头子说了一句,“爷爷,我们去睡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郑卫江点了点头,说道:“嗯,去吧。”
**
这个朱含枝重生归来的半年间,也是惊动天地的半年,终于在时钟十二点的敲响中,悄悄已过。
这个新的一天里,凌晨新的一刻,大床上翻滚的两个人,不停的缠绵娇喘着。
朱含枝用手攀附着男人的肩膀,身下的坚硬,抵在那里蓄势待发。
抬身勾腿,眉眼迷离,等待着男人的充满。
郑寒平挥洒如雨,不停的爱着这个女人,她给的滋生,她给的难耐,让他怎么也吃不够。
这个夜晚,缠绵悱恻,彼此毫无保留交付着自己的身与心,耐致达到灵魂的彼岸。
天空中的黑暗里,竟然在这个新的一天飘起了大雪,就像是在洗礼年前的尘埃一般。
北风呼呼的大刮着,空中一到亮光射了下来。
郑寒平隐隐约约的就像感受到了什么,那倒亮光刺入在了男人的眉间,闪电的速度,便又消失殆尽了。
黑暗渐渐地被东方升起的日光驱使赶走。
床上相互依偎的两个人,赤着身子,交缠在一起。
朱含枝微微的噘着嘴,嘴张了张,懒懒的伸了伸胳膊,迷离的眼睛渐渐地清明了起来。
她动了动身子,身下的触感依旧还在。
朱含枝睁大眼珠子,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两个人的身体还在相连着,脸热不己。
朱含枝用手狠狠的推了推装睡的男人。
郑寒平眯着眼睛,春心荡漾,紧紧的抱着朱含枝,慵懒的开口问道:“怎么了?”
朱含枝毫无威慑力的瞪了一眼郑寒平,鼓起腮帮子,气鼓鼓的说道:“拿出来。”
怎么了?
还好意思问。
郑寒平抬起头,用嘴轻轻咬了咬女人可爱圆润的耳朵,拒绝的说道:“不要。”
那里就像人间天堂般,特别的舒服,他真想赖死在她的身上。
朱含枝使劲推了推男人的身子,可是男人的力气重量都不是她可以睥睨的,嘟着嘴,气鼓鼓的说道:“一口不怕吃成个大胖子?”
一大早起来,身体塞了个棍子,谁会舒服?
郑寒平眯着眼睛,笑了笑,抱住朱含枝,耍着赖皮说道:“我就愿意胖死在你身上。”
朱含枝忍不住气结的咬了一口男人胸前的蓓蕾。
“嘶”的一声。
“媳妇儿,既然你这么想要,我满足你一切要求。”
郑寒平翻身而上,...开始了大清早的美事。
屋里不断地娇喘声,讨饶声,一直在回荡着。
朱含枝被欺负的泪眼婆娑的,吸了吸鼻子,噘嘴小声的嘀咕道:“这是金枪不倒?”
这么能干,不怕折了。
郑寒平闻言,顿了顿,停下穿衣服的手,富含磁性的笑了两声,他笑的如此愉悦,戏谑的看着朱含枝,打趣着说道:“金枪银枪倒不倒,反正都是你的。”
朱含枝脸色爆红,恼羞成怒的道:“不要脸。”
郑寒平大言不惭的说道:“嗯...脸也是你的,全身上下都是你的。。”
朱含枝一阵的愕然,似乎不敢相信这是那个高冷范,禁欲系的男人,她不管不顾自己白不溜溜的身体,滚过去坐在郑寒平的怀里,抬起头,双手捏着男人的脸,恶狠狠的说道:“寒平哥哥,你脸皮变厚了。”
郑寒平没好气拿下某人的小爪子,用大手拍了拍女人的屁股,呵斥道:“去穿衣服,等会儿该着凉了。”
朱含枝听见这道呵斥声,委屈的抬头,抱住男人的脖子,控诉的说道:“寒平哥哥,你凶我。”
郑寒平扯了一块毛毯,包住女人的身体,往自己的怀里拱了拱直呼冤枉的看着朱含枝,说道:“我怎么舍得凶你。”
朱含枝不依不饶的道:“你明明凶了。”
“我害怕你着凉生病。”郑寒平轻轻的低头一吻。
朱含枝噘嘴,埋着脑袋,打着阿欠,“我还困。”
郑寒平柔柔的一笑,低头吻了吻女人光洁的小额头,“你自己先睡会儿,我去锻炼锻炼。”
朱含枝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腰身,任性的说道:“不要,我要你陪我睡。”
郑寒平眯着眼睛,失笑不己,“你知道自己再说什么?”
朱含枝噘嘴,刁蛮无力的说道:“知道,我要你搂着我睡。”
大年初一,现在还早,她想任性一次。
郑寒平嘴角勾起坏坏的笑意,“那我想要了,怎么办?”
毕竟,她太甜太美,让人上瘾。
朱含枝哼的一声,傲慢的撇了一眼郑寒平,“不是还有手呢吗?我用手帮你。”
郑寒平用手伸进去,捏了捏女人一掌握着正好的胸部,坏坏的说道:“那你想要,我也用手帮你?”
朱含枝噘嘴不乐意,“你不是金枪不倒?”
郑寒平看着耍着小赖皮,使着小性子的某人,宠溺无边,脱了自己的衣服,原陪着朱含枝睡春秋美梦去了。
这一睡,睡到,给郑老头拜年的人都来了,郑寒平和朱含枝还在一个紧紧一个抱着一个睡着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