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红玉这才想起来她的宝贝孙子被她妈带走几天了。
“天瑞,你现在就去给我把乐乐带回来。”
蒋天瑞忍着笑,“妈,奶奶,她们娘俩才走了三四天,你们别这样。”
林红玉是个有孙万事足的!
蒋老太太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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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睡起来的朱含枝不爽快的嘟着嘴,一整夜的缠绵不休,拉开窗帘,亮光照了进来。
现在好像是下午一刻钟!
女人黑着脸色,梳洗完,换了衣服,就出了客厅。
“含枝,起来了呀,快来吃饭。”梅婉秋朝朱含枝叫道。
“好。”朱含枝现在是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谁都看的出来自己起这么晚,都是被男人折腾的。
吃完饭,朱含枝坐在沙发上,翻看郑老头子平时看的报纸,这些报纸都是关于很多年前的,申城首富家温家,温家之女温如烟。
直到男人坐在她的身旁都没有察觉,朱含枝依旧在翻看报纸,报纸上的女人从轮廓里可以看出,女人如何的风华绝代。
郑寒平勾起唇角宠溺笑了笑,揉了揉女人的脑袋,她似乎看入了迷。
朱含枝冷不丁的一转身,才看到男人,在她旁边坐着,撇了一眼男人继续看报纸。
郑寒平心知自己错了,正终备抱朱含枝,女人一个眼神,他就灭了心思,他敢打保票,要是他强行报了小女人,小女人绝对会很生气很生气的。
郑寒平陪着女人坐在沙发看报纸,俩人的相处模式,经常就是女人看着别处,男人宠溺的看着她。
朱含枝完全被上面的人物吸引走了,哪里还去管郑寒平的心思呢。
报纸上的语句,都是出自这名温如烟的手中。
温如烟:
生而为人,置于特定的时代,
特定的历史,特定的环境,特定的种族,当时代的灾难。
比如战争,比如纳粹对犹太种族的仇视,扑面而来,泥沙俱下,裹挟着每个人滚滚向前时,那种连一丝声音都无法发出的绝望感浸透骨髓。
这个时候,大概,连“生而为人,对不起”这样的后悔都已经不曾出现在自己的脑海,唯剩下无尽的绝望,未知,恐惧,以及,对无限对生的渴望。
朱含枝深深的为了这段话入了迷!
男人轻笑,抽过朱含枝手中的报纸,“温如烟是奶奶!”
朱含枝这才转头,“奶奶?是爷爷的妻子吗?”
这么一个有才华的女人,居然是那个粗暴爱吼人的老头子的妻子。
“对。”
温如烟就是他的奶奶,郑卫江的原配妻子。
朱含枝睁大眼睛,好奇道:“那奶奶这么有才华的人怎么到最后消声匿迹了呀!”
郑寒平把完这女人的小手,柔声道:“不知道,我只知道她老人家最后独自一人出了国,至今都没有回来过。”
也许香消玉殒了!这谁又知道呢!
郑寒平起身拉着女人的手,“我带你去个地方。”
直到朱含枝跟着男人走到后山的坟墓上,女人睁大眼睛,“郑烟华。”
郑寒平朝着朱含枝笑了笑,对墓碑的女人介绍道:“妈,这是朱含枝,您的儿媳妇。”
你也认识,就是朱叔家里的那个可爱的小肉团子,现在是你的儿媳妇,很不可思议吧!
“妈,没办法!谁让我非她不可。”
朱含枝眨了眨眼睛,朝墓碑的女人点了点头,“阿姨,啊不!妈!您好,我叫朱含枝,刚和寒平哥哥结婚半年多。”
郑寒平差点笑出声来!
郑寒平看着那束紫色的勿忘我,母亲生前最喜欢勿忘我,他不知母亲到底对他的父亲有多大的爱恋。
永恒的爱,浓情厚谊,永不变的心,永远的回忆。
现在他也终于理解到了!
蒋欣瑶藏在远处的树林边,捂着嘴,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儿,眼底的雾气升了起来。
那个男人一如既往的英俊冷淡,多了笑意多了温柔,可是这些笑意温柔根本就不属于她。
是旁边的那个女人的,她亲眼看着那个男人牵着女人的,她却想到了很多年前自己只是轻轻的拉了一下男人的衣袖,却被男人迅速的避开。
他走了,五年前一声不吭的走了,她失落的过着自己的日子。
男人回来了,却结婚了!
那个女人想来应该是不差吧,她真的很幸运。
蒋欣瑶不想要在看到那俩人恩爱的样子,她转身离去。
祭奠完了母亲,郑寒平牵着女人,在军属院里的小路上走着,白头偕老这是一个多么美妙的词!
朱含枝眨眼看着男人,“寒平哥哥,你背我好不好。”
“好。”
男人弯下腰,等女人爬在自己的背上。
朱含枝一乐,爬上男人的背上,抱着男人的脖颈,“寒平哥哥你有没有背过别的女人。”
郑寒平想了想,“有。”
朱含枝酸不溜溜的说道:“是谁啊?”
男人竟然还背过别的女人!
“你啊!”
朱含枝气哼哼的咬了男人耳朵一嘴,“逗我玩呢?”
男人轻笑,提了提女人的身子,这小家伙还是这么轻,还是这么的小。
男人皱眉,他决定以后把朱含枝喂的白白胖胖的。
“没逗你,我只背你一个人。”
除了她,他不可能让任何女人进他的身,除了她,他不会对任何一个女人露出笑露出温柔。
他要给女人的是独一无二,任何人都不可替代的爱情。
朱含枝心里甜丝丝的,俩手捏着男人的耳朵,就像在骑大马似的,她现在感觉自己真的很幸福很幸福!
男人背着女人走了一段路,朱含枝就下来了。
朱含枝摇了摇脑袋,她似乎有些头晕,女人的脸色苍白不已,摇摇欲坠,转头扑在了男人的怀里,轻声道:“寒平哥哥,头晕。”
说时快,女人就晕了过去,没了意识。
郑寒平急忙揽住女人,抱起朱含枝就往申城的军区医院里跑,男人一路上急的如热火蚂蚁般,心里焦躁不安!
军区医院里,军医拿着纸和笔沉声说道:“行房